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健酒。这是他在楚都的时候。时友军送的。在席文轩家的时候,朱代东没有多喝酒。但他带去的两瓶茅台,还是喝完了。
回去的时候,朱代东本来想去办公室的,现在家里也没有人。但开到路上时,心里不怎么想的,一拐弯,就朝着黄元路去了。到家的时候,他发现屋里有灯,而且郑嫂也在家里。
“郑嫂,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朱代东下车之后,郑嫂听到声音已经到门口来迎接了。
“我担心你们提前到,所以先来打扫一下房间。”郑嫂望着朱代东,迟疑了一下,说道。
“其实没必要,过年还好吧?”朱代东知道郑嫂言不由衷,随口问道。
“朱先生,有件事恐怕要麻烦你。”郑嫂眼圈一红,几欲落泪,其实好早在初六的时候就来了,每天都在这里守着,只盼着朱代东夫妇能早点回来。
到这个家虽然有个多月时间了,但她却不知道朱代东和严蕊灵的身份。只是看到他们出入都有小车,而且言谈举止温文尔雅,知道不是普通人。现在这年月,普通人家里也请不起保姆。
“什么事说吧,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帮。”朱代东心想,这样才对。而且她要求的事,恐怕还跟她儿子有关。
“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他被公安机关扣押了。现在公安局要罚款,张口就是一万元,我到哪里去借这个钱啊。”郑嫂哭哭啼啼的说,她本来不想张这个嘴,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年前严蕊灵给了她三千五百元,她才干了一个月零几天,说好一个月一千块的,可东家却多给了两千五。这让她心里很感动,同时心里也暗暗决定,只要东家不辞,自己就要在这里干到老。
“罚款一万?是怎么回事?”朱代东眉头暗暗蹙了起来,朱代东专门向阳署光下过指示,公安局的行政罚款和交通罚款,都没有考核指示。特别是交通罚款,能教育的,尽量不罚款。可公安局怎么还开出了一万元的罚单呢?
“说是嫖 娼,但朱先生,我儿子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他只是跟几个同学一起去歌厅唱歌。”郑嫂说到这件事的时候,义愤填膺。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还不清楚?还没走出大门,怎么可能干这样的事情?
“你详细说说是怎么回事吧。”朱代东没有上楼,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说道。
郑嫂的儿子叫章高华,是省城华武大学的在校大三学生。这次放寒假回来过年,跟几个高中同学聚会。初六晚上一起在外面吃过饭之后,有人提议去歌厅唱歌,因为有男有女,而且都是同学,自然没有反对。
可是没想到,刚到歌舞没多久,就碰到警察临检,当时他们几个同学正在跳舞,有的还在喝酒,因为有同学是一对情侣,正在热吻,没想到就被警察认定是聚众嫖 娼,当时就被带走。当天晚上,郑嫂就接到了警察开具的一万元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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