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吃饭去!”越龙大手一挥,走在前头开路。
骆婷也被罗伊人拉上了车。未免骆家担心,罗伊人借了保镖君的手机,给骆家打了个电话报备了一声,并应允吃完晚饭,会把骆婷送回去。
至于骆婷带来的菜和肉酱罐头,被罗秀珍收进了冰箱,碗碟和菜篮也留下了,想等拾掇好了新家,做锅新鲜的卤味,再买些水果什么的,和女儿一道上骆家致谢。
东西收好,院门锁好,一行人坐上越龙开来的银灰色七座休旅车,踏着夜色往饭店去了。
包厢是越祈定的,地址就在文兰中学的另一边,离规划中的新政府大楼不远。
果然,没几分钟就到了地儿。
下了车,罗伊人仰头望着那道被闪烁的霓虹环绕的饭店招牌,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店名——“皇林饭店”,再看到巧妙兼揉着中式元素与现代材质的饭店门面,让她有种时空穿梭的错觉。
前世这个时候,余县本土有没有一家叫“皇林”的高档饭店,她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但她记得后世有家享誉全球的五星级大酒店就叫“皇林”,所有连锁店选用的装修风格都是清一色的现代中式风。
莫非,那家的前身就是眼前这家?可她明明记得后世那家“皇林”是一个姓林的法国华裔开的,总店设在巴黎,引入国内肯定是零五年以后的事了。
要问她为何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零五年,正是她研究生毕业的那一年,为了圆满完成学位论文,她翻阅了大量的建筑资料,包括国际上排名前二十的名酒店,也被她搜索、记录过。“皇林”就是在那时进入她脑海的,并记得很清晰:当时的“皇林”,尚未进入国内酒店业。
莫非,也有人和她一样重生了?
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吓了她一跳,随即好笑地摇摇头,哪有那么多人重生的?要真如此,世界还不乱套了!
也许是她多心了,眼前这家“皇林”和后世那家跨国酒店压根扯不上关系。说不定,运作不了几年,就会因为投入和产出的不平衡,陷入到资金周转不灵的困局,从而宣布破产,这才没在千禧年之后,跃入世人的眼前。
不过,因为这个事,罗伊人心里多了几分谨防。无论有没有其他重生者,多加小心总是没错的。
“这家饭店上个月才换的新东家,重新装潢后开张才没几天,生意就已超过同级酒店了,我和小祈来过一次,菜色倒还真的挺不错,所以带你们来尝尝。据说饭店老板也是从深城来的,能把一个濒临倒闭的饭馆盘活成这样,也算是有本事……”
耳里陆陆续续听着越龙的介绍,罗伊人挽着母亲跨进了大堂,一进大堂,扑面而至的冷气,让人精神一振。
果然是烧钱的地方。在很多家庭连最便宜的冷气机都用不上的时候,这家饭店居然已经用起了中央空调,也不知吃顿饭得花多少钱……
罗伊人跟在越龙和母亲身后,和越祈、骆婷并肩走着,视线不时扫过典雅不失现代化元素的亮丽大堂,不时可见瓷器、陶艺、字画、布艺等中式古典物品,清雅简约、古朴雅致。
饶是她带着未来十五年的眼光来评判这家饭店的装潢,都只想竖一竖大姆指。
这说明什么?这家饭店的设计者,绝对有着超于现实至少十五年的长远目光。
只是没走几步,越龙的脚步慢了下来,原本因和罗秀珍说话而柔和无比的笑脸也淡了几分,原来是遇到了几个生意场上的朋友。
说朋友,无非也是明面上的客套话。都是地产圈内的成功人士,在这样的公开场合,自然是要笑颜以对的。
“哟!越总!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最近忙什么项目呢?想找你喝几杯都碰不上。”
谁和你好久不见啊!老子回余县统共也没两个月。
“越总事业有成,哪里还需要成天应酬?不像我们,为个小项目还要贴人面孔地四处敬酒,当然难碰见了。”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酸不溜丢?
越龙皮笑肉不笑,和对方几人寒暄了没几句,就领着自己这方的人,径自上了二楼东壹号的中包厢。
身后,那几个地产人士,凑在一起猜测罗秀珍的身份。
“哎!你们说,刚刚那个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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