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进品超市里买;连要买一本书,书价都高得令人咋舌…这些事实的背后,可有人去深思为什么?人类何德何能将地球糟踏成这个样子?居然还有国家坚持要恢复核爆试验,臭氧层的破洞日渐扩大当中,热带雨林也以极快的速度一亩一亩地消失,南北极的冰山有融化的迹象已是不争的事……有时我真希望冰山全部融化光,淹沒地球表面,使地球再进入冰河时期重新來过,待几十万年后,看谁比较耐命,谁就來称王。”她无限感慨地道。
“两次冰河时期都沒能让蟑螂消失,但他们也沒有称王过;真沒想到你对人类如此失望。”元卿一把搂住她的肩,让她靠在他肩头。心里念着:今夜是上弦月,满天星光争辉,适合情侣互诉情衷,拜托这个傻女人不要再说这些沒情调的话了。
“地球上可以住的地方已经这么少了,为什么还有人要蓄意破坏呢?每次我看到美丽的自然景色,都会想着那原本是唾手可得的,却一一惨遭摧毁,便生起气來。我们身为当代社会的中坚力量,那种无力感更沉重…”可惜,不知风月的某个傻女人仍在发表感慨。
元大尾巴狼叹气:“小宁儿,做我们能做的,那就够了。”
一阵凉风吹來,胡悦宁舒服地伸展双手,低头往下看去,恰巧见到中庭回廊的灯光下,走着一对相依偎的老夫妇。
“我爸又陪老妈出來散步了,看來晚间新闻已经看过了。”
“你爸他真的是很体贴呢…外表真是看不出來。”所以说,这亲生父子俩人之间也可能是差别很大的,胡悦宁很肯定地想。
元大尾巴狼突然发动袭击,一把抓过她手背很不客气地咬了一口:“小宁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元家的男人天生温柔得沒人得比,你怀疑吗?”
“我当然怀疑,你素行不良,还敢夸口…”她指着她手背上明显的齿痕,那就是最佳的铁证。
“素行不良?你还沒见识过什么叫真正的素行不良呢…”说毕。他一手扶住胡悦宁的后颈,整张脸凑近她。热呼呼的鼻息拂在她脸上,愈接近她,他脸上的表情就愈邪魅,他坏坏地说:“现在,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直到他的唇贴上了她半张的樱唇,胡悦宁才知道自己又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这个大尾巴狼给“欺负”了;但同时大脑也“呯”地一声,如一颗炸弹突然爆炸,思考神经中断了十秒钟左右,完全无法对全身下达任何反击的指令,只能呆呆地让眼前的这个男人轻薄了去……
明知道他这是在“欺负人”,可胡悦宁身体却有说不出來的舒服……先感觉到唇舌火热且微微发麻,渐渐地扩散到四肢百穴……在既激动。身子又僵直的情况下,她尝到了一个很好味的吻。那酥麻感沿着脊椎骨一路攀爬,让她不由得瘫软了下來……
事后胡悦宁给自己的做出的解释就是:当时的气氛太好,空气新鲜,月朗星稀的,老有情调了…
突地,元大尾巴儿狼放开了她,睁大眼看她急喘吁吁、大口地呼进新鲜空气的模样后,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胡悦宁后知后觉地发现,刚刚自己居然一直忘了呼吸,突來的偷袭,令她羞赧又迷惑,连忙指控他的可恶:“你怎么可以突然就亲我?”
“因为你是我老婆呀…”元大尾巴狼回答得理所当然。
“我是你老婆,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地想亲就亲啊…你难道沒有听说过有一个罪名叫‘婚内强、奸’?”胡悦宁几乎要为自己的这番话点一个大大的“赞”字,虽然被他吻得昏头了,但这口才还真不是吹的…
“听过,可是我不相信你会舍得去法院告我,对吗?”他拧了拧她粉红的双颊。
胡悦宁的一颗心开始不听话地乱跳。他要不要这么亲呢,这么感性啊?又不是十八岁的清纯大姑娘了,这腔内一颗小鹿乱撞般的心是肿么回事?…
“为什么这么说?你又是凭什么这么自信的?”她还不服气,嘴硬着,“你不知道‘女人心,海底针’,‘天下最毒妇人心’么?”
因为她的心“很软…”亦或者说是“相当地好拿捏”,当然他不能直接在嘴上这么说出來。元大尾巴狼耸耸肩,说道:“因为你并不像你常常挂在嘴上说的那样讨厌我,所以我就仗了这份胆,你还有什么异议吗?小宁儿。”他问得很轻松,表情却具威胁性。
“切,你又不是神,更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就知道了…?”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