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多了,你来有什么事吗?需要我特意带上车钥匙?”胡悦宁注意到他的精神状态不错,至少表面上看来红光满面的,心里稍洗脸松了口气,这两天忙工作没有精力去关注这尊大佛,还好人家底子好,这不受了伤还神彩奕奕地,看来恢复回京指日可待了。
“我这不是想为你出谋划策么?一直待在酒店能有什么进展?”元卿说得那是理所当然。
对于元大公子的死赖着不肯走,胡悦宁颇为头疼。胡悦宁就很纳闷了,这位元大公子身上原先的那些高傲和冷漠跑哪儿去了?
对于元卿口口声声的说要给她当参谋,胡悦宁心里的别扭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了,你说他一个帝国部队中央级别的高官,在这大好的和平年代,他除了纸上谈兵,搞黑暗社交,他还懂得什么?
终于忍无可忍的说出这句心里话时,元大少爷当时就笑了:“你这是吃果果的诽谤啊,你小心我控告你诽谤啊。哈哈,别担心,同你开玩笑呢。我不会告你的,谁让咱们是好朋友呢,你去上班吧,不用管我,中午的时候我接你去吃饭,车子借给我,我替你去查查资料,咱们中午见,顺便交流心得体会。”
于是,胡悦宁就这么站在禾古总部的大门口眼睁睁的看着元大公子把她那辆小小的甲壳虫给开走了。
“好朋友”?他们是好朋友吗?
胡悦宁有一种很想暴打元卿的冲动。但是胡悦宁反复地在心里提醒着自己:这里是长宁,他元卿一个人丢人不要紧,她胡悦宁却是千千万万也不能丢人的!
想到了这一点胡悦宁便只有强迫自己用更理智的方式去思考她和元卿之间的利害关系,毕竟元卿终是答应了帮她打听究竟是谁陷害了自家老爷子的,而这个问题一日不解决,便一日鲠在她喉。
不管怎么说元卿还算是个言必行行必果的人,她既然决定替老爷子好好的守着禾古,就必须打探出禾古的内奸。反正现在这位元大公子按他所说只是休年假,时间到了他自动会回帝都的。
胡悦宁对自己打气说道,再忍一忍吧,胡悦宁,忍过一时便是风平lang静啦!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那边的元大公子小甲壳车才开出不到一公里,他的手机就响了,他单手控着方向盘,掏出手机粗略一看:太后大人!
“喂,妈?”这个时候他家的太后大人不是应该在大院里晨跑吗?
“阿卿,你在哪?”元母很是严肃地问着。
“怎么了?有什么事么?”元卿有点莫名其妙,他在长宁的事没和家里说,但他向来如此,之前更有过他和时俊跑到海南玩了半个月也没有通报家里的事,所以这次他同样没有放在心上。
“你爸刚刚接了一个电话就冒火了,让你速速回来见他,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做了什么‘好事了’?”
“啊?哪能呢?谁给他电话的,妈?”元卿心里一秉,脑海里快速过了一遍最近他都做了什么值得他家老爷子发火的事儿,没啊?呃,除了两天前在长宁军总利用职权要床位和选医生的事儿……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元母恨铁不成钢道:“反正你给我快回来,呃,今天就算了,你爸他今天是在气头上,反倒不适合见了,明天吧,明天你给我一定要回来,听到了没?”
“啊,我还有事啊!”这来长宁的目地还没有达到呢,元卿他哪里甘心回去呢。
“你能有什么事儿,昊子都告诉我了,你最近在休假呢!”元母豪不客气地立即戳穿了自家儿子的谎言。
“你明天不回来,别想我帮你说好话,你爸那脾气你是知道的!”元母不待元卿地讨价还价,随即便下了最后通谍,然后“叭”地一声果断地挂了电话。
元卿很是无奈,给老妈这通电话一搅和,他没了去帮胡悦宁查实的心情。
二十分钟后,元卿赶回禾古集团。
胡悦宁皱着眉头看向突然出现的这位元大公子:“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元卿笑了:“借一步说话,小宁儿。”
于是,二人在梧桐树下站定,元卿直截了当地说道:“你应该是很讨厌看到我的吧,小宁儿?”
胡悦宁公式化的笑道:“您这是哪里的话?”心里却是在犯嘀咕,他这是又怎么了?哪根筋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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