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要算一卦么?”
正沿着大道悠闲地散步,突然听到有人这么问他。宁澜抬起头,发现一个清瘦老人正一脸期待的看着他,di du这种地方有钱人多得很,不知道为什么,越有钱的人也越迷信,所以越是di du魔都那种大城市,这种古老的行业反倒越是盛行,倒不是说人越有钱就越傻,只是被骗的多半不在乎被骗的那点钱,花钱求个心理安慰罢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倒是和心理医生有些相似。
现在的算命先生也不会摇着铃铛走街串巷的自称半仙了,多半都是提这个马札,三两成群的凑在天桥下面坐等鱼儿自己上钩,即便是碰上大检查他们也能从天桥的桥洞下面掏出一副麻将出来自称是在研究国粹,还是不来钱的那种,jing察也拿他们没办法。这种事情,连zheng fu都没法管,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到。好在大部分从业人员也有点职业道德,只敢小打小闹,骗个把月饭钱是有的,想抓几个肥羊骗个一干二净大发一笔横财?不好意思,你动手之前就请去jing察叔叔那边喝杯茶吧。
过去在小地方当员jing的时候,这种江湖骗子宁澜也是处理过不少的,因为是小城市,那些人多半是抱着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心理,更加凶残,因此宁澜对他们的手段也是相当清楚的。
在他看来,面前这位这老先生十足十的是业内人士,人虽然jing瘦,但是穿一身干干净净地白衣,左手握着两个钢球,正在滴溜溜地转着,右手提着一个布幡,倒显得很是jing神,不知情的人看上去,也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感,只是打着补丁的衣服多少有些碍人眼目,看来他似乎在同行中也算不上混得好的。也许凑个温饱也难。
宁澜对老人摇头,别说在他看来老人只是一个骗子,即便是碰上真的半仙,他也是懒得理睬,他一向是不相信算命这种东西的。若命是能改变的,那又怎么能算准,若是不能改变的,那即便算出来又能有什么用?
“不妨试试,若是不准,不收钱的。掌纹,八字,测字,都可以。”似乎是已经很久没有客人了,好不容易撞上一个,老人仍旧不肯放弃,只是一个劲地劝道。
“那我就来测个字好了,”看了看老人有些陈旧的外衣,宁澜想了想,也不跟老人要笔,伸出手指就在满是灰尘的墙边写了一个“宁”字。他并不怎么相信面前的老人,也只是当做随便闹闹罢了,况且他现在手头还算宽裕,倒也不在乎顺手帮这个老人一把。算命这种行当,多半是从小学起的,多半练的还是察言观se,还有模棱两可的说法方式,学成之后若是放到战国时期,或许能忽悠个把小国国君把你当客卿供着,运气好了,还能成个纵横家,只是这老人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曾有过穿越的机会,只能一直用来坑蒙拐骗。
见到宁澜写了一个字,老人一喜,仔细看看宁澜的笔画之后,又皱起眉头。“无人不成丁,既是求个安宁,躲在家里就好了,小兄弟最近恐怕有小灾,还是尽量少出门为妙。”
这却是算命的常用手段了,若是碰上恐怕下一步就是会教破解手法,花费也不会多贵,只是抱着骗一个算一个的心态,能赚多少算多少了。
宁澜笑笑,然后也没有反驳什么,只是直接问道:“接下来是不是该问老先生有何破解之法?到不知道该将孔方兄悬于家中何处才能破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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