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那个地方。
我把yin刀紧紧的握在手里,看准时机,上去就是一刀,那坐狗惨叫一声,就消失了,我愣住了,在那个地方留下了几滴狗血。
二爷走过来看了一会儿说:“擦掉血。”
我把血擦掉,石板就开了,是台阶,二爷看了一眼,犹豫着说:“如果你决定下去,那么你就考虑好,也许你能找到你要找的人,也许你找不到,从此就找不到了。”
二爷把话绕得我上火。
“这一天天的,我得跟你撒多少黄尿。”
二爷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他是不想下去。二爷果然就退到角落坐着,用左眼睛看着我,不太不习惯他的左眼睛了,我一直想把它抠下来,但是我一直没有做。
我犹豫了一下,把yin刀扔给二爷,就下去了。
那台阶到是奇怪了,明明是往下去,但是感觉却是往上走的,而且上面的石板也合上了,我听到了狗的叫声,那绝对是坐狗的叫声,我不知道它在什么位置上。
我没有停下脚步,走了十多分钟,我站住了,一个圆形的陵室就在眼前,圆形的檐棺在陵室的中间,长明灯“忽拉,忽拉”的,看着就吓人,坐狗的叫声并没有停止。
我感觉坐狗在四周的任何一个位置,它随时就会跳出来咬上我一口,我靠着石壁,这样也许会安全一点。
我看着圈棺,上面是浮刻,有两个字“息慎”,我知道息慎这个部落,是满族的祖先,以凶顽,怪异而出名,看来这个陵墓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不只是努尔哈赤他老婆的陵墓,大概是一个综合的陵墓。
檐棺除了上面的两个“息慎”外,还有一些图案。图案怪异,和这个民族一样,我没有看懂。那是连续的八幅图,图图相系。
我看完全部图,觉得那就是一场围猎,那些扁头扁脑的人在围着一种动物,这种动物我没有看到过,有点四不像。
我看着就感觉到冒冷气,坐狗一直在不停的叫着。我再次听到惨叫声,猛的一回头,是二爷,他捂着屁股,一颠一颠的冲我跑过来。
“怎么了?”
“又让那畜生给咬了,他从墙里把头伸了出来,我没有料到它能从墙里钻出来。”
我愣了一下:“它怎么就咬你呢?”
“我想明白了,那次我进来的时候,我拿走了一件东西,就摆在它的面前,那是一块黄黄的东西,我以为是黄金,拿出去后,细看,根本就不是黄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就顺手扔掉了,现在我想明白了,那是它的吃食,这回我要倒霉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我看着二爷,摇了摇头说:“你先出去吧,我要找纪晓轻。”
“二货,等你把命丢在这儿就知道什么是厉害了。”
二爷说着,看着檐棺,看着那八幅图,半天没有说话。
“这是什么人的棺材?”
“息慎,女真人的棺材,满人的老祖,这是一个怪异的民族,我们最好离远一点,这些东西我们最好不要碰。”
二爷刚说完,那坐狗就从地下伸出头上,上来就一咬,二爷反应快,大叫一声跳起来,之后他就看着地,随时等着那坐狗冒出来。
我走过去,想把檐棺打开,可是打不开。
“那棺材不是简单就能打开的,你看看那八幅图,连在一起看,那应该是有一个出口的指示。”
我看了半天没有看懂,我摇头。
二爷跳着过来的,而且还不停的跳着,看着那八幅图。他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我看到那檐棺的盖儿打开了,一点一点的,吊起来的,上面没有绳子,下面没有支撑,竟然就起来了,二爷这二货竟然没有觉察到,还在看。
我叫了一声:“别看了。”
“去你nainai的球。”这货大概是急眼了。
我往后退着,那檐棺里竟然冒出来了一种紫se的气体,我觉得应该是有毒。二爷看到了,一个高儿就跳开了。
他瞪着眼睛看了半天,紫气停下来后,那棺盖就悬在那儿,看着就吓人。我不敢靠近,二爷慢慢的靠过去,往里看,看了半天,竟然“嘎嘎嘎”的笑起来,吓得我一哆嗦。
“逃命吧!”二爷说完,一个高儿就跳进去了。
我愣了一下,跟着就跳进去了,看都没有看,我下去后,就被水给呛着了,这二货,也不告诉我下面的情况。
我们潜到湖面,竟然出来了。二爷已经快靠到了岸边,我上了岸,二爷已经进了树洞。我没有想到会出来,这让我十分的丧气,没有找到纪晓轻,这让我挺上火的。
我躺在那儿不理二爷,我想,二爷肯定是知道下面是水道,他竟然骗我出来。
二爷大概是知道我生气了,也不理我。
我正琢磨着,再次下去的时候,一个黑影就把洞口给挡上了,吓得我和二爷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