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想说,却又紧绷着脸。站在一旁的荣喜见状,怯声的说道“翁主,别怪lì儿姐姐了,这件事都怨我,是我不让lì儿姐姐说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两个一字一句的给我说清楚!”看她们两吞吞吐吐的摸样,知道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我怒意突起,这两丫头到底瞒着我什么。
荣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翁主,那个大阏氏指过来的婢女叫莫扎珠,今早被带到了我们帐内,说是大阏氏派她过来伺候翁主的,那莫扎珠性子很烈,故意刁难我和lì儿姐姐,还出言讽刺,我和lì儿姐姐想着初到王庭,不想生事端也就忍下了,可没想到她竟连翁主也不放在眼里,我们实在没忍住,就和她起了争执。今早过来的时候,我们不想带她来伺候翁主,怕她,怕----”
“好了,我知道了,起来吧,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们通知我便可,我自有定夺,你们不必与人发生口舌,再说,呈一时之气又有何用?”
“诺!”荣喜和lì儿纷纷低头唱诺,看着她俩,想骂也骂不出来。
“荣喜你去把她叫过来吧!lì儿,你去打听打听大阏氏的帐子在哪儿,我们随后就去。”lì儿和荣喜听后走向帐外,我回身坐在木塌上等了一会儿,那莫扎珠便已到了。
“大汉的翁主,奴才是大阏氏指来伺候翁主的。”那莫扎珠站在帐外脆声的说道,却并未向我行礼,荣喜见后耷拉着脸,正欲开口指责,我忙制止道:“你就是莫扎珠,嗯,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那莫扎珠本未低头行礼,此时只好将头抬的更高,眼珠朝上望着帐顶去了。
我坐在木塌上,闭上眼,想着刚到王庭,就被人拿了软,连奴才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今后只怕更会受人欺负,大汉虽不愿与匈奴国兵戎相见,但也不至于衰到帐子里一个奴才都不把大汉的翁主放在眼里。我知道区区一个奴才倒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看来那个病态之中的大阏氏也并非等闲之辈,一面在背后助长奴才的气焰,故意找茬来奚落我,替她彰显王后的地位,另一面又送来裘袍以表她的大度之心。真是好事在面子,坏事在里子,任谁挑不出毛病。
过了好一会,lì儿回来了,走至我身旁小声告诉了我大阏氏的长子,我睁开眼,对荣喜唤道“走吧,荣喜!”
荣喜听后走了过来,扶住我,lì儿尾随在后,走了几步后,见那莫扎珠一双眼正干瞪着帐顶,眼泪huā儿已在眼眶打转。
“你好好的呆在这,等我回来了再好好地看看你!”冷声扔下一句话后,便向帐外走去。
走出帐外,才发现天气的确是冷的出其,远处天山山脉早已白雪堆积,一片皑皑之景,风雪之中毅然矗立着一片白色帐篷,看上去却异常的坚挺。
阵阵冷风直面吹来,披在肩上的袍子险些滑落,lì儿眼快,忙伸手按住了,又重新替我系好了衣代后,朝往大阏氏的帐子而去。
因地上积雪较厚,走的很是缓慢,待到了帐外时,手脚已是冰凉。