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很多朋友在一些武侠小说中都能看到,练武修道之人,经常会讲到“根骨”二字。
在这些小说中,根骨极佳的人,学起东西来就快,反之就显得有些愚笨,甚至还有师父为了争抢徒弟而大打出手的事情。
小说家言,并非是完全虚妄的,因为在奇门中收徒,根骨就要放在首位,一个人的根骨如何,往往已经决定了他这一生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
叶天五岁初遇李善元的时候,就被那老道给扒光了衣服,从头到脚的摸了一番,完了之后大声叫了三个妙字,这才拐骗叶天为徒的。
如果叶天是那种根骨奇差的人,老道岂会为他耗心费力摘采草药,恐怕就是叶天跪上七天七夜,老道都不会将其收入门下的。
而陶山奕的根骨,就属于那种中上之姿,但却难以修到大成之境,是以叶天才有这么一番说词。
“唉,我从小就给他浸泡药材,想改进下他的根基,没想到终是不行啊。”
听到叶天的话后,南淮瑾叹了口气,他何尝看不出弟子的根骨,只是心中抱有一丝幻想,却是被叶天给无情的打破掉了。
“南师兄,以您的修为,最少还有十多载阳寿,这时间足够您再找个关门弟子了。”
奇门中人,不需忌讳生老病死,叶天直言道:“日后只要是南师兄您送来的人,尽可以在我这聚灵阵中修炼,您看可好?”
“好,那就一言为定!”南淮瑾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大声笑道:“还是叶师弟看的透彻,我倒是有点着相了。”
“对了,南师兄,我有一事想询,不知道您知不知道?”
对于奇门而言,传承是至为重要的事情,叶天不想引得南淮瑾烦心,当下将话题给转移开来。
“叶师弟,我还不至于那么想不开的。”
南淮瑾看出了叶天的心思,摇头笑道:“说说吧,是什么事情,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相告!”
“南师兄,我想知道,在台北的故宫博物院中,可有一个物件?”提到这事,叶天的面色变得严肃了起来。
听到叶天问的是这件事,南淮瑾眉头一挑,说道:“什么物件?我对那故宫博物院倒是很相熟,里面的东西十有八九我都上过手的。”
南淮瑾不仅是国学大师,精通各派理论,同时也是一位鉴赏大师,对古玩杂类的研究造诣颇深。
在台北故宫博物院几次整理修缮的时候,南淮瑾都曾经参与过,倒不是在对叶天胡吹大气。
“南师兄,那里可有推背图?”
叶天正色说道:“先师有一憾事,就是终生未能寻得推背图一观,做弟子的想完成他老人家的这个心愿!”
李善元从中年起,就游走于当时国内各大名校任教,不过花费十多年也没能见到丝毫有关于推背图的消息。
在临羽化之前,李善元还曾经和叶天说过这件事,显然这是他去世前唯一的一个没解开的心结。
李善于曾经怀疑过,那推背图或许被隐匿在故宫那浩瀚如山的典籍里,被代入到了台湾,所以叶天才有这么一问的。
“推背图?”
听到叶天的问题居然是这个,南淮瑾的脸色有些古怪,推背图向来都是奇门中的第一奇书,想找寻它的人,怕是每个奇门中人的心愿吧?
“台北的故宫博物院里没有这书!”
南淮瑾摇了摇头,想了一下之后,说道:“不过我曾听闻过推背图的一些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哦?淮瑾,说来听听。”叶天二人的对话也引来了苟心家的兴趣,推背图对他也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南淮瑾说道:“我在英国认识一位专门修缮古董的教授,他本人也很喜欢东方的文物,我就是从他口中听到过一些关于推背图的事情……”
原来,八年之前南淮瑾在欧洲讲学的时候,结识了一个英国人,两人对都东方文化感兴趣,聊着聊着就谈到了中国艺术品上面。
那个英国人曾经主持过大英博物馆的古卷类别的文物修缮工作,和南淮瑾闲聊的时候无意中提起,他见过一副很古怪的古卷典籍。
那古卷上所说的语言隐晦之极,而且还有一些图案与之相匹配。
当时英国人曾经靠着记忆画出过一些图案,南淮瑾一看之下,断定这应该就是一卷推背图。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