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坐稳那个位子,怕就不容易了。圣皇圣后在他成皇时在魔宫,难不成还能在魔宫里住一生一世么。
虽没生活在天魔族过,但玺阳到底是是簿兮仙山的仙君,众多仙徒可不是白教的,手底下那些个劣徒眼珠子一转他就晓得他们打算做什么。虽是初来天魔族,可
tang动歪心思的人皆有一个难改的特点,贼心不死,他又怎会真的信想反他的人会真心来朝拜他登位。如果他们以为圣皇圣后走后他坐不稳魔皇的位子,那就真是大错特错了。
是了,玺阳有个性子,一件事不做便不做,若是开做,绝对不会半途而废。他既成魔皇,便要让四方皆服,如果到最后天魔族的战乱仍旧发生了,那么他成为魔皇的意义又是什么?
魔宫内的人虽然悲痛攻湛死了,但是碍于帝和诀衣在宫里住着,大家也深知他做了难被饶恕的事,心里即便对帝和诀衣不满也不敢表露出来,宫中的悲伤气氛并不多,反而是喜气浓厚,为了恭迎渊炎成新皇。
筹备登位大典的五日里,魔后稳住宫中众人的不安,玺阳则与对攻湛臣服的那些人在一起商量日后若出现战乱该如何应对。
帝和与诀衣呢,俩口子白天飞出魔宫在天魔族内游山玩水,遇到晚上月色好,还夜宿在外。帝和可是一点不介意与他媳妇儿在哪儿翻滚,对他来说,每夜抱着翻滚的人是他的猫猫就行,地方不要紧。而诀衣早有太多的夜战经历,领兵在外,地为床,天为被,常见的很。
深夜,树叶繁茂的参天大树上,诀衣靠在帝和的怀中,两条腿悬空晃荡在树枝外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晃着,手里还把玩着帝和的一缕发丝。
“夫君,明日玺阳登皇位,你觉得会顺利吗?”
“你担心?”
“魔后担心。”
帝和笑了下,“你倒是真关心她。”
“怎么说她当年对我挺好的。”
“那我呢?”
诀衣不懂,“你什么?”
“我对你好吗?”
“你觉得呢?”
“千万个魔后也比不上你一个夫君。”
诀衣轻笑出声,“真不害臊。”
“难道不是?”
“外面成亲不到三个月,你现在对我好是新奇,如果三生三世专好不变,那才是真的好。”
帝和笑了,“莫说三生三世,就算九生九世,我也肯定是你唯一的夫君。俊美有专一不二的好夫君,撑着灯笼都难找的那种。”
“你说的这种夫君,天地之间,我只觉得一人能做到。”诀衣犹豫了一下,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可惜这个人不是你。”
帝和好奇的问道,“噢?不是我,难道有比我更好的男人?”
“帝尊。”
诀衣想到帝尊千离对帝后幻姬的深情厚爱,不无羡慕的说道,“如果说,三十三重天里,仅有唯一的男人会生生世世只有一个娘子,我觉得是帝尊。”
帝和也想到了千离对幻姬的执着,确实,那俩口子是生生死死都分不开的人,但生死分不开的夫妻又岂止他们俩人。虽然心里赞同诀衣的话,但帝和也一半不认可。
“在你的心里,我真的那么不可靠吗?”帝和问。
“也不是。我相信你会是好夫君,可我不敢确定你是否生生世世独对我唯一。”
帝和只是笑,笑她的杞人忧天,也笑她对自己的不了解。他帝和的感情,难道就那么不专么。
“我们今晚要不要回魔宫休息更好点?”诀衣问。
帝和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似乎并未听进耳朵。
“夫君,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眨眼间,诀衣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轻,再看清时,已经到了魔宫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