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了?那么糗!
白洋强装镇定,却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原因解释:“那是因为你这房间灯光太热的原因。”
沈之南恍然大悟:“哦!这样啊!”
对,就是这样!
白洋就这样躲躲闪闪地看着沈之南替她处理了伤口然后包扎好,心里特惊奇,就这样一个家产万贯,甚至私人医生随叫随到的富二代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技术。
“完工。”沈之南用剪刀减去了多余的纱布,然后轻轻抚了覆盖纱布的伤口的部分,对自己的成果感到相当的满意。
“你怎么就这么厉害啊!”白洋看了看纱布又看了看沈之南,满脸的崇敬。
“你可以再弄伤个地方试试。”沈之南淡定地收起了医药箱,迅速地清理好了垃圾。
这人太毒舌了!白洋深深地体会到。
沈之南放好了医药箱就走出了他的房门,任由白洋怎么呼唤疑问,丝毫没有动摇沈之南离开的脚步。
“我要回我房间,沈之南你个变态!”一边是白洋咆哮的声音,一边是沈之南反锁门的声音。
就这样,白洋被成功地禁锢在了沈之南的卧室。
无计可施,只有乐天知命。
记得白沛文曾经轻抚着白洋的头,宠溺地说:“羊羊,你此生最大的优点,也是最大的缺点,就是——过了今天不想明天。”
白洋很认同白沛文,人生不应该就是这样吗,珍惜此刻,想那么多干嘛。
可是有些东西她好想珍惜,却不敢珍惜,因为此刻被过往绊住了双脚。
沈之南的房间没有电脑,白洋闲的无聊却又不敢睡觉,只能东看看西看看解闷。
说的是客房,但是从来没有客住过,一开始沈之南就把它装修成了自己的房间,自己一个人住。
沈之南灰白色调的房间通透而干净,给人很沉稳舒服的感觉,不过由于主人长期不住这里,这儿显得有些单调,跟样板房倒是有些相似。
床边是一堆财经和管理方面的杂志,也有些国内外著名的新闻报纸,白洋犯了翻那一堆,感叹沈之南的生活实在无趣,也不看些什么小黄.书之类的,不是男人睡前必备吗,这样想来,他这行为还真是对不起他那名字——直男......
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熟的东西。
白洋挪开了上面的一堆报纸杂志,一个浅金色欧米茄表出现在了白洋的视线。
那个表是徐柠为沈之南买的,白洋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个表就是白洋陪着徐柠去为沈之南挑选的。
<两年前,学设计的白洋和学影视表演的徐柠因为一门公共课相识,从此成了好友,而在白洋稀里糊涂的穿针引线下,徐柠得以认识了金融大亨沈之南,两人很快开始交往。
当时还是大三学生的徐柠,因为样貌出众,所以还没有进入娱乐圈就已经有很多导演找她拍戏了,而她也会接一些戏,存一些私房钱。
送给沈之南的那块表就是徐柠存了几个月的钱买的。>
白洋轻轻地拿起了躺在床头柜的手表,看得出来主人把它保存得很好,所以它并没有因为时间而失去任何光彩,看起来反而更加夺目。
白洋想起了一年前徐柠和沈之南交往的时候,那时候的徐柠很幸福,会拉着白洋讲有关于她和沈之南各种幸福亲密的过往,会讲他们如何第一次牵手,如何第一次拥抱,如何第一次接吻。
当然,他们闹别扭的时候白洋也是一清二楚。
当时的徐柠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全心全意地爱着她的南哥哥。
不知道为什么,白洋的鼻子有些酸酸的。
因为徐柠是全心全意爱着沈之南的,是她破坏了他们这对鸳鸯,现在他们又有机会在一起了,所以她理应该帮助他们在一起。
心里有被抽空的感觉,隐隐希望这不是真的,浅浅的绝望,亦或是......好绝望!
一滴眼泪掉在了表上,白洋不知道它从何而来,抽了张纸轻轻地将表擦干,将它放回了它本来的位置。
静静地躺下,感受来自被子里沈之南的气息,可她分明听到了某处抽泣的声音。
忙完的沈之南拿钥匙开了门,推开门就看见了床上安睡的白洋,肩部的两只手抓着被子。
对心理学略有了解的沈之南知道那个动作表示缺乏安全感,同时也可以表示悲伤。
沈之南关上了门,轻轻地走向了熟睡的白洋,却看见她的睫毛上有一滴晶莹的小水珠。
她是为什么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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