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愣了一下,那是罐棺,古代的时候在一个时期,用了这种罐棺。我有点奇怪,这些罐棺怎么会突然就出现了呢?
“那你怎么看?”
我问正飞。
“你是守墓人,应该懂这些。”
“我是知道点,恐怕没有你知道的多。”
正飞瞪了我一眼。
“你别端着了,累不?”
“就是。”
秘书长跟了一句。
“滚。”
我冲着秘书长小声说了一句,这货就炸了,挥手叫人,要把我关起来。
我转身就走了,正飞叫我,没理他。
那天,我去了yin村。
正飞不停的给我打电话,我关机了。
罐棺出现,二爷说过,有大的灾要出现。罐棺是一千年前,一个族类用的葬式,只出现在一个时期,而且这种罐棺数量并不多。
我没有想到,它们会在古城出现,看来古城的地下是埋了这种罐棺。这个城最早叫锁阳城,再最早就是蛮夷之地,苦寒之地,一个族类在这里生活。
这些都是二爷告诉我的。
正飞自己来了,他进来看着我说。
“为了古城的百姓,不能让他们就在外面呆着吧?”
“这是他们的事,和我没有关系。”
“我知道,你生气,秘书长答应了,你把事情摆平,就让李福出来。”
这个条件我到是愿意,再过十天就是过年了,我不想让李福在监狱里吃年夜饭。虽然会终生难忘。
但是,我奇怪的事,正飞对于这样的事情,也应该能摆平了,他非得让我去,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除非他是真的没有办法。
我再去的时候,秘书长不在了。我进了古城,正飞没有跟着,就我一个人。
我在街上走着,罐棺发出的声音像哭一样。我走到老城墙那儿,看到了罐棺,它在滚动,我追上去就抓住了,拿在手里的,我出了古城,他们看到我拿着罐棺出来,人一下都往后退,正飞没有动。
“这事得把李福叫出来。”
正飞笑了,知道我玩心眼。
李福被jing车给拉来了,他看到我,抱了一下,然后小声说。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让我在里面过年。”
“我想让他们弄死你,可是有点心痛。”
我和李福进古城。
“罐棺出现,就会有大灾。”
李福抬头看天说。
“是水灾,罐棺要移地方了。”
我把手里的罐棺放下,它一会儿就滚走了。
我和李福上了城墙。
“看到浑河没有?”
浑河是这个城市穿城而过的一条河,最终流进了长江。
“这里原本有两条锁链,从辽塔到浑河边上,一共是三公里,现在没有了,那是震链,是风水上的东西,现在没有人相信了。”
“那最后怎么办?”
“三天之内把锁链拉上。”
我和李福坐在城墙上说完这事,就胡扯了一个多小时才出去。
我和正飞说了这事后,告诉他。
“三天之内,弄完,然后人再进城。”
我离开的时候,秘书长在人群里,看到我和李福还往后躲了躲。
那天,古叶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接。
李福准备过年的东西,把灯笼都挂上了,他对年看得很重,尽管过年的时候,他的儿子和老婆都不在一起,他也把年过得很像样子。
我想,这个年我只能是和李福过了。
古叶再打电话的时候,我接了。
“回来过年吧!孩子们挺想你的。”
我犹豫下了一下说。
“再说吧!”
我没有想到,这个年我竟然是自己有yin村里的小楼里度过的,一夜没有睡,一天到天亮,我才睡下,下午的时候,有人敲门。
我从窗户往下看,竟然是贡敏。我下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
“我就知道你一个人过年,我是来陪你的,你救了我的命。”
“不用,回家陪你父亲吧!”
贡敏拎着两大包东西,上了楼。
其实,我到是希望贡敏陪我过年的。
李福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我说我有事,李福没有再说什么。
贡敏把东西摆上,把酒倒上,看着我笑了一下。
这一笑,我一激灵,我感觉到不对劲儿,那是那婉的笑,贡敏是不这样笑的。
我闻到了很淡很淡的纯香,我心里有点发毛了。
我去拉贡敏的手,她躲开了,冲着我笑了一下说。
“不行。”
我就是想摸摸贡敏的手,看看手是冷的不,如果是冷的,那就不会是贡敏,应该是那婉,可是她没有让我碰她的手。
贡敏一直陪我到天黑,我送她回去,看到她进了门,我才离开。我回到古董店里,坐在椅子上,发呆。
李福给我打电话,问我在什么地方,我告诉他了。
他福来的时候,抱着一箱的东西。
他把东西拿出来,摆上说。
“我就知道,你一个人过年,我陪陪你。”、
我没有说话,一个人的年是孤单的。
古城恢复了平静,这个时候的游人很少,我和李福拉着那新打出来的锁链,边走边说。
“风水在古代是讲究的,现在人不讲究了,所以总是出现一些事情,人们归于天灾**。”
李福说着,突然就站住了,看着锁链,然后指了一下,我往那儿看。
锁链是环环相套的,可是这一节,竟然是直接接上去的。
“怎么?”
“看着吧!一个星期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