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飞飞一颗心又悬了起来,急忙说:“你别哭,到底什么情况你仔细跟我说清楚,我想想办法。”林芳菲哭着说:“我妈妈的确是被打了,不过没受什么伤,我爸爸说都是她不教好,我才变成这样的,她就想尽办法逼我结婚,好像我结婚了,她就没责任了,我现在被她们关在地下室里,更本出不去,下个星期就要办婚礼,她们连我的手机都收走了,我现在用的是我一个表姐的电话,她都是我妈妈让来劝我的,难道我要这么家了嘛?”
方飞飞几乎气炸肺,但是现在这情况再怎么生气也于事无补,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你别急,也别哭了,安稳呆着,我会想办法的。”
“你?你想什么办法?”
“这你别管了,尽量多拖点时间,多拖一刻是一刻。”
挂了电话,方飞飞心里有些毛躁,她想此时就赶过去,但是方立没人照顾,如果带着方立一起去,有孩子拖着还怎么救人?
但是失态发展到这一步,她怎么能不管?她一夜难眠,翻来覆去的想了一夜,最终还是决定带方立一起上路,去找林芳菲。
第二天一早,她去学校给方立请了假,然后奔超市买了几个礼品盒,又打电话约来一个人。
林家就在岐山县,小地方偏僻落后,观念保守,林家住的是敞院,厨房里面一间储存杂物的地下室,林芳菲就被关在这个杂物间里,她也想要逃出去,但是家里人给她连门也不开,每天从小窗子里送一些食物进来,林芳菲哭也好闹也好,死活不开门,她几乎都被她家里人搞的精神崩溃了。
一辆车停在了车站,一个戴着墨镜的高个男人走下车,站在那里张望一阵,看到不远处一对母女站在那里,他挑挑眉头,一边往那边走,一边说:“紫风呐,多少年不见了,怎么突然想起给哥哥打电话约会啊,还约在这么个鬼地方。”
方飞飞转头看到了他,闻言皱了下眉头,说:“少跟我贫嘴,我有难了,要你帮我一把。”男人并不意外,说:“说吧,什么事。”
方飞飞说:“我女朋友被她家里人软禁了,我得把她救出来。”
“女朋友?”男人又是一挑眉:“你怎么还没改改呢?”
“改什么改啊?”方飞飞极其不爽,说:“走吧,听我指挥就是,不想跟你瞎扯淡。”
男人还是咧着嘴,跟着方飞飞一边走着,一边说:“你知不知道那会就你这点事情爆出来以后,我们多少兄弟后心涨的哇哇叫,你不地道,哎.......”他说着叹口气,感慨:“摧残了兄弟们多少颗芳心........”
“呸!”方飞飞怒了,转头说:“你能给我正经点么,待会去了别这么吊儿郎当的,而且估计这事没那么容易摆平,我们多少年不见了,你那点能耐没丢吧。”
“切,小瞧人。”男人对她的话不屑一顾。
方立拉着方飞飞悄声问:“妈妈这个叔叔是谁?他好帅。”方飞飞扑哧笑了,说:“他是妈妈的朋友,叫戴利辉,你直接喊他名就行,还叔叔,他跟你平辈。”戴利辉并不介意方飞飞嘴上沾他便宜,倒是眉开眼笑,对方立说:“还是你有眼光,比你妈妈眼光好多了,我这样英俊潇洒,帅气威武的大帅哥她都看不上。”
“走啦走啦,别跟那耍贫嘴了。”方飞飞不耐烦的催促着他快走,三个人先在县城了找了个小旅馆落脚,进了房间,方飞飞给戴利辉换衣服,打领带,收拾齐整,再戴上墨镜,左右瞧瞧,戴利辉说:“怎么样迷人不?”
方飞飞“呸”一声,说:“还行,镇场是够了,我们明天就去,对好的词可不能说漏嘴了。”
天气挺热的,林家一家人正忙着张罗婚事,门口到院里全拉起了红绳,门上也贴了喜字,看着一片喜气洋洋,林妈拖着有些臃肿的身体,正在贴窗纸,林父坐在院子里抽旱烟,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请问这是林芳菲家吗?”
林父林母齐齐看去,就见一个身材高大,西装革履,精神头十足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都有些错愕,林父随口说:“是啊,你是”
来的自然是戴利辉,他手里拎着礼包,说:“我是菲菲的男朋友,前几天菲菲说她妈妈住院了,我本来想跟她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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