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度。没有办法,因为晏殊此刻分管三司使的,这些年来,他掏钱都几乎掏得他要吐血的地步了。
只是这次治理黄河的事情关系到陕西,乃至于大宋国运的问题上。经过一番唇枪舌剑后,晏殊也不得不屈服。同意出钱八十万贯,粮二百万石。
只是这话题结束后,赵禳感觉晏殊很像一个人——包拯!因为此刻的晏殊脸色黑的好像锅底一般,也就是额头上少了个月牙罢了!
这个是时候,宋庠也把诏书起草完毕了。把诏书拿过去给宋仁宗看,宋仁宗看的频频点头,宋庠不愧是连中三元的文曲星,这文采顶呱呱的!没有得说!
宋仁宗说道:“很好,都不需要修改了!”
说着,宋仁宗就在诏书上画押盖印了。
宋庠说道:“官家,臣对于防备西夏的事情,有一点提议!”
“哦!宋爱卿有什么提议呢?”宋仁宗本来已经准备喊大家慢走的了,不过此刻却不得不收住了到喉咙的话。
宋庠组织一下语言,说道:“官家,陕西如今兵凶战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需要加强潼关防守,以备西夏贼!”
宋仁宗想了想,感觉这说的不错啊!“嗯,宋爱卿这提议不错!就这样般好了,让吴遵路顺便修葺上潼关的关防了!”
晏殊本来就黑的脸色更加黑了,这岂不是又多一笔支出?
赵禳却是看不过眼来了,这帮士大夫到底会不会兵法的?怎么净想出一些没有什么大用的计策。
“皇兄,臣弟在这里有异议!”赵禳出列说道。
宋庠脸色有些不怎么好看了,赵禳当初是他的弟子,而且在赵禳和宋仁宗隐隐约约有相争的时候,他站到了宋仁宗这一边。虽然咋一看没有什么特别,但宋庠和赵禳的关系已经变得很微妙,特别是赵禳这个时候出来说话,让宋庠有一种被打脸的错觉。
宋仁宗眼睛中闪过一抹异色,说道:“七弟有什么话要说呢?”
赵禳一挺腰杆,看上去英姿勃勃的,叫宋仁宗眼睛中禁不住闪过一抹妒忌。和曰渐身体虚弱的他比起来,赵禳仿佛是一颗徐徐上升的太阳,耀目、璀璨、光芒四射。“皇兄,臣弟听闻天生四夷都在先王封疆之外,故东拒沧海,西隔流沙,北横大漠,南镇五岭,这天下之所以限蛮夷。而皇兄现在加固潼关防守,置陕西于何地也?难道要把潼关以西的土地都放弃了吗?”
宋庠脸色一红,咬牙强撑道:“卫王这话过了吧?修葺潼关关防,不过为了防止万一罢了!君不见我们都在商议如何加强陕西兵力的事情吗?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卫王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赵禳一挺脖子,说道:“就是因为别人不知道,本王才要这样说!本王知道宋相公的意思,知道皇兄的用心。只是天下人知道吗?他们看到了、听到了加强潼关防务的事情,他们会怎么想?我大宋百姓定然会想,官家大概要放弃陕西了!西夏人拍掌鼓舞!我大宋兵马,是未战先怯,怕朝廷放弃了潼关,把他们落到西夏那里!这样的情况,陕西还怎么防守啊?”
说到这里,赵禳斩钉截铁的说道:“如果皇兄继续同意修葺潼关关防的事情,那请皇兄现在就派人到西夏那里,请求割地求和好了!省的损兵折将,好浪费了我大宋的钱财!”
宋仁宗被赵禳的话说的面红耳赤,而提议人宋庠却更是不堪,羞怒交加,偏生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来。
张士逊咳嗽一声,慢条斯理的说道:“卫王千岁不必如此激动,宋相公都是为了大宋罢了!提议虽然有错,但都可以见谅的!”
“嗯!是的!是的!七弟的话有道理,朕听了!宋爱卿你也别太过把这事情放在心中!”宋仁宗得了台阶,自然忙不迭的顺势下来了。
赵禳看了张士逊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退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张士逊却没有关注赵禳,他看了吕夷简一眼。心中有些愤怒,都怪这吕坦夫,好好的,怎么就把这怪王爷调回来呢?今天别看这怪王爷没有怎么开口,每次开口可都是一针见血的,弄的我们这帮相公有些灰头灰脸的。
宋仁宗唯恐再生是非,商议了几件关系不大的小事情后,便说乏了。一众相公、大臣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当下纷纷告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