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手上的伤口感染了,就那么一点的小口子,我竟然发起了高烧,而且伤口在溃烂,一点点的变大。我不得不去医院,到了医院,检查完事后,医院告诉我住院,并让家属来。我就知道事情严重了。
我父亲和母亲来的,医生不知道跟他们说了什么。随后,下午我就转院到了省城的医大,进了感染病房。
毛洁给我打电话。
“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省医大一院,我希望你能来,恐怕这关我要难过了。”
毛洁来了,看到我的样子愣住了,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事情说了,毛洁就出去了。她肯定是去问医生了,她回来的时候,眼睛是红的,肯定是哭了。
我就知道坏事了,我说:“你告诉我实情。”
毛洁犹豫了半天,看着我父亲,我父亲点了点头。
“你感染了一种细菌,从来没有见过的细菌,它们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在你的血管里流动,慢慢的里面的伤就会像你的手指一样。”
我听完蒙门子了,竟然会有这样的事,那就是说,我就得等死了。
“你也不用着急,正在网上给你会诊,各国的专家都在。”
我一听,各国的专家,头一晕,这回看来真是的杆屁chao凉了。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伤口,就让我送了命。
我看着已经露出骨头的手指,摇了摇头。
发烧不断的持续着,毛洁一天没有来,我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其实,她不来也有道理,谁会守着你一个快要死的人呢?何况,人家也没有给你什么承诺,就是有,这个时候离开,也是正常的现象。
毛洁半夜进来的,她拿着一个东西,还活着,装在瓶子里,我问:“是什么?”
“就是那水里的东西,我去了一趟,在侧门的地方,我发现了这个东西,我看这个东西不像是现在的生物,非常的奇怪,我想……”
这傻丫头大概是真的爱上了我,急得乱来,反正也是要死了,我把瓶子打开,这东西看着十分的奇怪,看什么像什么,我生吞了。
我都觉得恶心,毛洁扑到我身上哭了说:“我刚爱上你,你就要走了,我伤心。”
毛洁哭了。我说:“够了,活这么一招就够了。”
其实我是真的不甘心,我还只有二十多岁,就这么的壮烈了,似乎生活对我有点太不厚道。
下午,我竟然退烧了,下床了,我想也许是回光返照,人死之前都这机巴样。一会儿,病势就像洪水一样,冲跨我所有的防线,我就一命呜呼了。
可是到晚上,我也没有再发烧,而且发现伤口竟然有愈合。毛洁高兴得去叫医生,一头就撞到了半开的门上,“咣”的一声,我这个心痛,毛洁把医生叫来,医生把上我把推出去检查了,两个小时后,医生把我送回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你希望我死吗?”
医生愣了一下,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了。
毛洁的额头上撞出一个大包来,像灯炮一样,我看着都痛。
一个星期后,我出院了,除了手的伤口还有一点没有好之外,似乎我一切都正常了。我没有想到,没死成,到是让毛洁更爱我了,因祸得福的事就这样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我一直以为,那不过是一个安慰人的成语罢了。
一个星期后,我全好了,我说:“我们去岩石城。”
毛洁看着我说:“你不怕死?”
我说:“有你我是不会死的,因为我要照顾你一生。”
那天我们早早的就去了,潜下去,到了侧门,那里的水墙依然还在,毛洁说:“上次我来也是这个样子,这个水墙很坚固,但是我想出了一个办法,不知道行还是不行。”
毛洁拿出一个锥子,往水墙上扎去,水墙竟然像碎了的玻璃一样,一下就散了,我和毛洁一下就游了过去,随后水墙又出现了。
我们进去后,就感觉有一种旋的劲儿,把我们旋了进去,不知道要旋到一个什么地方,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我们都蒙了。
停下来的时候,是在岩石城的城里,竟然没有水。我们脱掉潜水衣,相互看了一眼,都摇了摇头,觉得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岩石城是真实存在的。在岩石城,劈山而凿的是一个龙柱,竟然上百米高,有百条龙,那气势一下就镇住了我们。
我们的位置是在一个广场的位置,往前走,毛洁哆嗦了一下,上千的漆黑的棺材摆在西面的位置,那气势非常的吓人。
广场的四周都是凿出来的各种样式的房子,十分的jing巧。突然,毛洁拉着我的手一哆嗦,我也一哆嗦,我看到了人出现了,确实是人,一个人,站在我们两百多米的地方,往这边看,手里拖着铜剑,个头比我们要高出半米来,我小声说:“这有可有是岩石城的战士。”
毛洁说:“一千年了,不可能有人活着。”
那个人消失的时候,我和毛洁都紧张得要命,我们到是希望没有人,可是我们看到了人,那是真实的。
我拉着毛洁进了兵器库,cao起一把铜剑,真够重的了,拿起来勉强,要是打起来,根本就没法挥舞。
找了十几件,都是那样的重。毛洁说:“看来一年前年的战士都很有力量。”
“他们比我们高上半米,应该是很有力量。”
毛洁说:“我带了电棍,在包里,我怕遇到大型的鱼,就带了。”
我想这傻丫头,你电鱼,在水里你放出来电,你也会被电到。但是我没有说,觉得这丫头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