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宁倩突然來了这么一句,胡悦宁心下一惊,结巴着,“沒、沒有啊……”
“那昨天他还给我打电话,问你在哪个病房,是不是还活着。今早报纸还登了呢,你们小区门外发生了一起车祸,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被撞了,报导称那女人是某个高官的情妇。我还以为说的是你,差点一怒之下给报社记者给你正个身份。”真的差一点就打了,正拨号呢,元卿就突然打电话來要她去给胡悦宁当司机,她还沒來得及问昨天是怎么回事他撂了,他妹的…不行,不能骂他妹。他还沒有妹,宁倩想了想,他大爷的…
胡悦宁了然,昨天他可能以为出车祸的是她吧……那,他昨天的眼泪,不是为船长,难得是为她?
这么一想,感情丰富的胡悦宁当下心里便有些动容,叹着气解释:“不是我出车祸,是他家的猫。”
“那个海盗猫啊?”宁倩丝毫不掩饰对元卿的鄙视,一脸的嘲笑,“哈哈哈他这蠢货…话说回來,阿卿那死家伙平时哪儿有时间照顾它啊,它肯定一身弓形虫,所以脾气那么差。死了就死了吧,省得以后你那啥啥了,还要考虑它的安置问題。”总不能让小俊和她收留它吧,他们跟它可八字不合,一旦相见非死即伤。
胡悦宁愣了一下,“哪个啥啥啥?”
宁倩笑嘻嘻地瞄了她的小腹一眼,“哎呦,都自己人,害羞什么?”
“我还是……不是很明白。”
“怀小二子啊,”宁倩挑着眉,“马上就重新合法同居了,这小二子,还会远吗?”
胡悦宁倏地从脖根红到耳朵,“这,远、远着呢……”
“为什么远?”
胡悦宁不好意思地摇头。
“说呀。”
胡悦宁再摇头,却仍是不语。
宁倩略思量,然后大悟地捂着嘴,“难道说……他的小兄弟……不行了?…”
胡悦宁崩溃。
行不行的,她怎么知道呢……又沒试过,呃,应该说是沒有在清醒后试过。
又回到东方名苑他们两人的新房那边,胡悦宁几乎不带犹豫地就把自己的衣服,日用品摆放好了,后來她才惊疑,她对这个家的记忆,似乎又回來了些。看,她现在就能隐约想起,她的东西应该是放在哪儿的。
房间的梳妆台,大概就是专门给她置备的吧,她仔细一看,上面还有擦过的水渍呢。
元卿此时正在他的办公室里看着文件,手机便响了,他拿出來一看,是宁倩发來的短信,告诉他人已经安全送到了,顺便还嚣张地嘲笑他昨天的行为有多蠢。他现在心情很好,也不跟她个男人婆多计较。
见他不回复,宁倩又发了一条:改天你來我这儿一趟,我帮你找个专家做个特殊的检查。
元卿一怔,上半年的例行体检不是结束了?难道体检报告出了问題?
再來一条:得去泌尿外科查查。或者跟精神压力也有关,去精神科吧,我觉得你精神问題肯定有问題…
元卿坐不住了,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喂,我说,你可以把话给我说明白点吗?什么叫精神问題?精神问題需要去泌尿外科检查?你今天上班沒带脑子么?”
待宁倩一本正经地说完,元卿这才故作镇定地挂了电话,默默地蛋疼。
看來,他和胡悦宁之间还是有些“误会”,需要采取一些措施才能解决了。
时俊看元卿一个人扶着额不知在想什么,于是小心地敲了敲门,元卿抬头的瞬间,阴鹜的表情把他吓得呼吸一窒,这又是怎么了这,放他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都能待出一肚子气?
八成是他媳妇又闯祸了,他媳妇闯祸就算了……害得他天天提心吊胆,这日子沒法过了,关键是,接下來这事儿,他怎么说出口啊……
元卿收敛了表情,淡定地看着他,“说吧,有什么坏消息。”
“伊建斌來过电话,说要替他儿子给你赔礼道歉。”
道歉?难不成是为了咖啡厅里的事?他貌似沒暴露身份吧。元卿想了想,“说明是为什么了么?”
时俊迟疑道:“是为了,你家的那只海盗猫。”
元卿忽地沉了眉眼,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表情看起來令人汗毛直立。“哦?原來是伊少爷干的好事…”这件事其实不好追究,本身就是胡悦宁沒看管住的缘故,小动物到了车來车往的马路上,就算出了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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