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秦怀玉右侧扶着房名,伸手就要扒秦怀玉的衣服。
“这是遗爱送的药膏c”望着熟悉的药瓶,秦怀玉强忍悲痛,说道,也没注意程怀默正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宽衣。
“是,还是房小二这小子的药好使,奶奶的,有了这小子的伤药,身上的外伤好的快了不少。回头我打算让怀亮再找房小二去……”,程怀默扒掉了秦怀玉的上衣,看着他右肋间的大片清淤和红肿,接过房名拧开的药瓶,一边轻手给秦怀玉上药,一边自顾自的说道。
猛然间,程怀默意思到了什么,突兀的直起身子,说道,“等等!是不是房小二这小子出了什么事情?”
程怀默突然间的嗓门太大,堪比他爹程咬金的一声吼,直接惊得周围全部变成了一片寂静。
听了程怀默的问话,房名不敢看陆义,直接将脑袋别向了一旁,房崎站在薛仁贵的马匹旁,咬着唇,似在数马身上的毛。
陆义心里有些紧张的望着秦怀玉,虽然觉得有些不现实,还是期望秦怀玉能够摇头否定掉c
李泰和岑文本相识一眼,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眼底有着解气的笑意,嘴角也轻轻的微挑了起来。
李靖和柴绍狠狠的瞪了突然嚷嚷的程怀默一眼,刚要上前呵斥,身后就传来了疾驶的马蹄声。
李靖和柴绍眉头一皱,回首见是前头探路的斥候,心下不由有些疑惑。
就在李所和柴绍等人去观注疾驶而来的斥候时,秦怀玉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艰难的点了点头,左手死」死的握住了陆义的手!
程怀默眼神变换了一下,接续为秦怀玉上药,语气如常的说道,“哦,那小子肯定不会有事的,我爹说凡是祸祸命都大,还是房小二比他还能祸祸,所以,我爹都没死在战场上,那小子也不会有事。”
眼底同样浓浓的担忧,因为其低头给秦怀玉上药,而未被秦怀玉和陆义两人发现。
听了程怀默不伦不类的劝慰,秦怀玉和陆义,还有房名和房崎两人,都不由的不满的瞪了程怀默一眼,而程怀默身边跟来的几个亲兵,则翻着白眼望天,表示自己不认识程怀默是谁。
“启禀将军,不足五里外有十几匹快骑,正朝这边赶来,听招呼,领头的像是侍卫统领赵毅。问大军是否能够赶紧给腾出道来,让他们快速通过。”斥候上前来,利落的翻身下马,单膝跪在李靖马前,详细的禀报道。…。
“哦?皇上的近身侍卫统领赵毅?”心下虽然不解赵毅不护卫在皇上身侧,如此急急的出京所谓何事,李靖还是赶紧吩咐道,“传令各处,立刻让开大道中垩央,不要耽搁赵统领等人的时间!”
传令兵领命,策马下去传令了,斥候也恭声告退,骑马还回前头去了c
五里的路,说长不长,李静这边刚压下事情,让秦怀玉和陆义几人上马回前头,好赶上大部队的进程,那边赵毅等人就带着滚滚尘土来到了众人身边。
摆手示意身后的几人先行,赵毅勒住马缰,带马过来跟李靖等人见礼,看着伤兵残将的秦怀玉和马背上昏过去的薛仁贵,还有气色不好的陆义,以及脸色不好得房崎和房名几人,心下明了,可能是几人都知道了房遗爱出事的消息。怕是几人想要前去寻人,被李靖等人拦了下来,才造成了现在的样子c
“房遗爱此去凉州是替皇上办差,一路都有暗卫跟着,你们不必担心房遗爱的安全、赵毅跟众人见过礼之后,打马来到陆义和秦怀玉等人跟前,说道。
“皇上说了,即便这次暗卫的人都折了,也会把房遗爱全须全尾的带回来,你们且不必担心。”赵毅说道。
“陆公子,若是相帮房遗爱的话,最好能好好养伤,回去替房遗爱多多照顾一下房相和房夫人,多看顾一下房大小姐和房三公子c让房遗爱少些挂忧的好c”赵毅朝陆义说道,“而且,你师傅也在凉州附近,同样也赶了过去c你即便信不过暗卫的人,也应该相信你师傅的本事。”
听了赵毅一番话,陆义眼睛一亮,心情顺畅了好多,松开了站稳的秦怀玉的手,拱手朝赵毅行了一个大礼,道,“多谢赵统领开解,末将知道该怎么做了。”
赵毅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再停留的,策马前去追赶自己的同伴了。脸色也没了刚才劝说陆义时的自如,而是一片凝重,他此去,就是为了寻找和接应房遗爱!
李泰却被赵毅的话给惊到了……”心下思思量量的就在寻思,房遗爱去凉州,到底有什么样的皇差在身?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