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喝神jing了,我决定入守,我喝大了的时候就二货了,天下无敌,爱谁谁了。
二爷听我说要入守,猛的一抬头,瞪着我。
“果然?”
“果然。”
“当然?”
“当然。”
“真的?”
“你没病吧?”我瞪了二爷一眼。
“好,有种,你是个男人。”我心想,男人就我这二货样吗?我都不相信,除了长了一个那个东西,我还叫男人不。
二爷站起来,在洞里走着,有些兴奋,他突然停下来说:“我决定让你入守,下个月yin历初三,入守仪式。”
我们睡下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早晨我醒来的时候,二爷不在,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我一个人在这儿呆着,似乎并不那么害怕了,但是我还是离那个主墓远远的,那里毕竟有一个活着的东西,我认识能动的就是活着的。
洞上的八个洞,有两个阳光已经照进来了,我觉得还是有阳光的好,一直到八个洞的阳光都照进来了,二爷还没有回来。
我正琢磨着,好歹的你告诉我一声干什么去了,一点也不着调。我正琢磨着,突然八个洞照下来的阳光,一下就少了五个,就剩下三个了,那绝对不是太阳的事儿,而是有人把另五个洞给档上了。我往上看,看不到什么。
突然我听到了诡异的声音,我细听,竟然是一首曲子,异端的曲子,钻人心魂,让你的心狂跳,让你的灵魂无助,这曲子就像最诡异的《嫁衣》一样,时而高亢,时而婉约,时而急如雨,时而缓如绵……
我听出来了,那些声音都是从眼睛里传出来的,我不知道那里面闹什么妖蛾子。我感觉自己被在声音给控制住的时候,二爷进来了,一跳一跳的,怪异得要命。
“你好好走道儿行不?”我有点急了。
“害怕了?这是入守的曲子,叫《魂殇》,诡异多端,一般人听了都会疯的。”二爷的话说得有道理,我几乎马上就疯了。
“这《魂殇》是第二代守墓人做出来了,如果我们不是守墓人,听了这曲子后,jing神会异常,这曲子有十三个调,十三被称做鬼数,每个调儿都能杀人,这十三个调儿就像十三把刀一样,钻进你的身体里,把你的内脏破坏掉,把你的脑子搅乱,把你的……”
“别说了,恶心。”
二爷诡异的笑了一下。
那天,二爷带来了一只扒了皮的东西,我看不出来是什么,他架起柴禾,点上,开始烤,我决定我不吃,因为我不知道是什么,二爷止不定会弄来什么东西来。
肉香味传出来,《魂殇》没完没了的,我捂着耳朵。二爷看了我一眼,比划了一下,我把手放下,他说:“习惯就好了。”
“没习惯我就会疯。”
二爷给我倒上酒,喝酒吃肉,我不吃,二爷就掐住了我的脖子,那速度太快了,吓得我尖叫半声,因为那半声被二爷给掐回去了。
他的眼睛要冒血,我点头。他松开,我吃了,那不知道是什么肉,反正我是吃了。
二爷看着我吃了“嘎嘎嘎”的笑起来,异常的刺耳,还不如《魂殇》好听。
突然,二爷跳了起来,然后一翻眼睛,直挺挺的倒下去了。这傻逼可把我吓得不轻,我都蒙逼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都挺尸了,我还有好吗?我肯定比他死得还惨。我吓得直哆嗦,二爷“扑愣”一下又跳了起来,竟然直挺挺的跳了起来,我“啊!”一声大叫,这逼货竟然冲我笑了一下。
我的汗像水一样从脸上往下滴,这二货真的要了我的命了。
“你能正经点不?再这么整我可不跟你玩了。”
“嘎嘎嘎”二爷笑着,我能听出来,这会笑得很冷,虽然是同样的笑,却有着不同样的调,不同样的情感。
我担心我没有入守,就先死在这儿了,我决定逃跑,我不跟这傻逼玩了,我父亲说得对,二爷就是一个二货,跟他玩容易把命玩丢了。
二爷睡着的时候,我悄悄的往外走,我刚走了五米不到,二爷说:“干什么去?”吓得我软一腿,差点没跪下,我明明看到他闭着眼睛,明明睡着了,怎么能看到我呢?
“没事,我上厕所。”我直起腰,往外走。
二爷没理我,我转过拐角,二爷看不到我了,撒腿就跑。我跑得愁肠百结的,五步一个跟斗,六步一个倒,终于看到了亮洞口的亮,但是我站住了,我看到二爷站在洞口那儿,肩膀在抖着,看样子是在坏笑。
我转头往回走,回到洞里,二爷竟然坐在平台上,没有道理,也没有可能,他的速度不可能那么快,我有点傻眼,看来二爷是吃定我了,我想跟他玩,恐怕没有这个可能了,难怪那些长辈的人都敬着他,远离他,像躲鬼一样,像敬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