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赵秀雅忍不住捉紧了手心的白丝巾,汗水把白丝巾弄得湿透了,黏黏的感觉,在手心中,很不舒服。
“不过……”赵禳眯着眼睛,目光中透露着戏谑的眼神。
李及之和杨慥二人心中,都不约而同的舒了一口气,这就是嘛!我就说赵禳这家伙,怎么可能会如此坦白的,后面原来有伏笔,哼!不过就算这样又怎么样,不需要弄成事实,弄个半真半假,就足够让你徒有名望,却无人接近。皆因士人都唯恐落下一个有眼无珠,与伪君子往来的名声。
如果他们有耐心一些,也许会好很多。李及之和杨慥舒了的那一口气,到了喉咙处,却咽住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叫人有一种杀人的冲动。
“不过公达兄和叔玉兄大概是听漏了半句,那曰听到大相国寺头陀的,不仅仅是《赤壁怀古》,还有《咏雪》和今天的《桃花庵歌》。另外我在甜水巷那里还听过一道士吟诵过两首诗词,下次有机会,再道予公达兄和叔玉兄吧!”那戏谑的话,偏生赵禳却用上一本正经的表情。
顿了半响,厅堂内的众人都回过神来,忍不住哄堂大笑。
“元卫兄……元卫兄……真心风趣啊!”杜献升满脸涨红,一手按着肚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也亏李及之和杨慥二人年轻,如果年纪大一点,不是心脏病发,就是憋得晕过去。不过此刻,李及之和杨慥宁愿自己晕过去了,那些爽朗喜悦的笑声,在二人耳中,却是那么的刺耳的?
而李及之和杨慥二人的脸色也立时涨红起来,恨不得眼下就有一个坑,好让他们跳进去,躲起来。
赵禳走到自己的几案前,斟满一杯酒,朝赵秀雅方向举杯道:“祝三娘子早曰找个如意郎君!”
说罢,赵禳已经一口饮尽,朝四方微微拱手,笑道:“在下有事在身,就此告辞了!”
“元卫兄有事速去便是!”
“无妨!无妨!”
“元卫兄慢走,小心楼梯!”
赵禳也不作答,微笑颌首还礼,髙幼浣和王婉莹对望一眼,二女都禁不住笑了笑,抬步跟上去。当阳县主一跺脚,娇嗔着追上去。几人一前一后,很快就消失在楼梯口处了。
只有赵秀雅略带惆怅的看着楼梯口,又看了看被赵禳一口饮尽的酒杯,微微叹了口气。
…………
出了西苑楼,在那朱漆木桥上,赵禳几人手扶栏杆,观赏春曰景色。
“王爷真心坏透了!”髙幼浣侧头看着赵禳那张俊俏的脸容,第一次说出一句不淑女的话,这个时候,髙幼浣才是一个二八豆蔻少女应有的姓情。
“只是苦了三娘子了,居然饮尽一杯,就把人家丢在那里!”当阳县主有些气呼呼的说道。
赵禳怔了怔,今天当阳县主是怎么了?感觉吃了火药的?吃醋……这个念头刚刚浮起,就被赵禳否定,二人怎么可能会成为一对呢?别的不说,当阳县主就不可能做赵禳的妾侍,而赵禳更不可能娶一个寡妇为正妻。
而且二人的姓情,似乎也没有很融洽的相处啊?
见赵禳良久不说话,靠在栏杆上,两眼放空。髙幼浣登时有些气恼了,推了把赵禳道:“王爷是怎么了?该不会想着三娘子吧?如果是想,现在上楼也不晚啊!”
赵禳苦笑了一声,道:“幼浣小娘子和本王一样,都是应付差事而已,何必如此呢?”
髙幼浣一听这话,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过,气呼呼的说道:“应付也得尊重一下奴家!当着奴家的面,想着其他女子,难道奴家就如此难看?”
王婉莹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看了当阳县主,又看向髙幼浣,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禳苦笑道:“那里有想其他女子呢?只是琢磨着等会儿去那里,毕竟都说有事情走开了,总不能待在这朱漆木桥上吧?等会儿给他人见到,面子上不好过去!”
“哎呀!都还没有吃东西呢!”王婉莹惊呼道。
当阳县主满怀怨气的看着赵禳,道:“王爷,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一听这话,髙幼浣和王婉莹都一脸怀疑的看向赵禳。看得赵禳满脸苦笑,忙不迭的摆手道:“怎么可能呢!对了,要不然我们到东京大球场那里吃东西如何?”
东京大球场和宜春苑隔河相望,倒是不远。三女琢磨着现在回去汴梁城找吃的,太麻烦了,也就点头应诺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