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内心不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地这那的。
“哼~此子意图不轨,实属…”李老大忽然冷汗一声,饱含杀气的怨怒声忽然戛然而止,薛高抬起头的时候,见到李老大又恢复平淡无奇的表情,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大起大落的变化让人揣摩不透,薛高大感疑惑之余又低下头,心里想着一件事,皇上老了!
卫国公府,尉迟敬德心急浮躁地坐首一边,外面发生什么变化他一目了然,来这里找老帅锅李靖也是为此事,秦寿那个家伙闭门不见客实属可恶至极,而老帅锅李靖则一手拂须,手里拿着兵书悠闲自得赏阅。
“哎哎哎,老帅锅,别装了,在怎么装你也不可能成为月下关公,外面发生何事,你就不关心担忧一会?”尉迟敬德眼看老帅锅李靖悠闲自得的模样,气不过眼打断老帅锅李靖的书呆子模样,最讨厌就是文臣哪种不慌不乱的平静心态。
“凡事皆成局,何以自扰?何以自恼?敬德兄,心安吧!”老帅锅李靖放下手里的书,一开口就是尉迟敬德黑脸文绉绉话,少说文绉绉的话会死啊?气不过眼的尉迟敬德就差没有翻白眼甩手离去,白跑了不是?
“心安?敬德我倒是可以心安,可老帅锅你能心安?行了,行了,少在敬德面前装腔作势的,不做作你会死啊?”尉迟敬德直接给老帅锅李靖表情脸打败了,没好气地揭露他言不由衷的鬼话连篇,相信他的话才有鬼!
老帅锅李靖闻言尉迟敬德的话后,整个人为之一定,过后端起温热的茶水,语气淡淡地说道:“敬德兄,喝茶,此事贤侄自有分寸,至于他想要弄哪一出,就不得而知了,与其浪费精力胡思乱想,还不如静观其变不是更为妙?”
“扯,你就扯淡吧!敬德没空与你白白浪费时辰,敬德先行告退去贤侄哪儿打探消息!”尉迟敬德鄙视着老帅锅李靖睁眼说瞎话,他要是能够心平气和才怪事,相信他家夫人也不会让他如此惬意,谈不来的尉迟敬德干脆告辞离去。
“唉~贤侄啊!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老帅锅李靖等尉迟敬德离去后,颇感头痛地揉着额头,不得不说秦寿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还真是让人头痛不已,至少李靖是第一个头痛,还真如尉迟敬德所想那样,红拂女早已去了秦家大院。
秦府大院贵宾接待大厅里,聚首了秦家重点的十几名主事人员,袁神棍一脸忧愁十足的脸坐立一边。王铁匠和段铁匠两人晕晕入睡。蔡敨颇感无聊地挖着手指甲里面淤泥。其余人等小声议论交头接耳,不明白秦寿为什么要召集他们,又下令停工几天。
“哎哎,袁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袁兄,别装了,快说!”“一看就知道。袁兄又要卖关子了!”善清,善仁,善怜三人围堵袁神棍,而袁神棍老神在在的闭眼打坐,实属气人也,外面什么情况他还有心情心安理得?
“唉~祸乱伊始,福祸难测!道兄们,淡定,淡定!”袁神棍睁开眼后,神棍十足地打着马虎眼的话。直让善清,善仁。善怜三人以白眼抗议,这是什么屁话?什么祸乱伊始?压根就是秦寿在幕后玩手脚。
秦寿姗姗来迟的身影大厅内议论声马上消失,目光定定地看着秦寿带着苏叶走出来,原本以为秦寿有话要说,哪晓得秦寿好像过场一样,居然一刻不停留经过走出去,直让大厅内的重要人员满头雾水,不知秦寿这是怎么回事?
“嘘,安静,你们问贫道也是白问,稍安勿躁静候消息就是了!”袁神棍在善清,善仁,善怜三人目光望来之际,作势噤声手势,怕啥这三位好奇家伙的纠缠,袁神棍干脆闭目养神不闻不问。
贵客偏厅里,秦寿落座一边打开一瓶未开的啤酒,至于外面的人秦寿不急说事什么的,眼下苏叶到来,秦寿要与他好好谈谈后面的事,而苏叶也不客气坐到一边,在秦寿斟酒的时候,也不客气地端杯上前讨要。
“怎么样?皇上宠幸的宫女身份查到没有?什么来历?”秦寿没好气地给苏叶斟满一杯酒,在苏叶厚颜无耻抿酒的时候,开口询问他查办的消息如何?李老大宠幸的宫女来历不明,这是秦寿最为在意的事,事出有因必有鬼在里面。
苏叶惬意十足端杯抿了一大口,啧啧有声地砸吧着嘴说道:“啧啧~好爽,额…好吧,苏某只能说,查不出来,哎哎…别瞪眼,事实如此,查不出来就是查不出来,只查到她出身并州那边,其余的一无所获!”
“不可能吧?!”秦寿闻言苏叶的话后,顿时大感惊讶和吃惊,连苏叶也查不出来,那这个神秘的宫女岂不是更麻烦的存在?是刺客还是?秦寿不敢想象下去了,开始为李老大感到担忧起来。
当然秦寿不是关心李老大什么,而是关心自己布局还未开始,要是李老大在自己还没布局之前就发生意外,便宜的恐怕只有李承乾那个家伙了,这不是秦寿想要的结果,李治那个家伙也太不争气了,居然跑出宫蜗居李恪王府。
李老大吃金属丹药加速自掘坟墓一事,还真出乎秦寿意料之外,此时此刻的秦寿感到一阵无力把局,按理说这是好事,可好事也好过头了,局都还没设立好,轨迹偏差太厉害秦寿没有了先机,现在全靠摸石过河一样,靠运气和自身拼了。
苏叶放下手里的酒杯,砸吧着嘴里酒沫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苏某只查到一些线索,就是那宫女身份有假,候婉丽,芳龄十七未嫁,未有夫家,并州富家大小姐,选秀前些日子遭遇无名仇家血洗晓幸逃过劫难,重点在于这里,太巧合了!”
“你的意思是?掉包?”秦寿闻言为之一鄂,说出自己也不怎么相信的话,要真是这样的话,也只有掉包苦肉计才解释得过来,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大发了,对方身处皇宫,又是李老大宠幸的红人,无法下手啊!
苏叶一手抹着下巴,在秦寿迷惑的目光之下,点点头说道:“嗯,可以这么说吧!秦兄你也知道,部分地方的大家闺秀极少出大院,不像长安这边极少受这方面约束,苏某就怕在这里极有可能掉包!”
“这事,在查清楚吧!如今格局不受控制,眼下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就怕这是太子的阴谋,那就麻烦大了,看来还是小瞧了这个太子!”秦寿叹息一声,脸露愁容之态单手撑着下巴,颇感烦躁不安。
‘此事看来还要与武媚娘商议一番,以她的急智,应该有法子破局!’想到武媚娘在自己这边,秦寿松了一口气同时又纠结起来,武媚娘没有了宫斗过程,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激发出老练圆滑的智慧?
“也只能如此了,晚上苏某在进宫探一探,最近皇宫守卫森严,有点难以进场,对了,秦兄,差点忘了一事,你瞧瞧!”苏叶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想到了什么苏叶拿出一封书信,直接转交给秦寿。
“谁的?”秦寿一脸迷惑之色看着苏叶,而苏叶摇摇头不说话,只是宛然叹息一声,瞧他模样应该是看过书信,秦寿怀着一丝好奇之心,打开拆开过的无名信,摊开一看顿时脸色剧变,手里的书信掉落地面浑然不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