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能來见我,以后编辑部安排人员到访、采访及商演什么的一切都好说。”
胡悦宁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起來,“我们编辑部?你这是,什……什么意思?”
“我告诉编辑部负责人,只要你答应见我,我就一定帮他们把这次活动出版主办方拿到手,你还不知道吧,其实今天白天还沒有确定是由你们编辑部参予进來,这次的活动声势很大,帝都公办的残疾人学校就我们一所,而出版社编辑部可就多了去了…我只是还真沒想到,你居然真的來了。”
欧凯盛倚在沙发上,喝了一口酒,眼眉高挑,口吻轻蔑,“嫁给了一个高官权贵做夫人,感觉如何?”
他的模样让胡悦宁很不舒服,她沒好气道:“很好啊,他不仅对我很好,还很、尊、重我…”
欧凯盛笑了,“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攀高枝吗?怪不得……你会对我这样的老百姓不屑一顾。”他是指当年两人类似于“隐婚”一样的婚姻生活。
胡悦宁却是皱眉,“欧凯盛,现在和我说这个就沒意思了啊…况且,我完全不关心你对我是存有什么看法,清者自清,所以你不用特地把我叫出來说这么一番话,现在这最后一面也见了,我只希望你能把答应我的事办到。”说完胡悦宁拿起包包就想要走,但才站起來就恍觉脑子一沉,眼前瞬间黑了一片。
她倒在沙发上,觉得浑身无力,欧凯盛的脸也渐渐不清晰起來,她只感觉得到他在她旁边坐下,还伸出手來抚摸她的脸,她觉得很恶心,却沒有力气挣扎。
“欧……欧凯盛……你……给我下药……”
欧凯盛其实已经喝了不少酒,双眼通红起來,他将胡悦宁扶起來,禁锢在怀里,表情很哀伤,“咱们也算是夫妻一场,凭什么明明是你红杏出墙,不守妇道,却是换我倒霉?哼,你现在说嫁人就嫁人,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当他的手伸到胡悦宁衣服里的时候,她眼泪忍不住滑落,晕湿了发鬓,她低声地求:“不要这样对我……我会恨你,恨你……欧凯盛……你放开我……”
“哼,恨我?…”欧凯盛将她的手钳制在头顶上,用力地撕掉了她的衣服,怒道,“恨吧,我也恨你,恨你以前从來不把我放在眼里,恨你这样辜负你我的婚姻,还有那个元大少…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疯了,他疯了啊……究竟是谁不把他们之前的婚姻看在眼里?如果说到她有错的话,那就是她不该带着想对翟焯的报复心理而随意嫁给他…可是婚后,凭心而论,她胡悦宁决对沒有半点藏私之心,将他母亲也照顾的妥妥贴贴,虽不爱他,却也沒有想过要离婚什么…就连她一个人跑到帝都,也是想着找到他讨个说法,也洽洽因为这样,她才会结识到元卿……
胡悦宁浑身发着颤,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上衣被脱了精光。她觉得耻辱,耻辱得想直接咬舌自尽,如果现在有个人进來看见这个荒唐的画面,她真的会沒脸活下去。
可是,丢自己的脸就算了,她现在还是元卿的正牌夫人……他的脸该往哪儿搁?
欧凯盛在她胸前流连的触感让胡悦宁痛苦不堪,胡悦宁哭得眼睛发涩,吸了一口气,用力喊了一句“那么恨我的话,你直接杀了我吧……”
恰时,门被嘭地一下踹开,胡悦宁的视线早已被蓄满的泪水覆盖,看不清踹门而入的人到底是谁,她也不想看,因为……真的太耻辱了……
下一秒,欧凯盛就被人从胡悦宁身上给强力拽开,一件尚带着体温的大衣覆到了她赤.裸的身上,然后紧紧包裹住。
胡悦宁头晕脑胀,只听见耳边响起了一片喧闹和争吵,以及一阵类似于打架的动静,沒过多久,她就被人抱了起來。
“胡小呆啊胡小呆,如果不是我刚好看见你的出入登记,你就狼入虎口了。”
胡悦宁奋力地抬起眼皮,“二表哥?”
苏燕回把她放进车里,开了暖气,然后便出去处理欧凯盛了。
胡悦宁窝在角落,五感似乎在一瞬间全都失去了,也沒听见包里手机的声音,手机一直响到了苏燕回再度回來,他见她发怔,便帮她接起了手机。
苏燕回在胡悦宁耳边讲电话,胡悦宁一时之间只觉得吵,便用衣服包住了头,沒过多久,手机便贴到了她的耳边。苏燕回叹了口气道:“胡小呆,这是你老公,我那表妹夫的电话,他很担心你。”
胡悦宁默默地接过手机,说话时声音极为沙哑,“元卿……”
“小宁儿,我马上回去,等我,别害怕。”r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