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简单,就好了……”
“小姐……”墨雨墨雪同时叫起来。
这么好的主意,有什么难?!
摇摇头,穆婉秋张嘴要解释,忽然心一动,嘴里说道,“对啊,这是个好主意……”
“就说是嘛,这样一来·……”墨雪欢喜地直点头,刚一开口就被穆婉秋后面的话惊住了,她呆愣地抬起头,只听穆婉秋说道,“就以黑木自动放弃竞选明玉公主大婚香品为条件,让他们放过我们这次打人事件“…···小姐能做得了黑公子的主?”好半天,墨雨喃喃道。
一怔神,穆婉秋才想来,迄今为止,她还没告诉这两个孩子她就是黑木的事儿,低头认真地想了想:虽然头脑简单、行事直率些,墨雨墨雪对她却是死忠,尤其墨雨,把自己视为生命,自己的话无论对错,他一律照做,别人对她一点的不好,他都容忍不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就那么对黎君耿耿于怀。
“…···是时候跟他们说实话了。”想到这儿,穆婉秋就抬起头,“雪儿去把门插了。”语气甚为严肃。
很少见穆婉秋如此,墨雪有些懵懂,乖乖去插了门,“小姐·……”返回身来,她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你们两个发誓,今天我所说之话,绝不许说给第四人听···…”顿了顿,“包括你们的师父……”穆婉秋脸色从没有的认真。
“小姐······”墨雪眼睛睁的老大,有些不知所措。
“奴才发誓,今日小姐所说之话,绝不会说给第四人知道,如违此誓,将受五雷轰顶,永世不得轮回之苦!”正疑惑间,就听墨雨已经扑通跪了下去,高高地举起左手,语气铿锵地发下了绝世的诺言。
一怔神,墨雪也扑通跪了下,堪堪地举起了左手。
“…···起来吧。”穆婉秋伸手拉起他们,“让你们立誓,并不是不信任,实是这件事涉及柏叶坊一众和我的身家性命······”把自己乔装黑木开柏叶坊的事说了,“·……刚开始因为身份卑微,怕用了自己的名儿被姚家知道了深浅,寻上门来打压……这以后谎言越说越大,竟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圆了”她苦笑地摇头,“只好硬着头皮走一步算一步了……”
屋子里静得只听见三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久久久久,才听到墨雪的低喃声,“那个神秘的黑公子就是小姐扮的……”
“黑公子就是小姐……”
“黑公子就是小姐……”
“黑公子就是小姐……”
目光空洞,墨雪一遍一遍地重复着。
“是真的,要不然怎么自我来了大业,黑木就消失了······”穆婉秋拿手在墨雪眼前晃了晃,“雪儿……”
呀的一声,像被针扎了一下,墨雨突然蹦起来,“······这么说小姐还开了赌场?!”这次白府被围,他去求冷刚救急,才知道一品赌坊竟有黑木的股份。
他实在不相信,她家小姐是个女人啊,开酒楼也就罢了,好歹有他出面盯着,怎么竟然去开赌坊?
要不然,打死他也想不到黑木会是个女人!
“嘘······”穆婉秋摆摆手,“小声些,仔细被人听到。”
一声惊呼,墨雪也回过神来,两人睁着铜铃般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穆婉秋。
“那些赌坊真是您的····…”墨雨压低了声音问,“您用什么开的?”
“是······”是用两年前赢的那一百万,一开口,穆婉秋随即改口道,“是我那日赌回来的····…”又含糊道,“两年前被我连赢了十八场,他不服气,一定要找我赌,结果又输了······”
以墨雪墨雨对她的死忠,尤其曾经身临其境,要是让他们知道当初那一百万是被冷钢偷了去,非去找他拼命不可,就是打不过,他们也会想办法联合了曾凡修去欺负冷刚。
即向冷钢保证过,这件事还是不说为好。
“原来是这样······”对于穆婉秋的赌技,墨雨一点都不怀疑,他连连慨叹,忽然眼前一亮,“原来柏叶坊的那些秘方都是小姐的,小姐既然身怀绝技,索性就再推出一味香,在明玉公主大婚上打败谷琴,您就在香界闻名了……”
不仅香界,历来各行闯名都是如此,直接去挑战站在最高峰的那个人,胜王败寇,只要赢了,你立即就会站在最高峰上,受万人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