nbsp; “哎,算是红颜薄命吧,难产,好像是这样,那老东西没有和你说吗?”
“没有,他从来不和我说妈妈的事情。”妈妈,在她的世界里只是一个名词,没有任何的实际作用。
“我知道的也就是她和你父亲结婚后的事情了,不过结婚前,她是中国唯一一个在世界模特界问鼎的女孩子,追求者应该很多,不知道怎么会看上你父亲。”
“她身体不好吗?为什么会难产?”眼眶微润,有种要虚脱的感觉,妈妈,如果还活着的话,该是什么样子。
“这个倒没注意到,应该不会,她平时的锻炼都很规律,生病的时候很好,怀着你的时候,胃口也不错,按理说不应该,但是谁说得清楚,人总是很脆弱,说没就没了。”
接下来,席妈又和她说了很多关于母亲的事情,可是都是些回忆录,根本没有她要找的信息。
等席妈说着直到睡过去,薄凉音才起身走出房间下了楼,想去泡杯咖啡喝,却被客厅一个身影吓了一跳。
“呼,你不休息,在客厅干嘛?”拍拍胸口,自己去泡了被咖啡,和他一起坐着。
“你和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席慕白轻问。
薄凉音眼皮一跳,有点后悔下楼了,“能有什么事。”
席慕白没有继续问,很久之后才叹了口气,“没有就没有吧,别委屈了自己就好。”
他知道她一直都很坚强,就是这份坚强,才更让他心疼。
“什么时候走。”
她心里喟叹,果然是瞒不过他啊。
“明天吧。”
“好,我去送你。”说完就起身上楼了。
薄凉音没有丝毫的睡意,独自一个人在客厅坐到天亮。
用过早餐,告别了席爸席妈,席慕白送她去机场,在她上飞机前,给了他一份文件。
“交给墨惊羽吧。”
“好,那我走了。”
席慕白缓缓的走出机场,外面硕大的太阳让他毫无暖意,那个臭丫头,什么时候才能让自己不担心啊。
到达吉隆坡麦顿酒店,已经是下午三点,给墨惊羽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到了,没多时,方烈就出来接她。
“少夫人,少爷在房间等您。”
她几不可见的点点头,示意方烈在前面带路,自己跟着他上了楼。
走进套房,墨惊羽正在电脑前忙着,看到薄凉音进来,停下手上的动作,起身走过来,伸出双臂圈住她的纤腰,额头抵住她的,清润的薄荷香环绕在两人中间。
她皱眉推开墨惊羽,把手里的文件塞到他怀里,“白白给你的。”
墨惊羽看也没看就扔到一边的桌上,攥住薄凉音的胳膊,两人就摔进旁边宽敞的沙发里。
她,一阵烦躁,用力的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被他钳住手腕,拉到头顶,高大强健的身躯紧紧和她贴合在一起。
“墨惊羽,你能不能听人说句话?就不能让我安静一下吗?何必要这样穷追猛打?”她气息不稳,是被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