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姜英杰来南军这边已经四天了,每天都有专人负责起居事物,接待的规格也是极高的,对待自己也是极尊重客气的,可就是对他提出要见欧阳浩的要求一直是置若罔闻的,每天都是换着花样来搪塞他。
“不好意思,督军今日去前线巡防了。”
“抱歉,督军今日有紧要的军务,恐怕是赶不过来了。”
“督军今日有公务,去遂远不在这里。”
反正是话都由着人家说,摆明了不想见他,可姜英杰却是没有一丝的法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叫如今是他欧阳浩坐在庄上,他不摆谱端架子,难不成还要反过来,来求见他姜英杰不成?想到这一点,倒是对欧阳浩避而不见也就没那么大的怨气了。只是心想着,老是这样拖着毕竟不是个事,京里那些个遗老遗少们可都眼巴巴的等着回信呢!怎么着也得见一见这欧阳浩,不然自己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中午时分,见又是那个平日里的少校来送午饭,于是整肃起面孔来,“你们督军今日还是没空见我吗?”
那少校笑答,“总长,我去打个电话问问吧!只不过听说今个一早就去前边了,不知今天还能回来吗?”
“你告诉欧阳浩浩,既然他不想见我,那就不用这样费心的招待我了。这些你都带回去吧!”用手指了指刚摆好的午饭。
既然安排来负责姜英杰的接待,那想必也是个极明白的人,所以一听这话,那少校就知道伺候的这位爷是恼了,于是陪着笑脸,“总长,还是请先用餐吧!我这就去打电话。”说着直了直身子,行了一军礼转身出去了。
那姜英杰负手站在窗前沉思,一直等到傍晚才隐隐的听到有汽车的声音,不一会就是敲门声。
“进来。”他身子也不转,依旧是背对着门。
“姜总长,我们督军让我来请您过去一叙。”来的是一个生面孔,一脸的肃穆。但从军服的颜『色』和式样上看应该是欧阳浩的侍从。
姜英杰也不答话,穿上大衣,一路下楼而去,上车的时候莫名心里一动,自己当真是单刀赴会。也许是信的过他欧阳浩的为人,竟是一丝慌『乱』担忧都没有。就这一点,这欧阳浩就比那总统强。若是依那总统的脾气和行事,宿敌上门正是送上门的买卖,必是不会手软的。
就在沉思之间,车子已经到一指挥部样式的地方。车子一停稳,早有侍卫上前位他拉开车门。姜英杰下车时随意的撇了一眼,几辆黑『色』的梅赛德斯和军用吉普车也停在一旁,想必是来人不少。冷笑一下,这个四公子是什么时候都喜欢摆排场。
进来大门,自然有人来迎他,将姜英杰带上二楼,推开门竟是一小会客厅。那多日里避而不见的欧阳浩整坐在沙发上,见姜英杰进来也不起身,只是嘴角一动,“来了,坐!”
其实来的路上,姜英杰一直在想,只要是他欧阳浩他肯谈,那是最好,至于他提什么,大可商量的。可是到真见面了,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怎么姜总长不是一直想见牧之吗?怎么不是有话说?”欧阳浩笑道。
姜英杰心里一跳,当真是个猢狲,“欧阳督军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来这里做什么,想必你我心里都是清楚的。”
欧阳浩见姜英杰这般说,冷笑一下,“你们有什么章程,拿出来看看吧!”
姜英杰看了一眼欧阳浩,只不过半年未见的样子,此番一见,气质上冷烈锋锐之气更见明显,听说如今这欧阳浩杀伐决断更是敏锐果决了,“总统的意思,这样斗下去,只能是两败俱伤。彼此就既往不咎吧。”
欧阳浩轻轻哼笑一下,“就这些?”
见欧阳浩如此,将姜英杰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你可要想清楚,如今是你和乔正远联兵于中央叫板,说句不好听的是犯上作『乱』,行为无疑是『乱』臣贼子一般。现在既然中央不追究了,你又何必拼个鱼死网破呢!”
“犯上作『乱』?『乱』臣贼子?我就是不唱这出『逼』宫,怕是这两顶大帽子也是带定了的!与其没吃着羊肉还惹的身膻,倒不如像现在,好歹我还是为做过的事来担骂名不是。”欧阳浩转着手上的婚戒,“彼此既往不咎?我信不过他,这就免谈吧!若是就这些,那姜总长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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