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声,那是鬼还是魂我不知道,但是我确定,那笑声是二爷的。
蜡烛点着了,二爷说:“你的命真好,刚把那东西扒完皮,放到锅里。”
果然是二爷,我蒙了,头一个劲儿的大,我瞪着眼睛,是二爷没有错。
“你不用害怕,我没有死,一个守墓人是不会轻易死的。”
我有点不相信,那货把自己的脑袋当花盆了,还能活着吗?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二爷看着我站在门口不动说:“你进来坐下,我慢慢的告诉你。”
我坐下,还在哆嗦着,我面对的不知道是人是鬼,守墓的人的邪恶我是知道的,但是也不能邪恶到这个程度吧?
二爷说:“你看我的死是假的,那是一个幻像,守墓人的一种守术,我知道你还不会任何的守术,虽然说是守墓人,但是我守不住墓,我怎么有轻易的死去呢?”
“我不是退守了吗?”
“我好不容易的找了一个接守的,你觉得我会那样伟大吗?”
我愣住了,这二货竟然这样的有心机,这是我没有料到的。
“我真的不喜欢当守墓人。”
“一切都晚了,柳大天那货是不会放弃的,魂守只是守一时,各魂时ri一到,就分崩离析了,去投他们的胎去了。”
我知道,那是守坟的第六十五守,幻像,二爷竟然用在了我的身上,白让我伤心一场,这二货,谁都调理,难怪家族的那些人都不喜欢这货。
我感觉也不太喜欢这二货了,我站起来要走,二爷说“我想,你得把这野味吃掉了,现在能吃到这野味的,估计只有这个地方了。”
二爷说得没有错,但是我还是觉得尽快的离开这个二货最好。
“你走我也不拦你,你是入守之人,你是逃不过去的,迟早要适应守墓人的生活的,我也迟早会死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我回到了市里,回到家里,父亲不理我,看他的报纸,显然他是没有看进去,他对我太失望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夜里我梦到了棺材,那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棺材,吓得我大叫一声,就醒了,满身的是汗。
那棺材我记得很清楚,那形状诡异,我现实生活中从来没有见到过,那在梦里也不应该梦到。
我开始做梦,每天都会接着做,只要我睡觉,不管是什么时候睡,睡就接着做。
我走在一条小路上,一条山里上,四处是山里红,满树的都是,应该是秋天的季节,小路跟肠子一样,弯曲得难受。
我每次都这样的走着,一直往山的高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到,我感觉很累。
就这样的在梦里走了七天,到了一处乱坟岗子,那里的坟乱七八糟的,有上百年的坟,也有新的坟,没有固定的地方,散乱的埋着。
我奔着一座埋过去了,竟然碑,那个埋大得吓人,整个一个大土包,就像小山一样,估计这坟得有几百年了。
我站在坟前,有着一种痛苦的感觉。我一下就醒了,我不想再睡了,我害怕,下一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我最终还是睡了,我坚持不住,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这次我竟然依然站在坟前,就那样的站着,越来越让我害怕,我感觉那坟里似乎有着什么,我激灵一下醒了,我简直就被折磨疯了。
我一下就想起来了,那个地方竟然是我去过的地下,站在那儿可以看到山下面,有一个大湖,那不是湖,而是水库,那是我位置我们城市东南的一个非常出名的水库,绝对是。这让我非常的吃惊。
天一亮,我就去了水库,果然,有一条小路,就是那条山路,曲折着向上,我往上走,一个小时后,到了那个坟前,我简直就是太吃惊了,甚至开始发蒙,梦里梦到的一切竟然是真实的,那么让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呢?这又是谁的坟呢?会有这么大?
我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坟很多,也很乱,没有石碑的也不在少数,可是这个坟是最大的,我想我是弄不明白了,我站在那儿,就像在梦里站着一样。
我不知道这个梦引我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我想不出来,大概是一种巧合,也许一生中会有这么几次的巧合,那不是戏,当然只是人生了。
我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我回到家里,中午睡觉的时候,我竟然又梦到了那个坟,他妈的,简直就是有点混蛋的感觉了,这简直也是太奇怪了,同样做一个梦,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我想着,会不会是被什么给缠住了。
我想到了二爷,二爷没有死,这简直就是骇人的事,可是这货就明明的活着,那“嘎嘎嘎”的笑声似乎还比以前响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