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五名射击小组成员五把步枪,此起彼伏的朝越军射出一发发子弹,火力虽是不大但重在精确,我们就像是一支无形的大手一样有力地挡住了越军的攻势,让他们跨出一步都要在心里考虚良久每前进一寸土地都要留下几具尸体……
当然,功劳并不能全算在射击小组成员身上。我们给了越军很大的心理压力让越军无法放开手脚冲锋,接着手持冲锋枪或是机枪的战士就有很大发挥空间,战士们在射击小组的掩护下可以放心地对越军实施全面的打击,甚至还有许多战士十分默契的与射击小组成员配合,形成了不精确的连发武器和精确的单发武器之间的完美配合与火力互补,只打得我们面前的越军停留在离我军七、八十米远的位置就再也无法前进半步。
事实上,越军能够前进到距离我们七、八十米远的位置还是我们有意为之,对付越军这样的进攻我们可以说是游刃有余,在那艰苦训练的几个月中我们已不知道演练过多少回了这下到战场上战士们只需要按训练时的过程按部就搬的做而已。
之所以将越军放到距离我军阵地前沿七、八十米……则是因为这正好是我军居高临下手榴弹能够投掷到敌人而敌人却投掷不到我们的距离段,根据我们以往的战场经验,这个位置也就是敌人需要付出伤亡代价最为惨重的距离,所以这时的我们就可以说是打得如鱼得水,偶尔还可以抽空往下甩几枚手榴弹,而越军却是越打越艰难,不但付出了惨重的伤亡而且还无法前进半步。
看到我们驻守的阵地是这种情况我很快也就对有2高地的防守放心了,收起了步枪躲进战壕对着无线电叫道:“阿尔子日,情况怎么样?”
阿尔子日是射击小组的员老了,其射击水平与其它成员不相上下伪装水平就更是比其它人略高一筹,而且还有一定的组织能力,所以有什么任务需要独挡一面的李水波总喜欢派上他,这会儿就是他负责指挥,田高地的射击小组成员。
“一切正常!”接着我就听到一声枪响,顿了下阿尔子日就接着报告道:“越军有两次突破我军阵地,但是都被我们给打下去了…………”
于是我就知道其实战事并不像阿尔子日说的那么轻松。
“李水波!”随即我又接着问道:“169高地是什么情况?”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回答,于是我忍不住又问了一声过了良久才听李水波回答道:“刚刚打退越鬼子一次冲锋,越军的主攻方向是169高地,我军伤亡很大!”
闻言我不由皱了皱眉头,能让李水波都忙得回答的时间都没有,可以想像169高地的战事有多紧张。
派兵去支援旧高地吗?我们现在的防守虽说是游刃有余但战场面积大兵力已经略显不足,我们连预备队都没有,如果再抽调兵力过去的话只怕战线就会出现缺口。
不派兵过去吗?169高地又会有危险。这当然也不是我希望的,其它的不说,169高地如果丢了的话,对有2高地无疑也是个威胁…………
然而越军根本就不给我考虑和调整的时间就在我为150、169高地发愁的时候,只听家乡人在无线电里喊了一声:“营长!有情况……”
我迅速换了个位置探出脑袋去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只见山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群赤裸着上身,头上绑着红布带脸上涂满了淤泥身上挂满了子弹和手榴弹的越军,他们甚至连越军常有的草帽式头盔都不带,就那样端着ak47和各种连发武器就在山脚下摆开了阵势。
“越军敢死队!”我听到四连连长张子旺向我报告道:“营长,他们是越鬼子的敢死队,我在几个月前曾经看见过他们打仗,他们个个都是越军的骨干分子,军事素质高而且个个都不怕死。据说在越军部队里存在几十年了,只要“敢死队,出战,一般都有必胜的把握!”
“他娘滴!”闻言我不由暗骂了一声,都什么时代了还会玩这一套。不过随后我又皱了皱眉头,我心知这敢死队其实在现代单兵武器高度发达的情况下没什么了不起的,也就是扳机一扣照样打个稀烂。然而我们这些老兵能沉得住气,友邻高地那些没怎么作战经验的解放军战士却不一定能沉得住气……
还没等我有所反应越军敢死队就狂吼了一声朝我军阵地猛扑而来。他们的人数很多,每个高地前大约都有两百多个,打法也的确是像张子旺说的那样不要命,那样子就像是电影里兰博似的个个都端着冲锋枪、机枪边打边冲,偶尔也会趴下打滚或寻找弹坑更换弹匣。
这时我才意识到这些敢死队并不是我想像的那么简单,因为这些敢死队是混在普通的越军队伍里朝我们发起冲锋的,敢死队不顾生死朝我们打枪的火力无疑就可以成为普通越军的一种掩护,我们也不得不将目标指向那些打着枪的敢死队队员,而这时普通越军就可以趁隙朝我们阵地发起冲击。而如果我们再将目光转向普通越军的话,那些敢死队就冲得更快……
于是我们面临的压力很快就成倍数的增加,但就算是这样,我手下的这支特种侦察大队还是堪堪能抵挡得住越军的冲锋。望着面前这黑压压的人群,看着那些气势汹汹的敢死队,战士们全都沉住气咬着牙将一棱棱子弹朝敌人射去,用一排排手榴弹在阵地前沿炸出一道道弹幕。
枪声、爆炸声、惨叫声、嘶吼声,很快就充满了整个战场。
然而我们能守得住,其余的高地却很快就出现了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