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到西安,找到二爷的时候,他是真的太惨了,坐在马路边上,看着人家吃东西。
“你不会找个宾馆住下,然后让服务员送吃的,到时候一起算账吗?”
“我什么证件都没有,没让jing察给抓起来就不错了。”
我们带着二爷去饭店吃饭,这货,“噼里啪啦”,也不管那么多了。
吃完饭,进宾馆住了一夜,第二天返回去,二爷就回新拉城了,我和那婉回了别墅。
那婉告诉我,她基本上没有问题了,或者可以要一个孩子。她说完脸通红。
那天,我把金帕和水玉给了那婉,她看到这两件东西就笑了。
“这水玉到是好东西,我留着了,可是这金帕是给死人盖脸用的,你怎么拿回来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二爷调理我,坑我。
“二爷……”
那婉一笑说。
“这东西我帮你放起来,有用着的一天。”
那婉把金帕放了起来。
那天,我搂着那婉的腰,我就没有搂过这么软的腰,像水一样,搂着就贴在你的身上,那婉低头脸,通红。
那婉的肌肤竟然如在水玉一样,有过一次。但是没有这次感受到的这么真切,我没有想到,那婉是大家小姐,竟然做起事来,sao得吓人,迷离的眼神,就没有那种迷离,柔中的那种迷离,身子也冒着极度的sao--劲儿来,每一动,都让我魂飞气散。
我在别墅呆到第四天的时候,李福竟然来了,他知道我回来了。
他进来看到我说。
“你小子回来也不打个电话,就在温柔乡里呆着了。”
他一屁股坐下。
“你有事?”
“讲讲水陵的事。”
“其实,没有什么好讲的,不过我只讲那陪葬品。”
其实,李福关心的就是这个,我讲着,李福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那婉捂着嘴笑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擦了一下,竟然还不好意思了。
李福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难道就没有带回来点什么吗?”
“二爷的脾气你也知道,根本就不让拿,我都想掐死这货了。”
李福相信了,我不敢让李福知道,我把水玉拿回来了,还有一把刀,如果让他知道了,他不来偷,就会来抢,这货见到这样的东西就会不要命的想得到。
李福走了,有些失望的样子。
李福走后,那婉说。
“看着到是可怜。”
“可怜,他可狠的时候,你也不是不知道。”
那婉笑了。那婉竟然没有问我水陵的事,什么都不问。
现在是北方的四九,三九一过,依然还是寒冷,我和那婉很少出门,我看电视报道,今天的湖竟然没有冻冰,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而且每天都会有水雾升起来。这是一个奇怪和反常的现象,我一直没有和二爷联系,那婉和我出去吃酸菜炖猪肉是在我回来的第十天。
我们在图伦城的那家饭店里,坐在包间里,那天吃饭的时候,那婉就有些不安,我没有问。
出来后,那婉拉着我的手猛的一紧,我就知道有事了,出来的时候,那婉的手就有汗出来了,我看着四周,除了那些旅人外,没有我认识的人。
我们要离开的时候,左卡突然就跳出来,看到我像看到亲人一样,拉着我的手说。
“过去看看。”
我知道他指的是树葬那边,我看了那婉一眼,那婉只是笑了一下,她依然在紧张。
我们去了树葬那儿,弄得真就不错,左卡说。
“我们侧变人就住在这儿。”
“不错,条件不错。”
“那还要谢谢你。”
那天,我在左卡那儿只呆了十分钟就离开了,我发现那婉越来越紧张。
我们出来,问那婉。
“怎么了?”
“我……”
我没再问,回到别墅,那婉还有些紧张。但是,缓解多了。
“怎么回事?”
“侧变人,我不喜欢看到那个左卡。”
“为什么?”
我觉得太奇怪了,侧变人从来不和人为仇,他们是善良的。
“我……”
看来那婉是不想说。
“你得说出来,这事需要解决,不能总这样,侧变人现在已经在这里生活了,我们随时都会遇到的。”
“我把左卡得罪了,他没有表现出来,他认出我来了。”
“怎么回事?”
“我需要实身,侧变人有一种珠子,他们每隔一年要用一次这珠子,这珠子很珍贵,他们每天都要去山里采一种草上的露珠,露珠还不能破,放在一个瓶子里,一放就是三年,三年之后才能用,我把他们的珠子全部拿走了,他们没有了珠子,侧变人就会改变,或男或女的就订了全,就不再是侧变人,其实,侧变人就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我愣住了,那婉说完,我才知道这事,我想了半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