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女记者跳了一下,我差点没笑出来,女记者开始慌乱的收拾东西,我看着她走了,摇了摇头,转身回去了。
二爷没有问我,这到是让我觉得奇怪,他只是盯着湖面,看来那只船对他来说,让他很紧张。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紧张,那只船真的就那么可怕吗?
又一夜过去了。
“二爷,休息一下吧!”
二爷睡下了,我看着湖面,我觉得那只船的出现,也会让我不安,但是到底有什么不安的,我不知道。
中午,我也想睡的时候,那只船出现了,在白天,大正午的,太阳很大,我慌了一下,叫醒了二爷,二爷跳起来,爬出树洞,他呆呆的看着。
船停在了湖的中间,看不太清楚,但是绝对是那只船。
“下水。”
二爷纯是疯了,根本就不了解船上的情况,就要下水,二爷跳下去了,那姿势都走形了,显然是紧张的结果,这二货,游得也是乱七八糟的。
我跟着下到水里,其实我真的不想去。我们往船那边游,但是终是接近不好船,看着就那么远,游了二十分钟,依然那么远,我就知道有问题了。
二爷停了下来,看了一会儿。
“回去。”
这二货,来回的折腾,我们往回游,上了岸,那船依然那么远。
“奇怪。”二爷说了一句。
太阳快落下的时候,那船依然在那儿没有动。二爷一直看着那船。
天刚黑下来,那船就动了,二爷差点没掉水里,我拉了他一把。
“你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你懂个屁。”
我真想把这货一脚踹到湖里去。那船并不是往我们这边来,而是越走越远,二爷站起来,抬腿就跑,顺着岸边。我根本就没有动,这个湖,从这边跑到那边,没有半天时间都下不来,看来二爷是被迷惑了。
我回到树洞喝酒,等着二爷回来。
可是二爷一直没有回到,差不多快半夜了,这二货不会真的去追了吧!我担心二爷会出事,就出树洞,想看看二爷回来没有。
我刚出来,就看到那船就停在岸边,我靠他八大爷的,这是找我来了,我“嚎”的一嗓子,撒腿就跑,我可不在这儿玩命。
我是连滚再爬了,半个小时后我才站住,我不敢回去,还担心二爷,就在原地一下呆到天亮。
天亮后,我回去,那船已经不在了,二爷从湖边往回去。
他一脸的疲惫,进树洞就睡,一句话也不说。我们听到那首国歌的时候,二爷毛愣了一下,就爬起来,冲出去,那船又出现了。
它就离我们二十米的地方,二爷像见到了亲爹一样,不顾一切的就扑到了水里,我愣住了,我觉得有问题。
我喊二爷,根本就没有用。我犹豫着,二爷已经游到了船边,然后就爬上了床,船动了起来,速度很快,似乎有动力,但是我看了,根本就没有动力。
我如果跳到水里,再追,已经没有可能了,除非有快艇。那船慢慢的消失了,我傻了眼,这二爷上那船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没有说。
我回到树洞,只能是等待了。我没有其它的办法,我想,那船迟早会回来的。
我刚进树洞,一个黑影就挡在了树洞口,我一哆嗦,逆光,看不清楚,但是绝对不是二爷。
“谁?”
“是我。”
我听出来,是那个女记者,我愣了一下。
她进来了,把照相机放下后说:“我想,我应该在这儿呆上几天。”
我不知道说什么,半天才问:“你看到了船,而且还拍了下来。”
女记者点了点头,拿起相机让我看她拍下来的船。然而,相机里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女记者毛愣了。
我没有说话,看着他。
“真的,不可能,我拍了不下百张,不可能没有。”
女记者折腾了一气,最终放下了相机。
“怎么可能呢?”
“你离开这儿吧!”
女记者说:“你当我真的害怕了?你当我真的相信你是鬼?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害怕。”
“害怕不害怕的,我不管,你离开这里,愿意去什么地方我都不管。”
女记者拎着照相机走了。
女记者走了,我心烦意乱的,现在什么事都不能做,只有等待,原本我是来找纪晓轻的,这回到是好,竟然弄成这个样子了。
早晨,我沿着湖边走,希望能发现点什么线索,我走了一里地后,我看到了水里面漂着什么东西。我细看,似乎像是一个人。
我紧张了,我蹲在岸边看,一动不动,半天我真的看清楚了,是一个人。我跳到水里,游过去,把人拖上岸边,竟然是那个女记者,人已经死了。我慌了一下,马上离开了这里,回到树洞子里。
一下到下午,有人报了jing,现在这湖边似乎很热闹了,不时的就会有好奇的人来。两个小时后,一切都平静了。
似乎这个案子让不少人害怕了,毕竟死人了,人们把死的这个记者和那只船联系到了一起,但是我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真的有关系吗?我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