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拦了我今天,拦不了我明天。”
“司旁烧了佝偻爷的黑漆棺我也心痛,可是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司旁这个人并不坏,他只是帮了他的侄子,他也劝过他的侄子,可是他侄子不听。”
我摇了摇头。
“不是这事。”
我起身往回走,今天二爷是不会让我去新拉城了。我回到了古董店里,一直在琢磨着这件事。
李福进来了,得瑟着。
“月墓又出事了,那个和尚竟然死在了月墓里。”
我差点没跳起来,这是什么事?我没有明白。
我和李福过去,jing察都在,我们在外面看着,和尚的尸体在一边,蒙着衣服。
一个多小时后,和尚尸体被抬走了,我们也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月寺并没有因为和尚的死,而被封了,而是从外市请来了一个主持。
我们进去看到了那个主持,有模有样的,是中华寺的和尚,我认识。但是,我没有和他打招呼。
香火依然,甚至说,还更旺盛了,不知道这些信男信女们是什么心里。
我们离开的时候,走在山道上,那个主持竟然在等我。
他冲我笑了一下,李福看到了,就走了。
“很久没有见面了。”
“是呀!没有想到,会在这儿见面。”
“是呀,到我那里喝杯茶。”
我知道他有话跟我说。我跟他进了惮房,这个房间我进来过,和二爷,那个和尚没有死的时候。
主持给我倒上茶后说。
“这寺里不干净,在这儿总是会出事的,当年坐化的那个和尚本身就是来讨债的,虽然后来放弃了,但在他的灵魂里并没有放弃。”
我不知道他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我没有说话。
“我并不想来,可是市里的领导请我来,我不得不来,而且让我在这儿永久的呆下去,其实这个地方还真的就不错,但是,我要是在这儿呆下去,也会和他一样,死在月墓里,月明的其时很邪xing。”
“怎么邪xing?”
“月明之墓,那墓里的尸骨并不是月明的,月明真正的墓就在寺里那个赑屃托碑的下面。”
我知道那个赑屃驮石碑,就在寺西面一角摆着,通常老百姓所说的龟驮石碑,其实是赑屃。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这上我感觉到有些害怕,那个月墓不是月明的,会是谁的呢?
“那个墓是当年二当家的墓,月明是胡子,当然知道,自己死后,不知道多少仇家会扒了他的墓,所以他不会把自己的墓建在那儿,也不会让其它的人知道,这事我是在寺里的一本书中看到的,中华寺,最早的时候,不过就是一间小房子,住了两个出家人,供了佛像。而月明是一个信佛的人,他捐了善款,建了寺庙,大殿上下三层,所以在佛书房里,有记载,而且月明死后,是主持给藏到了这个月寺里面的,谁都不知道。”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月墓在赑屃托石碑的下面,并没有那么安静,他死之前就把自己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其实很简单,他就是让主持把一个东西跟他一起葬了,那棺材不过是普通油木的。但是那件东西,可就不是一般的东西了,那鬼金脸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其它那东西也挺邪恶的,不过相比之下,似乎差了一层。”
我一听,哆嗦了一下,这是够邪恶的了。
“那是什么东西?”
“月墓是胡子,打砸抢的,不过他抢的都是有钱人家的,也不乱杀人,也不是乱抢,那个时候叫杀富济贫,这小子也做到了这点。他所抢的东西其实只留下了一件,就是他墓里的那件,那件东西只有当初的那个主持知道,在那个记事的书里也没有记载是什么东西,不过我知道,那东西的来源,是在南方的一个旱墓里,月明去过南方。”
“南方的什么地方?”
主持犹豫了一下,显然不想告诉我,但是最后还是说了。
“杭州运河的桥下。”
“河里?”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想你帮我,我要这儿当主持,也不想落一个那个的下场。”
我这回是明白了,我总是跟墓扯上,大概是因为我是守墓人,二爷转到了幕后,我想,二爷那个时候应该比我还忙吧!
我告诉他,我考虑一下。
我回到古董店里,喝啤酒的时候,二爷来了。
“那个主持找你干什么?”
我愣了一下,他竟然知道了,肯定是李福这个欠嘴的货告诉他的。
“找一个旱墓,在杭州运河的桥下。”
二爷半天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二爷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他,他似乎在想着什么。
“你的意思是?”
“可以帮他,他是你的朋友,你也有这个能力。”
这纯是胡扯了,我有个屁能力?我还是知道自己半斤八两的,除了自己有点新拉人的特征外,我还有什么呢?
“我想二爷陪着我去更好一些。”
二爷犹豫了,并没有答应我,大概是担心水陵那边。我问过李福了,水陵那边一直没有进展,进去的人没有出来,他们不敢再派人了,至于还有什么新的计划,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二爷起来说。
“我可以陪你去。”
我买了车票,告诉了主持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