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二爷看着那门,然后又推了推,他摇了摇头。
“恐怕是打不开,得找到他们的人。”
我看二爷就是疯了。
我们转到天黑,竟然没有一个人,纪晓轻也没有遇到,那上次我们看到的那个人呢?也许藏在了某一个地方。
看来这个小镇活下来的人并不多,或者只有那么几个,我们闯进来,对于他们来讲,是恐怖。
我和二爷把每一间房子里进了,可是没有看到活人,尸骨到是不少。而且最奇怪的是,并没有发现棺材,这是让我奇怪的事情。
“怎么没有棺材呢?”
“陵不过棺,有棺材那是对祖宗的不敬,只有陵里可以有棺。”
一天下来,天黑了,二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油灯,我们选了一间屋子就住了进去。点上洞灯,屋子里大体上都差不多,二爷让我睡南坑,他睡北坑。
“饿了。”
二爷从包里拿出东西来。
“我准备了一些东西,其实,这里也有吃的,在小镇的西面,长着的地些东西就能吃,但是不能多吃,那里yin植物,没见过太阳。”
“没太阳还能活着?”
“可能是利用了其它的仿光照,反正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吃那些东西。”
这一夜,竟然没有事,我觉得应该发生点事,可是没有事,一点事也没有。那把剑不时的就会咳嗽,弄得我一夜没有怎么睡好。
早晨起来,我们出门,就傻眼了,街不见了,房子不见了,我们竟然在另一个地方。
“坏事了。”
二爷慌了一下。
“怎么回事?”
“估计我们是中了机关,我们在另一个地方,或者说一个囚人的地方。”
我们转着,果然是一个很大的石室,空空的,没有门,没有出口。
“怎么办?”
二爷摇了摇头,不说话,就是四处的看着。
我没有想到,一夜就变成了这样子,我觉得都应该可以找到了纪晓轻了,可是现在就进了这个石室里。
二爷转了几圈后,就笑了。
“这就是命,你看看这儿,是一个剑鞘,大墙里。”
我看可不是。二爷把剑递给我。我没有接。
“这事你让我干?插进去,说不定就会发生什么事情,这咳嗽剑本来就邪恶。”
二爷举起剑来。
“我一剑就砍掉你的头。”
我还是把剑接过来了,接过来我真的就想把这二货的头给砍下来。
我把剑插了进去,正好,这到是让我不解了。
剑插进去了,就听到刺耳的声音,随后一面墙就错开了,我看到了纪晓轻,还有刘教授,我差点没有跳起来。
我冲过去,纪晓轻躺在一个平台上,我要伸手的时候。
“别动。”
二爷这一嗓子声音很大,吓得我一哆嗦。
“别碰。”
二爷走过去看了一眼纪晓轻,又看了看另一个台子上的刘教授,他们都没有反应,像死了一样,但是看那脸se,似乎就是睡着了。
“避谷,他们为了活下来,避谷了,可是几年不吃不喝的,死不了人。”
我愣了半天说:“就是那什么气功所说的,全是扯蛋的东西。”
“当然,这可是那个不同,确实是存在这个避谷的事情,只是那些人并没有能学到,并没有能了解。”
我看着四周,墙上有字,是满文。
二爷看了一眼说:“这就是避谷文。”
我根本就看不懂。
“怎么让他们活过来。”
“你得考虑,我们怎么出去,怎么活下去,再考虑这些,如果他们能出去,也不用这招了。”
我愣在那里,依然是石室,确实是没有出口。
二爷坐在墙角,望着对面的墙。
我坐在二爷的对面,看着那避谷文,我有点困了,迷着眼睛准备睡下的时候,我一下就跳了起来。
我突然跳起来,把二爷吓得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怎么了?”
我没理他,走到避谷文那儿,然后又往后退。一直退到墙那儿,我看出来了,那避谷文,不只是文,上面竟然是一个图,那图我看明白了。
“二爷,你看看这避谷文。”
二爷站起来,看着那避谷文,半天才说。
“没看出来什么。”
“那不只是文字,还有图。”
二爷愣了一下,接着看,依然没有看了来。
“扯蛋。”
“真的,我能看出来,你不能看出来,就是因为我不认识上面的字,估计刘教授和纪晓轻他们研究满文化,应该也懂一些。”
“上面画的是什么?”
“不知道。”
我不想告诉二爷,这二货一直在骗我,看不懂满文,我也折磨他一下。二爷并不着急,靠在那儿不说话,我知道,我靠不过他,老jian巨猾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