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冲了,容易把你给顶倒。”
这二货,这个时候还开上玩笑了。这破烟,真是太冲了,抽了两口,胃都跟着抽抽,吐酸水,我把烟扔了,把裤子脱下来,扯成条,系在一起,我不知道这个方法管用不。
我慢慢的靠过去,把布条扔在外面,我贴上墙,就在里面了。我扯着布条,二爷看到我,愣住了。
“二货,你进来干什么?我还指望着你在外面找机关,现在可好。”
我又贴了一下墙,竟然出来了,这招果然就管用,这就像门一样,有布条,关不上。我让二爷把刘教授的尸体弄好。
二爷知道我有办法了,他让我进去弄。
“你弄吧!太臭了,还没有完全腐烂。”
我不理二爷,你不弄我不进去。
二爷把尸体弄完了,我从小口往里看,二爷用自己的衣服包住了那尸体。我进去,让二爷抓住了绳子,我们出来。
二爷放下尸体,捂着鼻子说。
“太他妈的臭了,一会儿你背着。”
我在二爷身后比划着,想掐死这货。
二爷转了一圈,想从台阶那儿回去,可是他探过头,又把头缩了回来。
“回不去了,得另找地方。”
如果能找到,刚才就应该找到,看来要麻烦了。二爷坐在那儿想着什么,突然他跳了起来。
我似乎都习惯了。
“我进去,那道出去的门就应该在里面。”
我愣了一下。
“一共是十三间,肯定有一间是通道。”
“进了这个房间,依然是影门,然后进去,有一间是通道。”
“对,你说得没有错,再接一些布条,防止意外。”
我看看我自己,只有一条内裤了,二爷只好把裤子脱下来。接完布条,二爷让我背着刘教授,我紧跟在后面,果然是,一间一间是相通的,走到最后一间,有一道门,但是打不开,就像是画上去的,二爷摸了摸说。
“竟然画上去的。”
我把刘教授放下了,走过去摸了一下,是画上去的,掉颜。
“有一个办法,你敢不?”
二爷说完看着我。
“我不敢,没你胆大。”
我想说没他唬逼,但是不敢。
“把布条拉进来。”
我愣住了,如果拉进来,这画上去的门不开,我们就死在这最后一间里面了。
二爷拉着布条,我是心惊肉跳,我想出去,二爷不给机会,拉面飞快,他干这事的时候就是快。
布条拉进来了,一点反应也没有,二爷有点蒙了。
这货,我真想掐死他。我靠墙坐在角落里。二爷转来转去的,他毛了的时候,就会这样。
“二爷,你别转了,好好的呆着吧,我们会跟刘教授一样,只能是死在这儿了,不过也不错。”
二爷过来就给了我几脚,我瞪着他。
“瞪什么瞪?臭嘴。”
那画着的门竟然开了,我去他妈的,画的门都能开。我过去细看,那是粉笔画上去的,我愣住了,看来并不是古代人画上去的,那应该是刘教授画上去的,他发现了这道门,但是怎么没有出去,这就很奇怪了,我找到了粉笔头,没有错。
我背着刘教授的尸体出去了,这确实是一条通条,过去就是水池,从水池潜下去,就到了湖里。
我们到了湖面是半夜,鲜尸船就在我们旁边。
“上船。”
“那船你也上,我们控制不了它。”
“上船。”
二爷冲我吼着。二爷先爬上船,把尸体弄到了船上,拉我上去。
船上依然是空船,二爷下到下面打开船仓,也是空的,把让我把刘教授的尸体放到里面,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镇船。”
我不理解,这邪恶的船能镇住。
“鲜尸船,无尸魂空,在海上那些渔民是知道的,遇到这样的船都非常的害怕,他们要进行大祭,以免灾,这船怎么会来到这湖里,我一直觉得奇怪。”
原来是这样,不过是够吓人的了,我到是不因为刘教授的尸体害怕,而是这只船,诡异的船,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二爷竟然弄了一个幡,举着坐在船头,真是要了命。岸边的灯光先是一个,后来都亮了,我估计这个位置,岸边是看不清楚船上的二爷,肯定是慌乱成一团。
二爷这货在船头乐,那个“咕咕咕”的乐,这是说明他在坏笑。
这货,岸边毛了,小炮干过来了,要把船给炸掉,二爷一个高儿就钻到了水里,这逼货。
“是我们,我们……”
小炮不打了,这小炮够厉害,打到水里,水十几米高。二爷浮上来,看了我一眼。
“什么情况?”
我没理他,伸出手,把他拉上来。船靠了岸边,二爷跳到岸边就骂。
“哪个王八犊子打得炮?想炸死我们呀!”
领导过来了,表示对不起,我勒个去,这炮要是打上,就完蛋,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二爷气得梗了梗脖子。
“刘教授的尸体在船下面。”
几个人跳上船,把刘教授的尸体抬下来,纪晓轻从帐篷里钻了出来,我没有想到,他还会在这儿。
李福跟着出来了,我愣了一下,二爷看到李福转过头,不想理他。
纪晓轻扑到了刘教授的尸体上,我转过头。
二爷和领导说着什么,然后冲我招手。我跟二爷走了,走不远我回头。
“你还是回去,纪晓轻没有亲人,刘教授是她的养父,现在只有你了,回去吧!我看了自己一眼,只穿内内裤。”
二爷又返回去,和领导说了,一会儿开来了一套衣服,我穿上,二爷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