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宁澜指了指自己办公桌前的座位,然后拉开了桌子边的小冰箱,客气的问道“咖啡?还是茶?”
“……都可以。”大概是有点不习惯对方态度的转变,白姓中年人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
随手从小冰箱的最上层掏出一罐罐装咖啡推过去之后,宁澜才问道:“白若琳的父亲是么?”
这倒不是无的放矢,只是本来白就不算什么大姓,宁澜终于想起来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样的表情了,自己的保护对象,那个刚刚十四岁,外貌已经发育地如同成熟的成年人一般,却依旧保有幼稚地幻想的那个女学生,白若琳。就是如同面前的这个男人一般,礼貌,而且懒得掩饰自己的伪装。
果不其然,对方矜持的点头,显然很为自己的女儿自豪。这真是,想猜不到都难啊,居然这种脾气也是一脉相承的。
白姓中年人看起来有些为难,显然是很久没有尝试过这种易拉罐的饮料了,但是出于礼貌还是举起罐装咖啡浅酌一口,随后才说到了正事“我家的女儿若琳,承蒙宁老师照顾了。只是最近成绩似乎有些下滑,听说是在学校里面碰到了事情。”
“话说……我只是打酱油的罢了,如果是对成绩不满,我想您应该去找任课老师才对。”宁澜坦然地自承,却让对方不知道该如何将话题继续下去了。
“想不到宁老师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啊。”白姓中年人继续冷嘲热讽,原本他的目的也不是成绩的问题
事实上,女儿的成绩对于他而言,唯一的价值仅仅是聊天的时候一个谈资罢了,还是那种不怎么重要的谈资。而且,近一段时间白若琳的成绩不仅没有下降,反而略有上升。他之所以要这么说,只是,想要引出后来的话罢了。
宁澜毫不客气地回答道:“我想,过去这个班级是什么样子,您不会不知道吧?我确实不是什么专业的老师,只是受人所托顺便处理一下让老师可以安心上课而已,从本质上来说,和外面看场子的小混混没有太大区别,至于说同学的感情问题,不好意思,那不在我的负责范围之内。”
白姓中年人显然是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这么直接,愣了一下,然后眼中闪过一丝利芒“但是……若琳她睡觉的时候,叫的可是宁老师您的名字哦。而且她ri记里可是写明了宁老师是这个学期刚刚来学校的。难不成这个学校里还有另外姓宁的老师?”
……半夜会偷偷进女儿房间,还偷看女儿ri记,你是哪里来的鬼父,从隔壁调教诗的那本书里跑出来的么?耸了耸肩膀,宁澜表示很无奈。
“据我所知,”白姓中年人沉吟片刻,仿佛是在斟酌用词一般,“宁老师似乎对年龄小的女xing抱有异常的好感,虽然在下并不打算干涉宁老师的私生活,和好几位学生有着很近的关系也可以当做宁老师您个人魅力不凡,不过,还请不要随便对小女下手,否则的话,在下也不敢保证不会有什么过激反应。”
白姓中年人举止依旧儒雅,但是话中却带着隐隐的威胁,不过想来倒也不奇怪,不管是谁知道自己的女儿居然跟一个名声不佳的老师不清不楚地话,也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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