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可能。``.``玉真皇姑是一个怪人……”李瑁嘴角浮起一丝古怪的笑容,“不过,她对萧睿确是甚好,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再者,皇上何以会出人意料地收萧睿做学生?是皇上突然有了教授学生的雅兴?不是,是皇上想要培养一个心腹,王爷,妾身可以断言,只要明年萧睿春闱登科,皇上肯定会大加培养重用于他……”林梦儿笑了笑,“退一万步讲,这萧睿确是大才贤者,那开元时录妾身仔细读了几遍,非大才者、大德者、大贤者绝写不出这等明言绝句来。王爷如果礼贤下士,将他拉到自己的阵营中来,那岂不是增添了一个臂膀?”
“所以,妾身以为,王爷应该去一趟。免得此人被庆王或者太子所获,王爷就悔之晚矣。”
李瑁沉吟半响,点了点头,“本王就去拜访拜访他,给足他面子,看看他能如何。”
自打出了杨苏苏这一档子事情之后,萧睿便回了自己的家。依旧是闭门不出,日日在府里与郑鞅讨论科考的试题,经过了这么一段日子的用功,萧睿自觉自己的“经史理论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一时间对于科考的信心也就足了起来。
其实,他也明白,有了天子门生这个金字招牌,他只要考得不是很糟糕,起码登科是没有太大的问题的。
早上早早地起来,萧睿正在院中呼哧呼哧地做着令人郑鞅奇怪地俯卧撑体能训练,秀儿突然匆匆而来。小声伏在萧睿耳边说了几句。萧睿闻言脸色一变,赶紧换了一身衣衫,匆匆地迎了出去。
寿王李瑁穿着一身青色的便袍。带着几个侍卫,笑吟吟地站在萧睿的客厅中。见萧睿进来,不等他施礼拜见,就一把托住萧睿,呵呵一笑。“萧公子如今是我父皇地门生,又是我玉真皇姑的义子,此刻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本王冒昧登门,还请萧公子见谅则个。”
萧睿连道不敢。两人分宾主坐下。在叙谈间,萧睿暗暗打量着自己这个已经构成事实的“情敌”,见他朗眉星目,生的倒是极其俊美,只是气质有些阴柔。
李瑁非常委婉地将来意道出,他没想到萧睿也是非常委婉地拒绝了他。一时间。李瑁有些恼火,作为皇子,作为亲王殿下,作为当今最受宠皇妃的儿子,作为众望所归地未来太子殿下,李瑁本来以为自己登门效仿刘备三顾茅庐的美事,必然会引起萧睿的感激涕零,从而立即投靠自己。但这萧睿却拒绝了,而且。毫无回旋的余地。
好在萧睿也侧面表达出。他更不会归于庆王或者太子一脉地意思。这让李瑁稍稍缓了缓怒气,不过。他还是觉得萧睿很不识抬举,冷冷一笑。“萧公子,你可知道本王将来……”
萧睿默然不语。他现在谨记玉真当日的警告,对于这三个争夺储君之位水深火热的皇子亲王,他统统要对他们敬而远之,从而远离这些争权夺利的权力阴谋漩涡。
“哼,萧睿你如此不给本王面子,你难道不怕本王……”李瑁冷笑着,“不要以为你有了玉真皇姑的撑腰,就可以得意忘形了。”
“寿王殿下,萧睿只是一个布衣士子,实在是无德无能,王爷的厚爱萧睿铭记在心……”
萧睿深深地望了李瑁一眼,叹了一口气。其实,他是真心想跟李瑁说----你根本就不是做皇帝地材料,恐怕你的皇帝老子根本就没想把皇位传给你。与其去参与储君之争最后落空,还不如老老实实做自己的亲王,说不定还能保全一世的荣华富贵。
李瑁愤愤然拂袖而走,萧睿仍然恭谨地一路送到门口,目送李瑁离去,这才沉下脸来咬了咬牙,冷哼了一声。
刚刚吃过午饭,孙公让喜滋滋地来了,报了一个天大的喜讯。
原来,这段时间,萧睿在长安城里名望日益提升,酒徒酒坊扩张的脚步也一直没有停下。除了在长安城里又增开了一家分号之外,孙公让这些日子派人奔波于江南诸城,在江南的富庶之地接连开设了数家酒坊。而且,酒徒酒坊在甘凉一带的酒坊也相继建立起来,这样一来,酒徒酒坊就初步构建起遍布中原主要州府、南下蜀中和江南,西北染指河套地区和河西走廊的庞大运营网络。
据孙公让地初步估计,再有半年地时间,等各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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