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处的刀口还时时的提醒着沈墨她的存在,她在第二次失去最在乎最重要的人之后,竟然还能活着,连她自己都觉得诧异,原来人的生命力会那么的顽强,还是她的生命力特别的顽强?
在紧急的输了80的血之后,沈墨便拒绝了再为她继续输血,因为血库中的血一直都是医院最紧缺的资源,对于这具苟延残喘的躯壳,她只要死不了就可以。
沈墨不愿意呆着病房,但失血过多的她又倔强的不愿意多输血,所以不得不在病房多呆一天。
这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因为一个人呆着更容易胡思乱想,更难控制自己的思维。
沈墨索xing让天使将她办公室的录音笔拿到了病房,她的心里有太多的话想要说,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述说对象,如果小洛在的话,也许她能够体会沈墨现在的心情,就像沈墨突然之间体会了小洛当初选择离开时候的痛与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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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伟,我努力的想要去做你希望的,忘记你和与你一起的过去,可是却总是在忘记的时候忍不住又再一次的想起,再一次的怀念,再一次的痛彻心扉。
记忆在遗忘中清晰,在清晰中遗忘。
又回来熟悉的世界,一切都未曾改变。依旧是熟悉的景、熟悉的物围绕着,却少了熟悉的人;依旧是忙碌与充实并存的空间,却少了一些最重要的。心在缥缈中抓住一丝莫名的记忆,以为可以忘却,却不曾想,竟这样的想起。
耳边是柔和的音乐,绵绵如流水一般,清晰的你的声音,在心底很深很深的地方,缓缓流淌,顺着我的血液,入侵我的每一寸肌肤,这样的占据,清晰到每一个细胞都为之苏醒。
手凉凉的,闭上眼睛,将我的左手握紧右手。
你曾说想你的时候就用左手握住右手,你曾说感觉冷的时候就用左手握住右手,你曾说永远左手不会放开右手,就像你不会放开我。
想起的是记忆,那清清楚楚被我遗忘的记忆。想起的是你的言语,那被我掩埋在很深很深很深地方的言语。想起的是爱和爱的感觉,那很久很久以前又或是昨天才离去的感觉。
我在心的这头,你在海的尽头,我们不在同一地平线上,我们不属于同一个地域,却背着彼此的灵魂,蒙住彼此的心眼,在乱尘俗世中相拥相恋。
记忆中,飘来了一场雨,一场催促的雨。催促着花的凋零,催促着你的离开,催促着爱的落泪。当冰凉的手划过你俊美的脸时,我倔强的将泪水躲藏在身后,不让你看见。
转过身,你看到淋湿的背影,怜爱的抚摸,却不知道,那是我伤心的泪。
忘记的记忆,在不经意间想起,久违的世界,在遗忘后重返。我将思绪撒落在每一个角落,让整个世界都知道我想你。
全世界都知道了,唯独你不知道。我苦苦的傻笑,站在你的身旁,你却不知道我的心思,我无奈的苦笑,划过你的心房,你却认错了人。
我哑口无言,唯独安静的等待,我想那将是一生的等待,只为当初那颗最纯真的心。或许我这样的文字会被人象傻子一样看待,纸醉金迷的世界,真情落魄到要流落街头,而我却还调着悖世的旋音,写这多情的谱子。
多情自古伤离别呐,古早有之,今为何困?
忆前世,唱离愁,怀抱琵琶,泪沾襟。
泪很坚强,也很固执,流过的时候,将脸上的粉饰带过,留下一道一道痕迹,证明它曾来过,证明它的存在。
为何你连我的泪都不如,或者说你比任何眼泪都更让人伤心。走的时候,擦去一切有我的记忆,连一点点痕迹都不愿留在心里。你将我的情感退回,让我yu哭无泪。残忍的象个冷漠无情的刽子手。
当我在遗忘中清晰的想起时,我不禁会想:即便是对待陌生人,又何至于这般的残忍这般的狠心,更何况,曾经沧海,曾经深爱,曾经刻骨。
也想忘记,却总是在忘记的时候想起。
或许将来我终会明白:放得下的是曾经,放不下的是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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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自语的说完了这一大段的内心独白,沈墨满脸的泪花,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哪一句话的开始,爬满了她的双眼,太多太多,撑不下也盛不下,终于落得个满目全非。
当内心的独白说尽时,其实又怎么会说得完,说得透呢?但人不能只活在仅有爱情的世界,也不能活得只为自己,那样又太狭隘,太自私。
沈墨知道,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还有很多未知,等着她去探索。
拥有圣心的她,在感知到了一个更神秘的jing神世界的时候,更是重新激起了探索和揭开神秘jing神世界的jing神祈愿。
忽然一个跳跃的思绪从沈墨忧伤的jing神世界窜了出来,是那个被她救下又突然失踪的年轻女人和那个神秘莫测的能够与沈墨进行jing神语言交流的孩子。
沈墨对孩子的好奇远远超越了那个女人,她坐在床上,轻轻的擦干了满脸的泪痕,慢慢的将录音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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