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草药。
老陈头几十岁的年纪,行医看病几十年,阅人无数,哪里会看不出王立春的想法,当即把脸一板:“王政委,你到底有啥事,还想瞒着老汉?月雯姓陈,她是老汉的孙女!”
“陈大爷您别生气,我可以跟你说,不过你得保证不能告诉外人,至少这几天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王立春压低了声音说道。老陈头肯定是绕不过去了,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请对方保密。
你小子这是信不过老汉啊?但却能信得过老汉的孙女!老陈头心中有几分恼怒,不过看到王立春神神秘秘的样子,心中好奇,暂且忍住了愤怒:“你说。”
王立春来找陈月雯是希望陈月雯能帮他缝制一件东西。接着他开始详细描述起这种东西的形状,发觉陈月雯听得还是有些糊涂,干脆将炕桌上草药推到一边,用手指头沾了点水,在炕桌上画了起来。用图案配合自己的解说,很快陈月雯就看明白了,连老陈头都弄懂了。
“王政委,就这点事儿你干嘛弄得神神秘秘,害得老汉还以为你有啥大事儿呢!”
王立春也不解释太多,只是反复强调这事情一定要保密,最近一段时间绝不能告诉任何人,只是说他让陈月雯帮忙缝制的东西可能会很重要,最后说道:“陈姑娘,后天傍晚前,你能缝制好么?我要两个,不用太细致,大体上差不多就行。”
“王大哥你放心,我后天肯定能缝制好给你。”陈月雯脸上的红晕已经消失了,看到王立春如此重视这件东西,她用力的点了点头。
发觉老陈头用送客的目光看着自己,王立春心中有几分失落,他还想跟陈月雯多聊一会儿,最好是能够两个人单独相处,但也只能起身告辞:“陈大爷、陈姑娘,天晚了,你们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心着凉,那个,我就先回去了。”
“月雯,你代爷爷去送送王政委。”
一晚上,老陈头就这句话让王立春听得最是舒心,在陈月雯的陪伴下走出了院子,抓紧时间跟陈月雯说了几句话,然后站在院门外看着陈月雯关上院门,心里美滋滋的——刚才有意无意的,他的手又碰到了陈月雯的手指。
他也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穿越前早就不是处男了,于公于私都没少流连风月场所,比陈月雯还要漂亮的女人也见过,哪怕一觉醒来搂着怀里的女人,他心中也没有像现在这般,只因为碰到陈月雯的手指而激动。…。
陈月雯有一种清水出芙蓉的感觉,这种感觉使得他找到了初恋的那种懵懂和幸福,很是享受这种甜蜜,这是后世见惯了声色犬马的他有钱之后多少年没有遇到过得。
这种好心情,随着他转过身的一刹那彻底结束了,因为他看到对面的树下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柳蝉儿。
“臭流氓,大晚上的不在自己屋里好好待着,跑人家陈家妹子屋里干什么去了!”柳蝉儿在门外已经等了好一会了,见到王立春走出来,心中火起,大声的斥责道。
“你,你怎么在这儿?”王立春一愣,旋即进入了与柳蝉儿斗嘴的模式,“女流氓,你小声点,我是有正事找陈大爷的,你这么说会坏了人家陈姑娘的名声!”
“我呸!你也知道顾及人家的名声,那你还大晚上的往人家屋里钻!”
王立春无语了,几步来到柳蝉儿面前:“好了好了,这事儿是我欠思量,以后我注意就是了。你是找我有事么?”
看到王立春这么快就服软,柳蝉儿反倒有些不适,好一会才说道:“呸,你以为姑奶奶多稀罕你啊,大晚上站在这儿挨冷风吹!我是告诉你,以后不许欺负狗子!”
“你放心,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欺负别人?我不被人欺负就不错了。”看到没什么事情了,王立春就打算返回自己的院子,可是柳蝉儿一本正经的拉住了他。
“还有事儿?”
柳蝉儿思索了片刻,很是认真的说道:“小白脸,我有话要跟你说。你来山上这么长时间了,寨子里是怎么个光景你也知道,粮食不是很富裕,所以寨子里从来不养闲人。老陈头能给兄弟们瞧病,自然不是闲人,但是陈家妹子一个女人,不能扛枪打仗,又不会治病救人。。。”
王立春算是听明白了,柳蝉儿这是变着法子想要把陈月雯撵走,心中不禁有些恼怒。不过他不想跟对方争吵,因此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轻笑着说出总部首长已经同意他的请求,过一段时间就会将陈月雯送到延安,除了让陈月雯接受革命思想外,还会把她培养成为一名合格的卫生员。
听完了王立春的这番话,柳蝉儿眨着大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把陈家妹子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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