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了。你师公当年给邓小平做国宴。还见到两头鲍
40年前地事情了……”李文基说的师公,自然就是
他正说着,旁边华仔声音闷闷的道:“总厨,您看看,这个鲍鱼,好像有点太大。”。
“恩?”李文基还没在意。嘴里说着什么将头扭了过来,“唔”的一声,险些将舌头咬了。
第二个保温箱里端端正正的放着两只鲍鱼,元宝模样。边缘翘立,刚刚与成年人手掌相当,李文基发出长长的呼气的声音,仿佛要把肺里的空气都吐出来。他用手轻轻地抓住这鲍鱼的下端,将之拿过头,放在灯光上照了照,在光线的映照下,红色顺着边缘透出来。
“两头鲍。”李文基小声道:“这就是两头鲍。”
厨房里的人都停下了手,向朝圣般的李文基看去,对于一个才开始做鲍鱼的厨师而言。能够见到两头鲍,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
华仔将刚才地木质盘子放在了厨房里的恒温箱中。转身又递过盘子,李文基小心的将上层的两只鲍鱼放在盘子当中。郑重地好像真的在搬运元宝。
他吸了口气。想要看刘子青一眼,但又没有看。就这么打开了恒温箱的第二层。
接二连三的惊呼声响起。
这里的厨师,无论是来自富临饭店的,还是李文基从附近饭店请来的,不管原本懂是不懂,刚才都听到了他介绍两头鲍,每只500万还要有价无市,这里岂不是已经有两千万了?
李文基屏住呼吸,将这两只鲍鱼在灯光下照了照,同样的红光透体而出,这是晒出溏心的标志,他平动着肩膀,将之又放在华仔抱着的盘子上。后者担心自己失手,已经改捧为抱了。
稳定地,但缓慢的,李文基将恒温箱地第三层也打了开来。
同样耀目的两只鲍鱼。
两头干鲍其实一点都不大,高仅十厘米,有一个明显地腰身弧度,长且三十厘米,但在众人眼中,却被放地硕大,有如钻石一般。
刘子青看着李文基朝圣般的姿态,心里明白,以自己地方案,再要合作,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黄宣这时则和爷爷说笑着,黄晋第是个老派的人,喜欢这种子孙承欢膝下的感觉,原来准备的长条桌也被他“踢出”了客厅,重新换上了一只紫檀木的大圆八仙桌,是光绪年间的老家具,应当是黄宣的曾曾祖父,也就是黄晋第的爷爷留下来的,据说是缴获的战利品,泥腿子出身的军官们不懂行,烧掉了两个,留下了两个。后来知道值钱了,也就一直放在老宅里,黄晋第喜欢,就给拿了出来。黄溯贵也不能说什么不是。
黄晋第摆明了说是送给黄宣的,于是两个小叔也都明白,自己老爹是什么想法了。
从酒店里请来的服务生侯在大厅两旁,随时准备端茶添水,房间里人一多,就连茶似乎也喝的快了起来,周礼就站在黄晋第身后,给他试试水温,拿点够不到的小东西,周廉则在外间进进出出指挥着。
张馨仪领着小貂美眉从正门走了进来,拉着她走到黄晋第身边,道:“爸,这位是任若婵,我认的干女儿。”
此刻的黄晋第,少了一些威严,多了些温情,见小貂美眉长的秀美清丽,很合眼缘,遂道:“好,好。”
他坐在大大的太师椅上,手握着把手问道:“若婵是,今年多大了?”
出乎意料的,见到黄晋第如家乡的长者们那样问话,加之又是黄宣的爷爷,小貂美眉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才道:“今年16岁了。”
这三个头,磕的身处现代的人有些不习惯,但却磕的黄晋第满心舒畅,站起身来,亲自将小貂美眉拉起来,开怀道:“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来,坐爷爷身旁。”
他的思想还算跟得上时代,但老人,特别是退休的老人,总是需要孩子们的尊敬和重视,小貂美眉很恰当的满足了黄晋第对儿孙们的要求,他立刻开心起来,手在怀里摸了摸,又问周礼道:“我的那个手镯呢?”
“在这里呢。”周礼赶忙将上衣口袋里的小盒子交给黄晋第,今天是家宴,作为长辈,自然是要带不少的小礼物做红包了。
“来,这个是爷爷给你的见面礼。”黄晋第说着从盒子里拿出一对翡翠手镯,绿色充盈,娇艳欲滴,用行家的话说就是满绿了。
貂蝉自然认得这手镯的价值,汉代以玉和翡翠最重,次为铜,王允作为司马,家中财货出入频繁,但这样的满玉翡翠也是少见,不过小貂美眉却也未有推辞,伸手让黄晋第给她将手镯带上。
杨荔也笑吟吟的走过来,凑趣道:“多可人儿的小姑娘,既然你爷爷喜欢,伯母也送你个见面礼,东西没有爷爷的好,你可不能嫌弃啊。”
她拉着若婵的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道:“这是个胸针,试试看合适不?”
小貂美眉未语先笑,道:“谢谢伯母。”
胸针是碎钻做的,尾翼分叉,前端有颗亮红的宝石,打磨出的棱面闪闪发光,同样也是价值不菲。黄严邦虽是吃公家饭,杨家却是很有些家底,这显是杨荔自己准备的。
若是平日,杨荔送出这么贵重的礼物,黄严邦总是会有些不高兴的。但今日一则是家宴,小貂美眉又是一副乖巧的模样,二则她讨黄晋第的喜欢,自家老爹都送出了那样的重礼,杨荔再送个胸针,他也就不再说什么,保持着微笑看着。
有了黄宣的大伯母起头,婶子也纷纷拿出准备好的礼物,小貂美眉轮了一圈,基本凑齐了一身的行头,看着黄宣又是高兴,又是羡慕。
也就是周岁,他才有这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