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都不顺眼,我就是吃饭,他看着也别扭。
二爷出去的时候,是下午,太阳光十分的好,哑巴一直躺在床上,他的体质出奇的好,伤得这么重,竟然能坐着了。
我想问哑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哑巴比划的我看不懂,我让他写字,他比划着不会,看来是没有办法交流了。
天黑前,二爷回来了,拎着一个包,里面是草药,看来是从什么地方要来的。他经哑巴煎药。我没有想到他会对哑巴那么好。
我看二爷煎药的时候,二爷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你去湖转看看纪晓轻吧!”我愣住了,二爷就是这样不着调。
我抬腿就走,生怕这货反悔,他随时有可能在一秒钟内反悔,其实他并不想让我去看纪晓轻,非常的不想。
我去了湖边,刘教授他们都在那个石室里呆着,多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和两个男人。我进去的时候,几乎就没有地方了,纪晓轻出来,拉着我的手说:“有了一些进展。”
我愣了一下,他们能有什么进展呢?
刘教授叫我进去,他们用了可以穿透石壁的仪器,陵墓里东西的形状都可以看清楚,我身边的一个人用电脑分析着形状是什么东西,然后加上颜se。他们分析出来,那些花棺,那个坑里的棺材他们也分析出来了。我看了一眼那台小型的发电机,没有说话。
“你觉得怎么样?”刘教授问我。
“不错,这花棺是没有错,不过入口你们找到了吗?”
刘教授摇头说:“很奇怪,分析了这个石棺的结构,都是一样的,没有留有入口,这到是非常奇怪的事情,我觉得用天干地支应该能解释。”
我愣了一下,刘教授到底是开窍,如果顺着这条路,也不一定不对,至少是靠了点谱。
我和纪晓轻出去转,她问我。
“我觉得这事靠谱吗?”
“其实,我也没有办法说得清楚,如果你们有懂得这方面的人,最好让这样的人帮你们,有些事情并不是科学就能解释的,中国的边缘的东西太多了,就像这巫师,还有守墓人,都是大家所不知道的,他们掌握的那些东西,更是神秘得要命。”
纪晓轻点了点头,李福突然就出现了,我拉了一下纪晓轻小声说:“不要理这货。”纪晓轻很紧张。我们转头回去了,送回纪晓轻,我出来,一路上没有碰到李福,他的突然出现,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回到村子里,二爷在家里,我把情况跟二爷说了。二爷说:“没有想到刘教授到是有点道眼子,不过还是不行。”
“那李福……”
“不用管他,他如果有办法就来找我了,而不是找刘教授去。”
那天夜里,那十三棺又出现了,诡异得要命,我从门缝里看,二爷从后面拍了我一下,本来就看得毛骨悚然,他这一拍,吓得我“妈呀!”一声,院子后面树上的乌鸦门诈翅,叫着飞了起来,我一哆嗦。
“你干什么?人吓人吓死人。”
“你总看这些东西干什么?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就是想看,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来来回回的总是在走,难道是在玩不成?”
二爷瞪了我一眼说:“鬼数棺,那是一个很难摆脱的鬼数,每当这个家族的人死到第十三个的时候,都会惹上大的麻烦。”
二爷让我跟着进屋了,他拿来剩菜,拿出酒来,摆到桌上了,那菜都酸了,他还吃得那么香。我干喝酒。
“鬼数棺,连发,发不出去,就得这样,也不知道要到什么ri子,如果你不发,就等着家里死人,直到死光,你就得不停的发。”
“那是谁家?”
“管家的十八岁大姑娘,吊死在家中,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谁家出了鬼数棺,大家都是避之不及的。”
“就是进村口的那家?”
“对。”
我不想再问了,也许问多了,二爷又要瞪他的左眼睛了。我回到房间睡觉,可是睡不着,总是想着那鬼数棺的事,乱七八糟的。
半夜我的被总是被谁给扯走,拉了几回,我感觉到不对劲,迷迷糊糊的意识到,我身边没有人。我睁开眼睛看,也没有人,真是奇怪得要命。
我再睡,被又被人给扯开,我猛的一回头,看到了那只手,粉se的手,从窗户逃走了。我激灵一下,缩到墙角,没有想到,这只手竟然又来了,我也没得罪他。
一直到天亮,我也再没有睡。
我上了楼,二爷竟然没有在屋子里,我去看哑巴,哑巴可以下地了,我问他二爷,他摇头。
我出了院子,没有看到二爷,我担心那只手再来纠缠我。我一直站在门外,等着二爷回来,可是二爷就像和我作对一样,就是不回来。
哑巴拉我的时候,我吓得大叫一声,回头看是哑巴,他比划着让我去吃饭。我进去刚坐下,就感觉到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