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嗯,我明白!”我点了点头,心里知道其实阮文勤也明白南越政权已经不会有什么作为的,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人最可悲的是什么?我觉得既不是绝症也不是死亡,而是为自己的国家所不容。
“哒哒哒……”这时后方突然传来了一阵密集的枪声,我很阮文勤不由一惊,全都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
“怎么回事?”我问着不远处的家乡人。
“不清楚!”家乡人摇了摇头,脸上同样也充满了忧虑,接着十分干脆的朝身旁叫了声:“一排长,马上带两个人去侦察下!”
“是!”随着一声回答,三名战士提着武器就朝后方跑去。
只是他们还没跑出多远又再次折返回头了,还拖着一名上气不接下气的战士直朝我们跑来。
“报告!”一排长一边拉着那名战士朝我跑,一边隔远了就朝我叫道:“他是许营长派来的通讯兵,说是后方出现了越军,他们后撤的部队在路上遭到伏击已经乱成一团了!”
“什么?”闻言我不由大吃一惊,越军竟然跑到我们后面去了。难怪他们在前面不紧不慢地粘着我们打,原来他们早已放弃了追击我军的主力,事实上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后追击我军主力已成为不可能了。于是他们就把我们作为了目标,一方面继续在正面牵制我们不让我们退得太快,另一方面又派出一支奇兵绕到我们的后方布下了埋伏。
真是妙计,这时我不得不佩服下越军的指挥官,也难怪史上这支部队仅以一个团的兵力就能击溃我军的一个团的兵力。这不仅仅是两支部队素质的问题,更是敌我双方指挥官的一番斗智斗勇。
“崔营长!快下命令吧……”这时那名通讯兵才缓过气来焦急地说道:“越军的火力很猛,战士们在撤退的时候根本就不听命令,全都乱了,快去救救我们的部队吧!”
“敌慨有多少兵力?火力配备情况怎么样?”我皱着眉头问了声。
“不知道!”通讯兵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心下不由一阵无奈,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伏击许凡部队的越军不会有多少人,越军总共才只有一个加强营,已经被我们击溃了一个连,再分成两个部份作战,那再多也多不到哪里去……然而新兵部队就是这样,一旦在没有准备的时候被敌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很快就会乱了阵脚。如果他们能够组织起来冷静地与敌人作战的话,说不定还会把伏击他们的敌人击溃。
然而在战场上没有那么多如果,现在的事实就是局面连许凡这个直属营长都无法控制……
“六连长!”我朝着家乡叫一声:“马上带着你的人增援许营长,不惜一切代价坚持把拦在我们的退路上的敌人的消灭掉!”
“是!”家乡人应了声,一挥手就带着六连的战士提着武器朝后方跑去。
“全体都有!”我又朝其余的战士命令道:“做好战斗准备!”
我很清楚后方的战斗打响一刻也就是正面的越军朝我们发起进攻之时,越军不会那么笨,会让我们有时间和精力回头去增援中伏的部队。
果然,战士们才刚刚端起了自己的武器,战线前方就传来了一片密集的枪声,越军再次朝我军的阵地发起了进攻。
与往常相比越军这一回的进攻特别猛烈,但在我手下的五连和四连的来回增援下他们还是拿我们没办法。
五连和四连的人数虽说不多,但战斗力却都不弱,防线上一旦有哪个高地出现了险情,我们很快就会沿着反斜面冲上山顶阵地给予增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将越军的冲锋打了下去,甚至有时还能趁越军不注意给他们来个突袭……
所以我并不担心前方的战事,而是一直考虑着一件事——我们能将我军后方的越军消灭吗?如果越军拼死驻防的话那还好说,我相信家乡人所带领的六连再加上许凡的部队,不难将那些越军驻守的阵地强攻下来,怕就怕……那些越军并不会跟我们打硬战,而是灵活的打个伏击就转移阵地,一路沿着我军的撤退路抢占要点。
到了那时,只怕我军就难逃被包围的噩运了。与历史有所不同的是,史上被包围的兵力是一个团,而我们是一个营。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