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调高些,总要比他们的声音都高。”
“完成。”
黄宣声如洪钟——真的洪钟一样道:“我们继续介绍,下一位是来自柬埔寨自由斗士的单仲海,听名字像是贩毒的。下一位是日本赤军的重信房子,哦,是个女的?旁边的是丸刚修。”
他的声音盖过全场,马上让无数小声说话的先生们停下了嘴,并捂住了耳朵。却没有人呼喊。
重信房子已过60岁,有少见的日本老年人的风度翩翩,.+的皮肤已经开始松弛,可是脸上的自信依旧的道:“年轻的中国人,你是共产党吗?”
“哦,我的父亲和爷爷是。”黄宣耸耸肩道:“我还没到加入共产党的年纪。”
重信房子轻轻点头道:“我们很怀念毛。”
黄宣愕然。
毛说的自然是毛泽东了。重信房子出生在1945年,而她所代表的军则是当时日本社会的缩影,对那时地许多日本青年来说。美国象征着帝国主义,象征着罪恶;而中国象征着革命,毛主席是全世界革命青年的共同导师。在游行中,他们常常将毛的画像高高举起,并把毛的语录用鲜血写在横幅上,而他们则在横幅和画像下,表情庄严的前进着。这样的画面不时出现在当时的电视、报纸和期刊上,成为当时日本的时代写照。但1972年,尼克松的访华和毛主席对尼克松的亲自接见,却令些日本左翼青年们陷入了集体幻灭。。
当日本赤军地一支。联合赤军被日本警察包围于“浅间山庄”的时候,日本警方让一位赤军成员的母亲在现场喊话:“时代变了,美国总统同毛主席握手了,毛主席交给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孩子,回家!”结果孩子没有回家,他在绝望中向母亲开了炮。等到了1979年。中国开始了改革开放。日本左翼的外部精神源泉彻底断绝,无数左翼青年在绝望中自杀。左翼运动由此无限期的走入了低谷。伴随着日本经济地上升和美国文化地入侵,新一代的日本人中。左翼倾向越来越少,右翼青年大幅度增加是有其历史原因地。不过。公正的说,大多数地日本人并没有明显的左右翼意识,更多地时候。他们并不关心,不关心中国,不关心世界。
黄宣随意的看了一眼能量屏,倒是很为重信房子的经历所感染,抛去她策划绑架暗杀和炸弹袭击事件之外,这位日本女性倒是很有共产主义地国际精神,几乎延续了毛泽东的思想——毕生尝试解放受苦受难的帝国主义奴役下的人民,直到被日本政府逮捕判刑。
“我们继续介绍。”黄宣深深的看了一眼重信房子,将头扭向了能量屏一边。
最后介绍了奥姆真理教的新“掌门人”关掉了能量屏道:“我想大家都有很多的疑问,但若是各位在我做介绍的时候认真听的话,应该能够理解你们的处境,以及未来可能的处境,我只说我的目的。”
“首先,各位是来参加面试的,主考官是我们四个。”黄宣向两遍扬了一下,他右手边的高梓豪和赵图早就吓的面无人色,特别是几位面目丑陋的家伙——有时候长的丑真的很可怕,像是典韦那样的经典人物,大约就是丑人战斗力的模范了。
稍停了一下,黄宣伸手在身后打开一个更大的能量屏道:“我有一个计划,不那么完美的袭击美国,就像是911一样,在这里,向基地组织的本拉登先生致敬,顺便说一句,我这里有治风湿和其他各种疾病的药,您如果能再提供一个新的创意,短时间内就不用死了。”
不待拉登同志回答,小黄同学接着道:“各位都是恐怖分子,因此必须了解,我对你们的生命的珍惜程度,就像是你们面对目标时的珍惜程度一样。今天的面试是一次死亡面试,只有通过了面试的人,才能活着离开,其他人,我就只能说抱歉了。当然,你们不用太过于担心,并非只有一个人能通过面试,实际上,我属意让几个或者更多的组织联合行动,放心,我会给予你们的支持,是你们想像不到的。最后,我要说的是,你们需要畅所欲言,我需要的是创意,无限的创意,不用顾及是否能够在现实的情况下完成……”
当黄宣将他的要求说了一遍,特别是在谈到了所谓的神秘组织的时候,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同的表情,一个大胡子听着听着不知道触动了哪根神经,猛的冲了上来,双方距离十几米,黄宣愣了一下,然后伸出食指,轻飘飘的向下一按。
基地内凭空出现一道闪电,发出分解空气的噼啪声,还有肉烧焦的糊味。
“抱歉。”黄宣眨眨眼睛,看看能量屏道:“圣战者组织的,哦好长的名字的先生退出面试了。”
大部分人连点兔死狐悲的神色都没有露出来,仿佛理应如此的样子。
黄宣一点头道:“你们有12个小时,以前的计划,或者可以,有问题可以询问小河,只要叫他的名字就可以了。我回去休息一下,明天早晨,我们开始正式的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