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觉得自己脸都没地方放了,只好继续故作镇定,道:“不用,这些帮我结账吧。”
“行啊,帅哥,下次再来啊,我们这里好玩的多得很哦!”
东西也不贵,不过真是蛮有情调的。萧安歌回家后把内裤拆开来看了下,真是骚包到了极点,自己看了都觉得面红耳赤把持不住,更不用说陆戎那个禽-兽。不过……俩人在一块的时候从来都是尽情淫-乱,突然被迫分开,过了一个多月清心寡欲的修道生活,萧安歌觉得自己真有些憋不住,见面了肯定是要大干一场,双方都累趴下才能尽兴。
嗯,玩点特别得也好啊。
萧安歌总算说服了自己,愉快地把东西放床头柜上,而后换上青春活力的休闲服,下楼吃了点东西之后,就快到七点了。
这个时候过去刚好,萧安歌拿着车钥匙,正准备去开车的时候,突然接到了郑老头的电话。
“喂,郑伯伯,您好啊。”
“哈哈,小安,你好你好。”郑老头的声音听上挺高兴的,“你方不方便,出来聚一下。”
萧安歌皱眉,看了眼腕上的表,还没来得及回话,那边又继续说了:“小安,我这儿有个小老弟,从四川来的,说是四川牌神,今晚上都赢了老头子不少了!我就不服气了,你来,给我出出气。”
一说四川,萧安歌立刻就明白了。郑老头哪里会无缘无故把他叫出来玩牌,郑老头是知道,他有项目在四川,这个刚好是四川来的,要是个随随便便的谁,郑老头至于特意把萧安歌叫过去吗?郑老头又在帮他了。
萧安歌真是又感动又感激,忙道:“郑伯伯,你们在哪儿啊?我马上过来。”
萧安歌本来想让司机小李去接陆戎的,但想着上次因为这个小李陆戎还闹脾气,只好作罢。于是挂了电话以后就立刻给陆戎编辑一条短信发过去,这个点陆戎正在飞机上,也没办法拨通电话。
——我这里有个应酬,很重要。你一会儿到了自己打车回去。
接着萧安歌发动了汽车,朝着机场相反的地方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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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戎下了飞机入眼的就是京城灰蒙蒙的天。
可他的心情是愉悦的,把电话开机了,正准备给萧安歌拨过去问他在哪儿的时候,萧安歌的短信就来了。
他打开那条短信,刚才还春风得意的脸,立刻就变得阴沉了下来。
关键是人这是正常的应酬,他还不能生气。
陆戎在人来人往的机场里闭眼深呼吸了三秒钟,把这火给压了下去。
可他这会儿去哪儿呢?本来是为了萧安歌才提前回来的,结果关键时刻萧安歌给他掉链子。难不成真的先回家给他包饺子,等着那少爷回来吃?
陆戎真做不出来,这简直是全职保姆了。
正犹豫的时候,手机响了,来电人是盛怀瑾。
陆戎接起来,把火发在无辜的人身上:“你干嘛?”
“操,你这么冲?吃火药了?”显然盛怀瑾的心情也不正好好,说话的语气也非常冲。
“有事儿快说。”
盛怀瑾骂了两句,才道:“你这么久跑哪儿野去了?也不见人影,还在上海吗?”
“刚回北京,还在机场呢。”
“那正好,出来我们喝酒。就陈云烈的酒吧,我先过去等你,你自己打车来。”
说完盛怀瑾就挂了,也没给陆戎说话的机会,陆戎骂骂咧咧地往机场外走,决定去找盛怀瑾去了。
反正也没事干,他才不想像个独守空闺的怨妇似的在家里等着萧安歌。
到酒吧的时候盛怀瑾已经到了,在他们俩固定的小包厢里等着,虽然还是背挺得笔直,一副优雅做派,但陆戎一眼就看出了他并不太愉快,甚至有些失落。
“来了。”盛怀瑾抬头瞄了一眼陆戎,继续喝酒。
陆戎看他这倒霉样,直接叫了一箱啤酒来。
“就我们俩人,你又想横着出去?”盛怀瑾瞪了陆戎一眼。
“看你心情不好的样子,陪你喝酒啊。说说吧,怎么了?”陆戎嘴角带笑,看着楼下穿着白衬衣表演的乐队,却满脑子都是萧安歌。
当时,他就只坐在这个位置上,看着萧安歌唱了一首不知名的歌,然后被那清亮性感的嗓子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