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蒲英也登上了国际航班,出国执行秘密任务。
蒲英在飞机上看电影的时候,其实脑海中一直在温习任务细节。
她知道自己的任务并不难,就是以“妻子”的身份去探亲,掩护身份遭到怀疑的男搭档,继续完成他的任务。
至于搭档的任务具体是什么,她还不清楚,只是听滕大姐交待,到了那边一切听那位搭档的指挥。
不过,滕大姐的口气里透露出来,蒲英和搭档应该都不会在国外停留太久,很快就能完成任务回国。
所以蒲英也没有因为是第一次在行动处出任务,就特别觉得兴奋,反而是放松地睡了一个长觉。
飞机降落在美国西海岸的洛杉矶国际机场。
蒲英跟着同机的一群中国人,慢慢走出闸口。
她按照事先的约定,身穿一件i旅行箱——总之是一身名牌,打扮得相当土豪,在人群中相当显眼。
可是,蒲英东张西望了一会儿,也没有在闸门口那些接机的人群中,发现那个传说中的搭档的身影。
她在出发前曾经看过搭档的证件照。
人长得只能说是端正,不过,一双眼睛倒也给蒲英留下了特别印象。
他的眼睛,不算特别大,但是黑得发亮,精光闪闪——让蒲英想起了齐天大圣的“火眼金睛”。
可以说,这双眼睛给这位男同事加分不少。
不过,滕大姐却说这照片都是七八年前的旧照了。本人现在和照片上有不小的差距。
蒲英问,为什么没有近照?
滕春说那个人不喜欢拍照。不过,她让蒲英放心,因为她会把蒲英的“定妆照”发给对方,让他到机场接机。
可惜现在,蒲英眼看着和自己同一批下飞机的人,都渐渐走得差不多了,可就是还看到来接自己的人。
怎么回事啊?
都是老同志了,办事怎么也这么不靠谱啊?
蒲英暗自嘀咕,可又不敢走开,怕对方刚好在这个时候过来。
她打开手机,给那个人的手机和住处打电话,不知怎么的,也总是打不通。
难道是出了意外?
糟糕的是,蒲英到这儿后的唯一联系人和联系方式就是这个搭档。
如果对方出了意外,蒲英可就没办法继续执行任务了。
怎么办?
蒲英不是没设想过任务过程中会出状况,可是飞机刚落地就出状况,她还真没想到。
不过,她毕竟是经历过很多大事件大场面的人。
即便如此,也还是沉住了气,静静地站在出口处附近,耐心地等着。
等待的时候,蒲英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人,也注意听着机场的广播。
不过,她一直也发现没什么异常,也没有听到寻找自己的通知之类的东西。
蒲英看看表,离飞机降落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半小时。
这么干等下去似乎也不是个办法啊?
蒲英真想给国内打个电话问问是怎么回事,但是她也知道,以她在这个任务中的不重要性,不到山穷水尽是不能主动联系“家里”的。
她又想起接受培训时,指导教官说过的话——执行任务时,一定要把自己完全当成另一个人,那个用来掩饰身份的人。
所以,蒲英将自己代入了那个来探亲的年轻妻子的心情,好好想了想。
“她”是个草包千金,第一次来到美国。
本来是欢欢喜喜地看老公来的,却意外遭遇无人接机的困境,自己又“语言不通”,肯定不好意思去问机场工作人员,所以,“她”应该只能是焦急地打电话,并在原处无助地等待了。
于是,蒲英虽然英语娴熟,也知道搭档的住址,却还是留在了机场继续等。
终于在她又等了大约半小时之后,一个中国男子老远就招着手,大叫着跑过来。
“安红——这儿呢!这儿呢!亲爱的,等急了吧?”
那人走过来就一把抱住了蒲英,还侧脸贴着蒲英的脸颊,啵啵“亲”了两下。
蒲英愣了一愣,凝视着对方。
没错,是那双不大却有神的眼睛!只是五官外貌比起照片,显得成熟,或者说有点沧桑了。
更重要的是,他没有叫错自己的化名!
所以,他就是需要自己配合的搭档——化名“李杰”的那个人了!
可是,就算是做戏,也不应该在我脸上真亲吧?
蒲英转念一想,觉得大概是这位老同志在国外待久了,或者是入戏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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