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空空的,甚至连门也没有,抬头看,也没有入口,我到底是怎么被吸进来的,我也不知道。
我走到墙边,摸着墙,感觉竟然像梦一样,软软的,竟然都不那么真实,走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
我坐在中间,看着周围,突然对面墙上,整个面的墙上,那些凹凸不平的墙上,竟然有两个字,陵狱。
我靠他妈的,这里竟然是陵狱,就像监狱一样,我犯什么错误了吗?也许是,我不停的在打扰着,我不应该打扰的人,死人,让死人不得安静,当然这是一种错误了。
我的冷汗下来了,进陵墓就是一件很费劲儿的事,何况我进了陵狱,孩子是好孩子,就是命苦,我生下来就这样命苦,总是遇到不顺利的事情,我妈说我长这么大真的不容易,死了多少次,都没有死成,到现在长这么大,也没有顺利过,遇到二爷这个二货,我就更倒霉了。
我站起来,又转了无数圈,我就知道,没有门,没有路,我想,墙是软的,也许能撞开。我助跑,撞到墙上,一下就弹了回来。
我坐在那儿想,就是想自杀都没有可能,唯一可能的就是饿死,那滋味不太好受。
对于这个陵狱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如果二爷来了,也许会有办法,毕竟那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守墓人,我连半拉的守墓人都算不上。
我睡着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压抑,上不来气,四面的墙压着我,软软的,让我上不来气。我以那是梦,我睁开眼睛,那不是梦,是真实的,若大的陵狱在慢慢的缩小,压着我,我感觉到越来越紧了,就像一条大蛇一样,缠着我,让我喘不过来气。
我感觉我要死的时候,突然这四面墙一下就弹回去了,我一个高儿跳起来,喘着粗气,实际上并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心里上的作用,当然,如果不弹回去,我死是死定了。
我感觉身后有人,我回头的时候,吓得我大叫一声,二爷这二货就站在我身后,冲着我笑着,那笑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笑,看着就想吐死。
到这个时候,我知道,二爷是完全可以随便的进入陵墓,他只是故弄玄虚罢了。他对陵墓的机关并不了解,这点我到是相信。
“你小子自己找死,为了一个女人,这到是可以理解,不过你真的有点过分了。”
我没理他,站起来说:“我只想找到纪晓轻。”
二爷摇了摇头说:“罪孽。”
我走到二爷的身边,看着二爷。
“这件事很麻烦,纪晓轻和刘教授下去,这是他们自己找死,陵墓不是随便人都能进的,这就像一个人的家一样,你随便的能进去吗?”
“你太爱说话了,我只有一个结果。”
“你也是太傻了。”
“你告诉我,这个陵狱到底怎么回事?”
“这陵狱就是监狱,当年建造这个陵墓的时候,动用了上万的能工巧匠,最后封陵的时候,这里还有很多人活着,完全就是一个小社会,他们生活在这里,谁有了错误,就会关到这里面,这是软狱,生不如死,你就是想死,都没有办法死,这软石是用湖底的一块石头磨成粉后,烧制而成的,软如绵。”
“出口在什么地方?”
二爷摇头说:“进来容易,出去难,软狱在外面看着,无处不是门,而在里面无处有门,进到这里的人,活不过四个小时,进来一个人,都会有四个小时的时间,四个小时后,这软狱就会像胃一样,收缩,把你消化掉,这软石就像胃一样,可以分泌出一种液体来。”
我听完,哆嗦了一下,竟然还有这样的监狱,简直就是太可怕了。
“这里的人呢?”
“这里除了那个藏在这里的人是女人,其它的全是男人,自然在多少年后,都会死掉。”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二爷在软狱里转着,用拳头不时的打这一下,打那儿一下,丝毫没有什么进展。
我坐在一边,对于这个最后的守墓人,想不明白,他的一生到底为了什么?一个信念?一个信誉?也许人是会这样的。
二爷掏出刀来,在一个角儿那儿割着,竟然有流出了绿se的液体来,腥味立刻就四处散开,呛人。
我走到二爷身边。
“你在干什么?”
“割一道门出来,我们得出去,在这儿就是等死。”
“就这么简单吗?”
二爷停下手来,转过头看着我,用左眼睛看着我,我打了一个冷战。
“你想什么呢?如果那么简单,这个陵墓早就不存在了。”
我从兜里也拿出刀来,二爷推了我一把。
“你找死呀?”
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