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生父,可前提得知道人家住哪儿啊,不然怎么找?
儿子去年就上小学了,可因为没有城里的户口,每年都要交纳不菲的借读费,靠她打零工赚的那点钱,光应付母子俩的日常花销都紧张,哪里付得起昂贵的借读费?无奈之下,她想到了重操旧业。
可找个男人来包*,那是容易的事吗?总得有资本不是?如今的她,哪里还能和十八岁时的她相比?人到中年、肌肤黯淡、身材走样,又拖着个油瓶儿子,到最后,只能靠给人做保姆、小时工,找准一切机会勾搭男主人。
运气好的话,倒是能捞到不少外快。可运气不好,被女主人发现了,那就不是一个惨字能了事的了,轻则骂、重则打,当然,被轰出雇主家那是必然的。
几番下来,她在余县富人区的名声彻底臭掉了,哪个女主人脑抽了才会愿意雇佣她?是以,今年开始,她不得不转移了阵地,到一些条件相对差一些的居民小区,接些照顾老年人的活计。日子不可谓不萧瑟。
在这样的当口,她听到了女儿落狱、并被判处无期徒刑的消息,心里到底有些酸楚。
自始至终都想不明白:她和女儿怎么就混到了这么惨的境地?明明前三十年还那么顺风顺水、春风得意,之后就急转下坡、日子一年不如一年……
可日子再惨,还得照样过。她没有自杀的勇气,怕疼、怕痛、怕吃苦。要不然,也不会选择做人小三、被人包*、夺人丈夫、登堂入室这样的生活道路了。
所以说,这人世间的事,冥冥中还是有定数、还是公平的。
老天爷今天给你开了个窗,明天恐怕连门都给你收回去。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做人,还是留点德、积点善的好。
至于罗海盛,自从离开罗湾镇后,先是去了深城,然后到了广城。
他从事房地产业多年,这方面的经验累积了不少,忍着性子,从建筑工头做起,倒是又渐渐累积起了一点人脉、资金。不过罗婷婷的事,远在广城的他,并不知情,所以也就没老娘或是前妻那么多怨艾了。但他始终有关注越龙和他的龙越地产。
又或者说,身在这个行业内,想不关注如此有名的人物和企业都难。看到越龙和他的龙越地产发展得越来越好,前不久还上市了,心里的苦涩可想而知。想当初,他的海盛地产也是那么的激流勇进,和龙越地产一样,都占据着一方天地。而今,却一个天、一个地,前者如云、后者泥沼。
这一切,是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呢?
细究的话,貌似和前妻离异之后开始的。莫非,秀珍真是旺夫之命?从他娶她起,他的事业就开始红旺,且始终处于上升阶段,而和她离婚后,他的事业直走下坡,最后还被逼破产还债。要不是当初登记的公司性质是有限责任制,一家人怕是要上街行乞还债了。
咽下苦涩的滋味,罗海盛望了望湛蓝无际的天空。
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前妻和女儿了,但好在,她们过得很好,比自己好多了、这算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吗?让他有生之年,看着曾经被自己弃若敝屣、嫌恶不要的妻子、女儿,一步步过上世人羡慕的幸福生活,而他,却在底下抬头仰望……
……
言归正传。
未免家人担心,那个晚上,越祈没带罗伊人回四合院,而是去了龙越地产在京都的第一个楼盘——江南小筑。越祈在那儿留了套顶层公寓,年初时就装修好了,一直没机会带她来,不曾想这次倒是用上了。
用手帮她纾解了几次,见她炙烫的体温总算恢复正常,便知药效已经挥发得差不多了,才抱着她进浴室泡了个澡,擦干身体和头发,才将她丢在卧室的大床上,不理她了。
罗伊人知道他生气了,裹着浴袍,垂头丧气地跟他来到了厨房,看他有条不紊地洗米熬粥,弱弱地开口:“祈哥……我没想到王庆芳会和罗婷婷勾结,但我想好对策了,你要是没来,我就躲空间里去……”
“祈哥……你放心,我下回一定小心……”
“还有下回?”越祈射来一记眼刀子。
罗伊人却松了口气,骂她也比不理她好。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那个包厢?还有邢珏哥,你和他约在娱乐城碰面吗?你别瞪我,我没转移话题。”见他眼神幽幽地瞟过来,她忙举手发誓。
越祈鼻息哼了哼,待锅中的水开了之后,把洗干净的糯香米放了进去,转成小火慢慢熬着,又从空间厨房里拿出了几样新鲜食材,打算做几道清爽小菜。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