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二爷似乎就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第二天,我去水陵边守着,远远的看着,距离对我来讲,并不是问题,我的闪视可以帮我看到他们的一切。
那些黑水靺鞨人一直在忙碌着,似乎在搭什么平台。
市长出现过两次,似乎表情也不是太好。我不知道,市长从什么地方把这些人找到的,当然,肯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后给出主意。
天黑后,他们停下了忙碌。
我对这些黑水靺鞨人也莫明的感觉到一种恐惧,说不上来的那种恐惧,到底来自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我回去的时候,去了二爷的古董店,从来开了这个古董店里,他几乎就在这里呆着,睡在这里,吃在这里。
二爷竟然没有问我黑水靺鞨人的情况,我也没有说。
那天二爷就坐在沙发喝酒,发呆,一句话也不说,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走的时候,二爷连一句话也没有。
我没有去纪晓轻那儿,我觉得和纪晓轻是无法弄到了一起去了。我在古董店里睡了,那一夜我一直感觉到不安,我起来了几次,查看房间,什么都没有,依然是不安,无端的不安。
早晨我早早的就起来了,二爷也早早的来了。
“一会儿跟我去一个地方。”
二爷坐下后,我煮了面,吃过后我和二爷就出门了。我们去了村子的小楼。我跟二爷上了二楼,二爷推开窗户,指着对面的山上说。
“你看到那儿没有?”
“什么地方?”
“三棵树中间的位置。”
我看到过了,我不只一次的注意到那三棵树,那三棵树因为太大了,长得茂盛,我就没有见过那么大的三棵树,他们像三个好朋友一样,站在那儿聊天。
“半夜,我们去那个地方,你把铁锹准备好,然后我们好好的睡一觉。”
我不知道去那儿干什么,而且还是半夜去。但是,我知道准备铁锹,那就是挖什么东西。二爷在那儿藏了什么东西吗?
我不知道。
我快睡着的时候,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我知道二爷出去了。
二爷走了一会儿,天就黑了,我坐起来,不安,依然是不安。
我再次睡着的时候,二爷没有回来。我被叫醒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走,我们轻点。”
我拿着铁锹,还有绳子,跟在二爷后面。
二爷没有直接奔那三棵树去,而是绕着道儿的走,如果直接走,不过就十几分钟,这一绕就绕了将近一个小时。
我没有问二爷为什么。
到了地方,二爷说。
“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就开始干活,我们要在一个小时内干完。”
我坐在那儿,看着整个村子,漆黑一片。
突然,二楼的有光,那是手电的光。
“二爷,小楼有光。”
“不用去理他。”
小楼里肯定是进去人了,二爷竟然不管,看来眼前的事很重要。
“你知道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字吗?”
“这个村子还有名字?”
我一直以为这个村子没有名字,原来它也有名字。
“这个村子本来是叫溪村的,因为有一条小溪水从村子的中间流过,可是五十年前,这条小溪竟然就干涸了,不久后,这个村子就叫yin村。因为这个村子里的人有一个习惯,就是把坟都建在家的后院,甚至是屋内。其实,这是后来人们知道的,当这个村子第一户人家搬来的时候,就是这样,yin村一直是这样,这个村子也因此鬼气横生,谁都不走动,现在这里只剩下十三户了,搬走了很多,你看那个院子。”
二爷指给我看,他知道我可能看到黑暗中的东西,其实他是看不到的,凭着感觉指给我,而且非常的准。
“我知道,我从来没有看到过那家的人,但是我有的时候会看到炊烟。”
“那是空着的老房子,从我搬来这个地方的时候,那房子就空着。”
我哆嗦了一下,空着?空着还冒炊烟?
“不会吧?没有人会有炊烟吗?”
“确实是没有人。”
二爷没有解释炊烟的事,当然我就不会相信,二爷总是玩神经,现在我的神经估计比原来要粗上十几倍。
我不想跟二爷说这事,邪气太重。
二爷拿起铁锹就挖三个树的中间那块地。我也跟着挖。
“二爷,到底挖什么?”
“别问,只管挖就是了。”
二爷挖的速度飞快,没有想到,这老头挖坑还有一套,估计这辈子坟坑是没少挖。我只是这样想,我不敢说出来,如果说出来,说不好,二爷会一锹把我的屁拍出来。
半个小时后,挖到了东西,钢硬,当整个面都挖出来,我知道那是棺材。
“铁梨木棺材,邪xing。”
这个时候二爷才告诉我。
我和二爷用绳子把铁梨木棺材拖出来,死沉死沉的。我不知道二爷弄这个干什么。
“拖下山去。”
我们把铁梨木棺材拖下去后,正好是一个小时,山下竟然有一台手推车。
“弄上车。”
铁梨木棺材抬上推开,二爷让我推着出了yin村。
“这是谁的棺材?”
“就是我指给你看的那家,姓扎,扎家的铁梨木棺材,是空棺,里面什么都没有装。”
“弄到什么地方去?”
“那些黑水靺鞨人就怕这铁梨木棺材,看到他们就没命的跑,也不知道为什么。”
原来二爷想把那些黑水靺鞨人给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