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做了,更何况,一个当官的话,更不能听了。
“我们晚上会来的,一会儿你让人找遮光布,把病房挡严实了,不能露光。”
二爷和我回到古董店里。
“二爷,其实,我们不应该救正飞,那样就会少了很多的麻烦,也许就此水陵无人能破,那家墓无人能进。”
“没有那么简单,没有正飞,还是负飞,没有负飞,还有张飞,反正水陵是迟早要破的。”
二爷坐在那儿摇了摇头。
天黑后,我和二爷去了医院,进了病房,没有开灯,他把门反锁上。
“你可以看到黑暗中的东西,我指挥你,你做。”
我走到正飞的身边,二爷咳嗽了一下说。
“你把左上划破,刀片就在桌子上放着,记住了,左上食指第三节中间的位置,然后把血滴在那个小玻璃管里。”
我往玻璃管里滴了三滴血后,二爷又说。
“右手小指第一节,两滴血,然后把血倒在露在外面的骨阡上就可以了。”
我做完这一切,就看到那骨阡在慢慢的消失,竟然化掉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怎么回事?”
“人的左手食指的第三节的血,和右手小指头节的血,融在一起是可以破解这种邪恶的东西的,但是这人的血就极yin之人的血,就是你的血,其它的人都不行。”
nainai的,没有想到,我就是那破骨阡的人。
正飞并没有醒。
“怎么还没有醒?”
“明天早晨见到太阳就会醒了。”
我们出去,秘书长就跑过来了。
“怎么样?”
“你不用回家种地了,明天早晨太阳一出来,就把窗帘拉开就可以了,不过你记住了,这个时候,不管是谁都不能进去。”
“这样,那你们也不能走,我担心……”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们不会跑的,正飞也不会死的。”
“我可以给你们找一个地方休息。”
二爷也没有再坚持,我们在医院的一个病房里睡了。一直到早晨,太阳出来了,我和二爷才从病房里出来。秘书长脸上有了笑容,我就知道正飞醒了。我想进去看看正飞,二爷瞪了我一眼说。
“你太欠了。”
我跟着二爷回到新拉城,二爷开始收拾东西。
“你干什么去?”
“他们一会儿来车接我去上海做义眼。”
我没有想到,他们答应的事情还真的就办了。一个小时后,来了一辆车,我看着二爷上了车。
走廊里,和我纪晓轻的孩子走到我身边。
“爸,我害怕,想妈妈。”
我抱起这孩子,心里很难受,我竟然看到纪晓轻就站在门外,我抱着孩子下了楼,孩子看到纪晓轻就“哇”的一下大哭起来,纪晓轻抱住孩子也哭了。
半天纪晓轻说。
“我想把孩子带过去。”
“这事恐怕不行,二爷不会同意的。”
纪晓轻流着泪,那天纪晓轻走的时候是怨恨的眼神,看得我心惊胆寒的。
古叶坐在房间里,三个孩子在一边玩。
“应该把孩子让纪晓轻带,不然麻烦事会很多的。”
“二爷是绝对不会同意的,那是新拉人的血脉。”
“你不了解女人,她不能带着自己的孩子,会更恨我们。”
“这点我很清楚,等二爷回来我再劝劝二爷,也许他会同意的。”
这些天来,我带着古叶和孩子们出去玩了两次,其它的时间我就呆在新拉城,我知道这事不会那么简单的。
黑水人的突然出现,让我有些害怕。两个黑水人站在大门外,我下去的时候他们竟然走了,这才是让我害怕的地方。我把李福叫来了。
我和李福喝酒的时候,李福说。
“看来黑水人要有什么动作,这些天来,我在水陵,在那家墓都看到了黑水人,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我听了后,心里一紧,看来黑水人是要有什么动作了。
第二天,我和李福去了水陵,走的时候,告诉古叶,不管是谁来了,都不要给开门,就要楼里呆着。
水陵上的水面上,竟然有附号,那附号就在水面上,一共是三个附号,都很大,东西南各一个,那附号随着水纹在变化着,三角,圆形,方形,梯形,菱形……
我心里慌慌的,不知道二爷什么时候回来,看来麻烦事随后就来了。
我回到新拉城,就觉得这事有点奇怪,道士竟然一直没有出现,他应该是和黑水人在一起的,不知道道士在后面玩什么yin招子。
这些人,都不能小看了。
我去医院找正飞,正飞已经出院了,不知道出了什么地方,我找了几个地方,正飞都不在。我去了贡文那里,我想问问贡文。
我过去的时候,贡文显然没有料到,我会独自来。
“你二爷呢?”
“去上海看眼睛去了。”
“你来今天有事吧?”
“没有什么事,就是来看看贡老师。”
我突然改变主意是我看到桌子上有两个人的茶杯,而且茶杯的水里热的,我就知道还有一个人就在贡家,我进来了,他躲在了什么地方。
我和贡文聊了一会儿《水陵考》后,我就离开了贡家,其实我并没有走远,我就在附近看着贡家的大门。
我想看看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