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浩不动生『色』的看着摊在面前的报纸,陈秉林不就是那个被日本人擒了去的记者,不过看似文弱的书生这次倒是真的帮了自己的大忙,现在全国的舆论风向基本都是倒向自己,毕竟是国家再差也都比真正的亡国强百倍吧,不是有句俗语狗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嘛!
“四公子,您交代的事都办妥了!”孙振汉轻声的禀告。
“振汉,派人到督军府周围守着,我怕明天张世海会狗急跳墙,千万别伤着她们娘三个。”欧阳浩缓缓的说,明天的事自己是十拿九稳的,可就是沈静菲那自己真的没多少把握,虽然她身边至今还有自己人,可毕竟势单力薄,到时事起城里必会大『乱』,自己可以派人趁『乱』救人,那就难保张世海之辈就不会趁『乱』伤人?
孙振汉知道欧阳浩现在是最最担心夫人的,想了想试探着说,“四公子,不然我联系小四今晚趁机把夫人和两个小公子悄悄的给接出来?”
欧阳浩慢慢的摇摇头,“那会打草惊蛇的,不行!”是啊,自己潜回南地暗中布置明日的一切,眼看胜利在望,在这关键时刻是绝不可以功亏一篑的。那只得让自己最心爱的人以身犯险,自己整整的是混蛋一个,可事已至此自己却只得如此!长长的叹了口气,无限疲惫地摁了摁额头,拜拜手让孙振汉离开。
孙振汉还想说什么嘴张开又合上,终是没说出口,转身离开轻轻的带上房门,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唯一有用的是无论如何明天都得保了沈静菲的平安。看看自己关上的房门,孙振汉在原地又站了片刻就急匆匆的离开,还有许多事等着自己去办呢!拿起电话播了个熟悉的号码,听到那边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的声音,也不客套,就说了一句,“半小时后到城西悦白楼见。”说完就扣下了电话。
车子停下,孙振汉走进酒馆大堂,目光扫视四方未见异常,才将头上的礼帽又向下拉了拉,自己整个脸几乎都被遮了起来,快步走上二楼进了这层最里面的一间雅间。
雅间里早就有一个同样是穿长衫带礼帽的男人等在那里,见孙振汉来也不起身相迎,只是举起手里的酒杯,“这酒不错,是陈年的杏花村,你先尝尝。”说完自己先呡了一小口。
孙振汉笑了笑,“这么多年了,你小子还是好这口?!”说完端起自己面前那杯酒一仰脖一气给干了,杯底朝天控了控,示意自己可是感情深一口闷。
那人也恼,耸耸肩,“说吧,这节骨眼上,找我啥事!”
孙振汉拿过那青花的酒壶给自己又满满斟了杯酒,“你明天有把握救出夫人和两个小公子吗?”
那人也不接话,只是端着酒杯轻轻晃动着,“是四公子让你来问的?还是你自己想来问?”
孙振汉一愣,“我自己来问的,怎么了?”
那人笑笑,“想着也不是四公子让你来的,他若是连这都信不过我,也枉费我这么多年下的力。”
孙振汉自是个聪明人,话说到这也就明白了,也不向下再说,两个人也不多话就着一桌的菜,喝光了一壶陈年的杏花村,然后付账一前一后的离开。
谭亮送孙振汉过来后,就把车停在一条巷子里等着,见孙振汉出来忙把车开过去。等孙振汉上车后,脚下一踩油门就开了出去。透过后视镜看到孙振汉微微闭目坐在后座上,想问却又不知怎么开口,正在思索时,就听后座上的孙振汉说,“多余来这一趟,这小子倒是将事都安排妥了。放心有他在,该是能保夫人和两位小公子的平安。”
谭亮兴奋的说,“真的!”
作者有话说:真的好郁闷点击、收藏永远那么的低,难道是俺的文文写的真的很差,真的是泪奔!!!!
沈静菲自从被劫回督军府后,除了不时的要应付张世海以外,日子一直过的『迷』糊的很,好像在做梦一样。其实是自己不想清醒,这里自己太熟悉,角角落落里都是他的影子,他的气息。就好像现在,自己站在书房门口,就突然想起那日他惹恼了自己,被自己收了门上的钥匙反锁在卧室门外,没法子在书房的行军床上睡了一晚,第二日在餐桌上见了自己就可怜兮兮的求饶,满口的昏话,叫着自己宝贝说什么没自己陪他睡不着,那行军床真不是人睡的。守着下面的人自己顿时羞红了脸,发誓晚上还不要他进门。可谁知他深夜回来竟不知从那寻来了新的钥匙,进门解了军装的扣子就往被子里钻,自己用力压着被子不要他得逞,他就说她小心眼,委委屈屈地说自己欺负他。自己一分神,他就腻过来,唠唠叨叨到处『乱』亲,她当真是没有办法和他闹下去。
这一桩桩,一件件还仿佛见在昨日,可是现在却是不样了,什么都不一样了。依在书房的门上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自己用力的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
突然身后的房门轻轻的响起几下扣门声,沈静菲吓的一惊,向前迈了一步才转过身来看着房门,竟不知该再怎么办。就在沈静菲愣神的片刻,一张小小的纸条被从门缝里塞了进来。
,。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