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下午三点二十分,星期三,帝国保安总局。
“总队长,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一脸是伤的阿道夫·艾希曼几乎是匍匐在地上对着缪勒皮鞋哭诉着。
缪勒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平日里那个潇洒、俊朗的艾希曼吗,怎么跟刚从俄国前线下来伤兵成一个摸样。缪勒赶忙掺起了艾希曼,用十分温和的口气说道“不要哭,艾希曼,你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搞成了这样。”
缪勒一向是跟自己的这个听话的手下关系不错,又由于两人在屠杀犹太人上面的看法相当的一致,而艾希曼从来也不会因为缪勒贪污了自己的功劳而表示出什么不满,所以缪勒对艾希曼也是十分的抬举。
“总队长……”因为缪勒在党卫队的军衔是地区总队长,别人都习惯称缪勒为将军,但是艾希曼却总是叫缪勒为总队长。“总队长,你可要为我证明啊。我可是跟莱茵哈德·海德里希局长被刺的案子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我对帝国和元首是忠心耿耿的,这一点天地日月可以作证。您一定要为我证明啊……”艾希曼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形状极为惨烈。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一听艾希曼的话缪勒就立即开始有些紧张了。海德里希被刺的事件背后当然跟缪勒有关系,所以缪勒才会感觉到有些紧张。
“总队长,我被人陷害了,我被一伙不熟悉的军官给带走审问,他们一直在问我是否参与了刺杀莱茵哈德·海因里希局长的阴谋。我说我不知情,他们就对我动手了,你看他们把我给打的。”艾希曼还是不停的掉着眼泪。
“怎么会这样,你难道没有告诉他们你是我手下的人吗。他们怎么敢随便扣押一名保安总局的军官进行审问呢,还竟然动了刑?”缪勒其实心中也是十分的吃惊,莱茵哈德事件已经过去半年了,自己好不容易才算是把事情给掩盖过去,这时竟然又有人想调查此事,这会不会是一个针对自己的阴谋呢。
“总队长,我不说您的名字还好,一说您的名字他们就打的更加的狠了,还说打的就是缪勒。不信的话你看这里……”艾希曼掀开了自己的衣服,只见艾希曼瘦削的身体上面到处都是一道一道的黑青,而且肋骨明显的还瘪了下去,能看出这是肋骨断裂所导致的结果。
艾希曼的话差点没有把缪勒给气死,缪勒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敢与自己对抗,在听到自己名字还敢动这么重的手。这完全是挑衅的行为,对,这就是挑衅行为。缪勒不由怒道“是谁,谁这么大胆。难道他不想活了吗。”
“总队长,这些人都是一些陌生人,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不过我在装昏迷的时候似乎听到他们谈论过舒伦保旅队长的名字。但是我相信他们一定是想陷害旅队长,这件事情一定不会是旅队长做的。”艾希曼哭诉道。
“舒伦保,又是舒伦保。”缪勒不禁恶从心头起,恨由胆边生。缪勒心道“一个月前舒伦保你抓了我联络人的事情我还没有机会跟你算这个帐,你今天竟然又欺负到我手下的头上来了。看来今天不给你点厉害,你就不知道我缪勒也是一名盖世太保。”
想到这里缪勒不由的怒道“别再哭了,跟个女人似的。你跟着我,我带你一起去找舒伦保报仇去。”
艾希曼一听赶忙伸手阻拦道“总队长,不能这样啊。要是让舒伦保旅队长知道了,我肯定是活不下去了。你千万不能这样啊。”
艾希曼的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是激起了缪勒的怒火,缪勒不由得凶性大发,恶狠狠的掏出了手枪,然后说道“艾希曼,你不要担心,只要你今天能指认出是那些人对你下的毒手。我保证让舒伦保活不到明天的早餐时间。”然后缪勒拽着艾希曼的衣服就朝着舒伦保的办公室走去。
一路上很多见到缪勒的军官都立正给缪勒行着礼,但是缪勒却根本就没有搭理这些人。缪勒带着艾希曼直接来到了舒伦保的办公室的门前,值班的军官见到了缪勒的样子,十分吃惊的问道“缪勒将军,你是要见舒伦保将军吗。请您稍等一下,我马上为您通报。”
缪勒根本就没有搭理那名军官的话,而是走到舒伦保的办公室的门口,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大门,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缪勒一进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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