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俊忍着笑故意苦着一张阴柔的俊脸,小声道:“那个,阿卿的媳妇啊,你这样说,我会很不好受的…”
“啊?为什么啊?”胡悦宁不解。
宁倩这时也凑了过來,“因为阿卿那家伙会嫉妒,会吃醋呗…”
胡悦宁“哦”了一声,视线在时俊和元卿间跳來跳去,认真地得出结论:“沒事,你沒他好看。”
时俊:“我勒个去……”
宁倩:“噗……”
时俊把元卿给弄上了车后,正要进驾驶座就被宁倩一把给提溜了出來。
“我说,大姐,你又要干嘛?”
“我來开阿卿的车,小俊你开自己的,去去去。”
“不好吧,大姐你不知道你开车风格太非主流了么?现在阿卿这家伙喝了酒胃肯定受不住,不成不成,还是我还开得了…”
“别栀子花茉莉花的了,姐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了。”宁倩当惯大姐头了,说完她便把人赶走了。
胡悦宁看着时俊悻悻地走向另一辆车,指了指自己,“那个,我应该坐哪辆车?”
宁倩把副驾的车门开了,“你当然是跟阿卿同一辆咯,小夫妻俩哪能分开坐呢,來來來,坐进來吧,今天外面风还挺大的。”
时俊一脸苦,宁倩这个死女人,可恶的大姐头,她这是要他在漫漫长路中孤自度过吗?太可恶了……
上路后,胡悦宁觉得不放心,时不时地回头看一下元卿的情况,虽然有安全带,但还是怕他坐不稳,歪歪扭扭撞这儿撞那儿,还好宁倩这车开的还是挺稳的,并不像时俊说的那什么非主流的开车风姿……
唔,当然车后座的那位酒品还真是挺不错的,沒有大喊大叫尽失风度,就是时而清醒时而醉,让人有点摸不清他之前说的话到底哪句比较有含金量。
宁倩瞥了瞥胡悦宁,调侃道:“阿卿媳妇啊,你可是坐过我的车的,得相信我的技术啊,肯定摔不了他。”
“啊?我坐过……吗?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
“啊……抱歉抱歉。”
胡悦宁笑了笑,“沒事。不过你现在开得就挺……”
话未尽,恰时,宁倩看前面的车开得磨磨唧唧不爽,猛地亮了转向灯,一个左转弯,飘逸地超了过去,活脱脱的都市漂移……
胡悦宁吓得一个激灵,话尾的“稳”字生生被咽回了肚子。
被超的那车追了上來,车主降了车窗指着宁倩骂骂咧咧。宁倩面无表情地歪头看了他们一眼,从包里摸出一张贴纸,啪地一掌贴在了车窗上。
纸上写的是:沒空,勿扰。
胡悦宁眼眉又不小心地抽了几下。
宁倩啧啧两声,“现在的司机中怎么那么多躁狂症和精神病。”她转向胡悦宁,表情愀然温婉,“啊,对了,你刚刚是想要和我说什么來着的?”
“啊,沒、沒什么。”胡悦宁叹了口气,拾起一朵包装得很是简陋的红色康乃馨,这是刚刚宁倩从包里抽贴纸的时掉出來的,她把花重新放回包里,嘟哝道:“我曾经也很喜欢红色的花……唉。”现在不喜欢了,是因为元卿在七夕那天晚上气來來着。
宁倩脸色有瞬间的升华,笑意怎么也收敛不了,“这是我家小情人送的…”口气不无骄傲。
“啊?”小……小情人?…胡悦宁顿时无语了,这档子事难道不是应该隐晦点,遮掩点么?用不用象宁倩这样高调地、欢乐地以召告全世界之姿对她这个可以是并不熟悉的外人说啊?
见胡悦宁一脸尴尬,宁倩眼珠一转便知道阿卿这位单纯的小媳妇怕是想岔了去了,便又笑道:“我儿子,就是我的小情人哦,今年十岁了,上小学五年级了,昨天我生日,小家伙用他的零用钱给我买的…”
胡悦宁听了她这话,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又觉得很温馨,“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对了,我也有个儿子,叫pocky,刚上小学…”
说到pocky,胡悦宁心里有点黯然,自己昏迷不醒了三年多,错过了儿子很多美好,一去不复返的瞬间,而且由于自己记忆不全的缘故,她清醒后对亲人、朋友都不是很“上心”,就连自己的儿子,她也沒有过多的去想念,但是她却是知道自己在昏迷之前很爱很爱儿子,因为现在只要想到pocky,她仍会觉得心里软软的。
“是么,pocky我知道的,也是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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