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
他们真的放了我,其实,我知道,他们把我放了饵,这我清楚,我回家了。纪晓轻和我母亲去旅游去了,真他妈的会享受。
我父亲在家里,我们两个喝酒。
“等他们旅游回来,我就和纪晓轻把话说明白,毕竟你是我的儿子。”
“算了,你们白捡一个女儿也不错,我这儿子你是指望不上了,二爷那二货的玩意,还能放过我?除非他死了。”
我父亲叹了口气。
晚上,我睡要我的房间里,就是现在纪晓轻住的房间。我翻着她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又偷了她的一条白se内裤。
我要睡的时候,我竟然在枕头边上摸到一个小盒子,锁着,打不开,我摇了摇,里面有东西,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那盒子竟然找不到锁头,这才是可气的事情。我拿着螺丝刀撬,没敢使劲,怕纪晓轻回来发现。
我折腾了一夜,也没有折腾开。我还是放弃了,我睡到下午,二爷来电话。
“不要回来,被人盯上了,肯定是你把这些鬼给引到这儿来的。”
“那又怎么样?你还吃人呀?”
二爷把手机摔了,吓了我一跳。晚上我和父亲吃饭,父亲一直不说话,他的头发全白了。我那天喝完酒,离开了家里。
我从后山下到老宅的后院,我进去后,看到院子的角落里猫着一个人,吓得我差点没叫出来,我捂着嘴,猫着腰,蹲在那儿不动。我盯着那个人,黑黑的一片,看不清这个人的长相。
我慢慢的退着,那个人竟然没有动,我退到后院,翻过墙就跑了,看来这个人看清楚了我,我并不是他想要的人。我上了山,二爷的手机打不通,这二货,生气就摔手机,这已经是我买给他的第三个手机了。
我决定回村子,反正他们也不抓我了,我对他们一点屁用也没有,他们也知道。
我回到村子已经天亮了,我打开大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感觉没有什么事,就进去了。我在厅里坐了一会儿,就进自己的房间睡觉,这一夜走的,连滚再爬的。
我睡到下午的时候,听到鼾声,我一下就爬了起来,二爷难道回来了?我悄手悄脚的上了楼,二爷的床上果然睡着一个人,但是蒙着头,看不出来是谁,地下也没有鞋,二爷这二货,喜欢穿鞋睡。
我下了楼,做饭,我正吃饭的时候,听到后前有脚步声,这脚步声绝对是陌生,我没有听到过,它不是二爷的脚步声,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楼上睡的不是二爷。
我低头吃饭,脚步声就在我后背停了下来,我还在吃,其实我紧张得要命。我猛的站起来,回头看,竟然没有人。
汗像倒到头顶的水,一下就流了一来。我愣了几秒钟后,撒腿就跑,跑到院子里,我站在那儿往屋子里看。
屋子里传来咳嗽声,就是看不到人,我站在那儿不敢进去。咳嗽声不断,我不知道是逃跑,还是留在这里。
二爷从推门进来,吓得我一哆嗦。二爷要说话,我比划了一下,不让他说。
“屋子里有人。”
我小声对二爷说。
二爷站在那儿,听到了屋子里的咳嗽声。
“谁?”
二爷小声问我,我摇头,看着屋子里。二爷就要进去,我拉了他一下,他甩了我一下,就进去了。他进屋后,咳嗽声就停止了。
我跟着进去了,就站在门口,二爷往二楼走,他刚上去,就“啊!”的一声,滚了下来。我扶起二爷。
“快跑。”
我扶着二爷连滚再爬的跑了出去。二爷和我站在村口。
“谁?”
“没看着。”
我差点没背过气去。
“没看着你跑什么?”
“看到了,一双烧着的脚。”
我愣住了,那是什么?烧着的脚?
“是一双着了火的脚,‘花盆底’旗鞋,有可能跟燎炉有关。”
“那个‘花盆底’旗鞋的女人?”
“对。”
“这女人的呼噜可够猛的了。”
我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个女人。我对这个漂亮的女人感觉到十分的害怕,她像美女蛇一样,缠来绕去的。
“现在怎么办?”
“那怨火十足,我们得躲几天。”
“我们也没有得罪她,她到底想干什么?”
“得罪没得罪的谁知道,也许我小时候得罪过,或者是你,这都说不准的事。”
“这样出行?”
“人的仇恨是一生,鬼的仇恨只有把怨气泄了,才没有了这种仇恨。”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但是那个“花盆底”旗鞋的女人到底是谁?我不知道,二爷知道不知道,他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