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爷瞪了我一眼,就跳下了棺材,坐在到角落里。我原本以为,二爷会打开这个棺材,可是没有,他并不想打开这个棺材。
“这个棺材最好不要打开,也许早就给我们设计好了机关。”
“没有那么神吧?也许是在努尔哈赤死后,他写上去的,有意把ri期提前了,这样的人大有人在。”
“要不你去试试?”
二爷说完这话,我也害怕了,这管是真是假的,这都是要命的活儿。旗棺历来以邪恶,诡异出名,就是盗墓的那些人,都轻易的不去碰旗棺,碰了旗棺几乎都没有什么善终。
我犹豫了,二爷坐在那儿看着我。
最终我还是决定把旗棺打开,因为不打开,我们也没有什么路可走,也许这是唯一的出路,总比困死在这里要好得多。
我慢慢的走过去,伸出手来,推那棺材盖,很重,我满头是汗的时候,才推开了一条缝。二爷叹了口气,过来帮我把旗棺的盖儿推开了,我要上去,二爷拉了我一把,他此刻竟然这么小心。
他转到另一边,我跟过去,他抬头看棺材盖,在棺材盖的底部竟然有一行字,开者裂体。我差点没跳起来,果然又是一个预言,或者是诅咒。
二爷脸上的肌肉抽了一下,他回头看我,那意思我明白,是在埋怨我,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我相信。”
“等你死的时候你就相信了。”
我和二爷爬上去,棺材里有尸骨,并不是躺着的,而是坐着的,有一把刀,从骨头架子穿过去,扎在了棺材的板子上,把尸骨固定住了。
“谁把他干死的?”
“估计是自己。”
二爷说完,顺手就把我推了下去,我摔了下去,摔得我“嚎”的一嗓了,这二货,就想害死我。
“你看看底下有什么机关没有?或者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你有点太yin险了。”
二爷在上面笑,笑得邪恶。我爬起来,准备看的时候,二爷惨叫一声,棺材盖就盖上了。我一下就慌了,拍着棺材板子大叫,二爷没有声音,十几分钟后,依然是这样,我就知道出事了,这个旗棺果然是邪恶得要命,当初我要是听二爷的话就好了,现在和这个尸骨在一起,弄不好就和他一样,死在这里。
我也不挣扎了,靠在棺材的一角坐下,我想那“开棺体裂”,这有点可怕,怎么裂我不知道,但是绝对是十分的可怕。
我感觉到棺材底下的板子是活动的,是我动了一下,我激动了,看来我还有机会活命。那块板子真是活动的,而且一下就拉开了,下面是黑乎乎的洞,没有敢下去,不知道下面会有什么情况。我推着棺盖,根本就不动,我不想再试了,二爷在外面如果没有死,他肯定就会想办法的。
果然,一个小时后,棺材盖再次推开了,我看到了二爷,就那一眼,我靠他八大爷的,我的心脏一下就停跳了八拍,差点没要了我的命。
我看到二爷竟然有两个头,诡异得要命,我瞪着眼睛看着二爷。
“你小子就是找死,他跳了进来,我一下就跳起来,紧紧的贴着棺材板子上。
“你……”
“还你个屁,体裂,你简直就是想害死我。”
我傻逼了,怎么会这样呢?这个诅咒竟然成真的,这简直就是不能理解的事情。二爷爬下去了,我跟着下去的,洞很小,我们就是在爬,十几分钟后,我们爬了出去,眼前是长明灯,不过这个地方很奇怪,上上下下的,错开的房间,像是搭的积木一样,小房子都跟鸡窝一样。
我站在那儿发呆,二爷越来越吓人了,除了头,身体也在慢慢的裂开,我想,真的完全裂开了,二爷就是两个人了,但是能不能活着,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二爷似乎很痛苦,脸se苍白,锁着眉头。
“这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二爷没有好气。
我们看着,我走近一个小房子,往里看,我靠他大妈的,里面竟然是黑白双se的盒子。二爷也看到了。
“烧尸双双。”
“什么?”
“这是陪葬的夫妻,选出民间的夫妻,把尸检烧掉,然后装进黑白盒子,男人黑女人白。”
“够惨忍的了。”
我觉得陪葬,那就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二爷还是十分的小心,似乎他非常的紧张。二爷还在分裂着,我不时的摸着自己,害怕自己也会分裂。
二爷突然大叫一声。
“站住。”
我吓得一哆嗦,尤其是在这个地方,你冷不丁的来一嗓子,属实是能吓死人。
“你干什么?”
“别往前走,如果你再走一步,你就死定了。”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我脚的前面,有一个图案,是一条狗的图案,这个位置正位于这个房是的中心。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二爷为什么会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