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摇摇头。
我们走进那几排房子,二爷数了一下说。
“七排房子,一排十三个门,鬼数,最好不要轻易的进去。”
“可是我进去了,昨天进去的,第一排的第一间。”
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说。
“无知者无畏呀!”
“进去会怎么样?”
“每一个房间里都会有一个或者几个鬼魂在里面,他们会找你麻烦的,不管是什么灵魂缠上你,就够我受的了。”
“我没有发现,也没有看到。”
二爷算了一下日子。
“今天是鬼节,是鬼们的节日,他们应该是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有点发蒙,鬼也过节,去他八大爷的,不管什么世界都会是这样的。
二爷看了一眼表说。
“还有两个小时,他们就会回来。”
二爷推门就进去,进去后就四处的看,然后就出来,也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一直到最后一排房子的最后一间房子,二爷和我站在屋子的中间。
“应该是这间房子了。”
“你到底在找什么?”
“入口,这个入口进去后,不知道是不是陵心。”
二爷看着这房子,我看和其它的房间没有什么变化。
我们正看着,听到了脚步声,我一惊。
“有人。”
我小声说。
“除了李福没有别人,鬼魂没有脚步声。”
二爷没有动,果然李福推门进来了。
“两位都在呀?”
“别废话,你不是自己走了吗?还跟着我们干什么?”
“同舟共济吗?”
显然李福是没有办法了,又回来了。
“你脸皮真tmd厚。”
二爷骂了李福一句,他竟然没有发火,还在笑。
二爷跳上炕,把炕上的柜门拉开,我以为里面是被,竟然是尸骨,摆放得很整齐,并不是尸体的形状,而是一根一根的摆放着,长长的长的在一起,短的和短的在一起,头骨就摆在中间,我勒个去,这个鬼魂是什么嗜好,竟然摆成这个样子,够邪恶的了。
“李福,你看看,骨摆。”
李福跳上炕看了半天说。
“够邪恶的了,当初建这个机关的人,肯定是懂这个,没有想到,水陵来的有人到是很多。”
“这是什么摆法?”
“只有巫师才会这样摆,这个人是巫师。”
我还以为是鬼魂自己摆的,竟然是事先有人摆好了。
“什么讲究?”
二爷侧头看了一眼李福问。
“这是守这儿的鬼魂,骨摆的一种,是摆门,你看看头骨在中间,四周是那些碎骨,分得很清楚,在头骨的后面,应该是留着一个口子,那就是摆门,那儿应该是一个入口。”
我觉得有点邪恶,就算是那儿是一道门,我们这么大,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去,就是这个柜子想钻进去,都要麻烦一些。
二爷看了一眼表说。
“还有一个多小时,你能破解得了不?”
“恐怕不行,不是时间的问题,我们一动,那个鬼魂就会知道,他就会往回赶,我想,鬼节对于他们来讲是一个重要的节日,可是,守门比这还重要。”
“我们先离开这里,然后再想办法。”
我们从房间里出来,过了草地,往西面,还有一间房子,不大,我们过去后,二爷说。
“就躲在这里,这是一个方位房,定鬼位的,他们不敢过来。”
我们钻进去,说是钻,就是房子太小了,不是正常的房子,就得钻进去,我们钻进去后,房间就满了,一个找一个角落坐下。
“李福,你抓紧时间,我们不能总在这儿呆着,太危险了。”
“我知道。”
李福闭上眼睛,他想事的时候总是喜欢闭上眼睛。
二爷点上一根烟,凶猛的抽着。
“二爷,你说这水陵到底有多大?”
“估计不会太小了。”
二爷根本给不出一个确切的数字来,我想这个水陵应该算是最大的陵了吧?也许,我没有见过太多的陵,关外三陵我都看过了,那规模就算是大的了,虽然没有进过地宫,但是,这个水陵的地宫比关外三陵外面的建筑都要大上很我,可见这个规模应该是最大的了。
李福突然把眼睛睁开,吓了我一跳,那眼睛真是诡异。
李福从包里掏出一张黑色的纸来,那纸的黑色并不是染上去的,因为李福撕开的时候,里面的碴口都是黑色的。
“这是什么纸?”
“这不是纸,是皮,黑色的皮。”
“什么皮?”
“黑心人的皮。”
我勒个去,这二货,吓死我了。
李福说完就笑,我就知道他在骗我,我蹲起来,李福摆手说。
“别介,不是黑心人的皮,就是猫皮,我从小就喂这只猫黑色的东西,就是养出这黑皮来,一直到它死,我就把皮扒下来了,今天用上了。”
巫师总是邪恶的,竟然扒猫的皮,那样会遭受报应的,我一直就觉得猫是有灵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